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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出曜美是因为看到了什么东西而被杀的吗?会不会是她撞破了某种药物交易而被灭口的呢?
想到组织的做事风格,诸伏景光对此事的怀疑加深了。
她是在校园内开展志愿活动的时候遇害的,能让凶手选择在这种引人瞩目的时刻杀人,那么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很紧急的状况,说不定会在现场留下什么痕迹。
而且,是在学校,还是特殊教育学院。
这让他想起了他暴露前在组织研究所里看到的各种实验体,其中不乏年幼的孩子。
如果这件事真的跟组织有关的话……
诸伏景光想起了保管在吉泽真理子那里的药物资料。
那还不如物尽其用,借着这件事引出他们在警视厅的内鬼。
不过,事关内鬼,不能太早跟卡慕透露。
卡慕……
诸伏景光在心中默念这个代号,一天不把他策反他心里就一天不得放松。无他,只是因为卡慕知道关于他的太多信息了。
而这样的人对公安警察的态度暧昧不明,还不止一次做出过通风报信的举动,这些都让他们之间本就地基不牢的友谊小楼摇摇欲坠。
然而,从卡慕的很多行为能看出来,这个人其实并不是很在意组织的资产,连科研、药物这种核心中的核心都能透露给自己不少信息,诸伏景光甚至会觉得利用整个组织或许也不过是他实现目的的一种手段罢了。
这些也一度让他怀疑当初卡慕会救下自己是另有目的,而不是他所说的什么‘看一种可能性’这样谜语人风格式借口。
诸伏景光看了眼正在跟着课堂回放学习的小出曜子,在心里默默列好了计划清单。
在己方人力不足的情况下,‘借力打力’无疑是最经济的选择。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他抬头看去。
终于回来了。
赤司征臣看向这几天一直很少在家的赤司征十郎,说道:“征十郎,最近你出门很频繁。”
“是的,父亲。”赤司征十郎进书房时顺手带上了门,快速回想了自己最近一周的行程,发现回家的时间确实称得上是‘晚归’了,此时再说什么借口已经没有意义,倒不如痛快承认。毕竟,自己也没有耽误过正经事。
“……这些天都是因为什么?”赤司征臣问道,他之前也只能从江崎那里得知自家孩子所在地的大致地点,现在孩子出门倒还是记得带上司机,但都是往犄角旮旯一放,自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只是一些实践活动,还有完成一些答应过别人的事情。”赤司征十郎直接坐到父亲面前挨训,还细想了一下种种细节。他在发现临近开学的这几天里,他没有家族课程的时候反而是难得清闲的时刻。
“还有呢?”赤司征臣接着问,今天在立石特殊教育学院里发生的一切也瞒不了谁。
“……有认识的人出事了,不能放任不管。”赤司征十郎只说了自己必须去的理由,至于其他的细节,没准父亲一个电话打过去能知道得比他都清楚。
“你又牵扯进案子里了。”赤司征臣皱起眉毛,对赤司征十郎的此番做法很是不满,“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的情况下。”
“出事的不是我,我只是去了案发现场,没有危险。”赤司征十郎说道,他觉得父亲对他有些保护过度了,“现场那么多警察,会感觉到危险的应该是凶手。”
“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武内家的立场吧。”赤司征臣沉声说道。
赤司征十郎一顿,意识到这是一个得到更多情报的好时机,便随即说道:“这么说来,动手的很有可能是那群黑乌鸦的人?”
“……确有旧例。”赤司征臣看了眼赤司征十郎,他看得出自家孩子想要套情报的想法,只给了个含糊的说法。他对这件案子的情况了解的不深。但是,自家和某些人在商场上你来我往这么些年了,即使没有证据也容易一眼看出这事是谁的手笔。他不在意具体的真凶是哪一个人,但他却很在意这人背后势力做这件事情的目的。
旧例?
赤司征十郎捉摸着这个词。
父亲给的关键词几乎是在明示了,也让他更进一步了解到了这个组织不择手段的作风。
“果然,案子还和他们有关。”赤司征十郎说道,看来他们做出的判断没错,小出曜美大概真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才会被……
赤司征十郎抿了抿嘴,他对这种行为感到厌恶。
“知道了就不要主动冒头,更何况那还是在武内家的地盘里。”赤司征臣说道,“不要再参与了,你就要开学了,可以见校长了。”
白井校长,他自然会见,但这件事情他也要参与。不止是因为此时涉及武内家和药物交易,也是为了自己熟悉的小出曜美那一家人。
赤司征十郎暗自打定主意,自然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既然他和父亲都聊到这一步了,那倒不如顺着往下聊,说不定父亲还会透露给自己一些有用的信息。
“父亲,您知道知道武内先生他服用的是什么药物吗?”赤司征十郎打算从这个问题入手,直接问道,“我记得您曾经跟我说过,乌丸集团有专人为他提供一些有助于,嗯,‘养生’的药物。”
这一类情报赤司征十郎总会有一天知道的,所以赤司征臣也就没有隐瞒,说道:“他们主要给那些有长生需求的人推荐功效不同的药物,目前据我所知的就有4种药物在小范围的圈子里流行。看那些人的样子,效果应该挺令他们满意的。”
“……难道这些药物没有副作用吗?”赤司征十郎虽然对医学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也知道‘是药三分毒’这个道理,所以才会有如此怀疑。
“当然有,这些人虽然都在极力隐瞒,但怎么能不露破绽呢?透支生命、剥夺感官,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即使几年前对制裁让他们更谨慎了,还是会留下些蛛丝马迹。”赤司征臣说道,“这两年,他们为了增加隐蔽性,取消了原本那几种药物的名称,规定好只以1号、2号、3号这样的数字指代它们。”
“那母亲……”赤司征十郎最想知道还是什么样的药物害了自己的母亲。
赤司征臣木着这样一张脸看着自家孩子,这次他没有再斥责孩子提起妻子:“……诗织身上发生的事情,都是为了她的某个长辈。当年她‘生病’的时候,出于信任我才让乌丸家那些医生负责她的疗养。当然我觉察出不对的时候,她的健康记录和病例已经都伪造过了;不仅如此,当时负责她‘病情’的医生现在也都被秘密转移了,你知道的那些名字可能只是他们的假名罢了。”
听到父亲这么说,赤司征十郎逐渐回忆起了,当时母亲‘养病’时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