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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这么直白。”

“你都提这种要求了,何必拐弯抹角呢。”闻途声色很淡,似是不以为意,“你想好了,这是你报复的方式?”

谌意说:“对。”

“为什么?”闻途问。

“没有为什么,前任是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仅此而已。”

“在这?”

“在这。”

闻途迟疑了片刻:“这里是律所,我工作的地方。”

谌意的手掌覆盖在他腰上,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揽。

“很刺激,不是么。”他双手禁锢住闻途的身体,像是在胁迫,不给他动弹的空隙,“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再是前任,不是法庭上的对手,也不是朋友,而是见不得光、很肮脏的关系,并且这种关系要持续下去,直到我厌倦之后甩了你,像五年前你甩我那样,你敢不敢?”

闻途咬紧后槽牙,过了很久,他紧绷着表情回答:“没什么不敢的。”

“闻途,你不太会说谎,你的眼神证明你其实很慌。”谌意缓慢道,“你要是不想,我给你个求饶的机会。”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他们头顶的白炽灯亮着,光亮盛进谌意眼睛里,明目张胆地蛊惑人心。

“你现在说点求饶的话,我可以马上走,从此我们两清,说吧。”

闻途犹豫半晌,随后伏低身子,嘴唇贴在他耳畔开口:“谌意……”

谌意的眼睫颤了一下。想侵犯他,掌控他,报复他,但更想要的是尊重他,给他退路,所以谌意在等着某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然而两秒的缄默后,闻途近在咫尺的嗓音从右耳传来:“你要是有能耐,就别放过我。”

他这句话宛如坠入水面的石头,顿时激起千层浪。

谌意听到自己理智塌陷的声音,脑子里紧绷的弦,被空气里擦出的火星噼里啪啦烧断。

谌意直勾勾盯着闻途的眼睛,发出这段肮脏关系建立后的第一条指令:“把衣服脱了。”

四周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没来得及装订的卷宗随处可见,闻途似乎还能看见白天同事们忙碌的身影,然而他即将在这个地方做这种堪称下流的事。

闻途抿紧的嘴唇发白,他站直身体,十分坦然地,在谌意的注视下去解自己白衬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他衣领敞开,白皙的皮肤徐徐显露,直到第三颗的时候,他停下动作。

“那个,律所有监控,先去关电闸,然后锁门。”闻途低声说。

落地窗外的世界炽盛而繁华,正对面的双子塔灯火通明,楼梯边沿闪烁着金色的光轨。

光透进落地窗,在闻途背部线条的沟壑上落下浅影,他后面就是整片超一线都市的夜景,他像是跪在林立的高楼之中格格不入。

他赤裸上身伏在谌意腿间,腰塌下去,弯曲成弧度,拉出一条流畅的人鱼线。

谌意看着面前紧实的肩背肌肉,在昏暗光线下愈显错落有致。

他埋着头,湿热软舌滑过谌意手指,沿着青色血管的脉络,又缠住指尖吮舐,留下的水渍折射出霓虹灯的颜色。

“真骚,闻律师。”谌意坐在椅子上,拇指摩挲着闻途的唇边痣,眼底神色已然变调。

闻途把手指吐出来,红润的唇边还挂着口涎:“跟谌检比起来,我甘拜下风。”

谌意攥紧他的下颚,强行将他头抬起,撞入他眼中透着的倔强。

像之前在法庭上把控方观点逐个击破那样,倔强得正气凛然,和他正在进行的动作形成鲜明反差。

“刚刚在楼下,我碰到你助理了,她要是知道,她敬重的带教在律所里面这么不知羞耻,会怎么想。”

闻途擦拭了唇角,回答:“不如脑补你自己的助理知道员额大半夜来律所,要求别人当自己*友,他会怎么想。”

“都这种时候了,你也不忘反驳我一下?”谌意沉声说,“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现在你可是被我掌控着。”

“这也称得上掌控?”

谌意眉头压低,眸中的欲望和愠色混杂起来:“你是在挑衅我?”

闻途唇角勾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明明是跪在地上的下位者,但丝毫没有卑躬屈膝的姿态。

他咬在谌意的指尖上,又把整个食指含进去,片刻后松口,慢悠悠回答:“你才看出来?”

谌意居高临下地坐在椅子上,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掌控的人,对方的每次抬眼、每次吐出舌尖、每次个似是勾引的动作,无疑是一场证据确凿的犯罪。

谌意心神早就乱了,他第一次面对一个“罪犯”束手无策,却不服输地捏住闻途的下巴,威胁道:“这张咄咄逼人的嘴,要怎么才能给你堵住?”

“你想用什么来堵?”闻途双颊泛起湿热的潮红,语气却相当冷静,“雷厉风行的检察官,别心软,心软你就输了。”

作者有话说:

久别重逢的好友叙旧而已()

后面还有一章

第21章 变得完整

那天全模校队团建,大家掐着点返回时恰逢大雨,没能赶上学校的门禁,索性找了家酒店应付一晚。

闻途和谌意分到了一个标间,那时他们已经交往近一年了,隐藏得很好,校队圈子里除了秦徽没人知道。

闻途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注意到谌意蹲在两床之间的过道里,神色慌张。

他定睛一看,只见地上散落了几个蓝色的小方块,包装上的“超薄”字样很醒目,他很快认出那是什么东西。

“……”谌意目露恐慌,手忙脚乱地把地上的小方块捡起来,“我、我是想找吹风机!谁知道柜子一拉就坏了,这、这是柜子里掉出来的……”

“嗯。”闻途轻轻笑了一下,蹲下想帮他捡。

“我来!”谌意抢了过去,匆忙转身将那玩意塞进柜子,闻途从背后看到他红透了的耳朵。

他快速将柜子合上,转移话题道:“那个什么,路逸之让我们去他房间玩牌,那帮家伙已经大战十个回合了,他们说要把路逸之的底裤输光,你想去吗?”

闻途说:“你去吧,我今天累了,想早点睡。”

“那我也不去,我陪你睡觉,先帮你吹头发。”

闻途点点头,坐在床沿等着他吹。

他站在闻途身后,拨弄着柔软的发丝,洗发水的香味萦绕在指间,把谌意勾得心痒。

谌意关了吹风机,从后抱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脖子。

“怎么了?”闻途问。

“有股香气。”谌意低声开口,“好舒服,想一直这么抱着你。”

窗外雨声很吵,屋内的空气黏稠,半干的发丝带着绵软的湿意,一点点漫进心里。

他抱着就不撒手了,闻途拍拍他的胳膊,道:“我想先躺下,你睡我的床,好不好?”

谌意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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