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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诚意。谈生意嘛,一直以来也都是这样,通过别人牵线搭桥,然后认识正主?,最后能不能谈成,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我?接下?这个任务的目的很简单,我?就是想挣表现,想升职加薪。”
曲尽欢正要说话,带他们来的两个武装军,不耐烦地用掸邦语催促他们进去。
晁天河拉了?下?曲尽欢的手臂,把她拉到他身旁,然后跟在一个持枪的武装军身后,战战兢兢地走进庄园内。
另一个武装军端着枪走在他们身后,俨然一副他们敢有小动作,立马就他把他们给突突了?的架势。
两个武装军,一前一后,像押犯人似的押着他们。
园子里种着葱茏的橡胶树,以及许多?热带雨林的特色植物。
阳光照在宽大翠绿的叶片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冷绿色幽光。
曲尽欢跟在前面那个武装军身后,亦步亦趋地往前走。
走过植被?茂盛的前院,绕过巍峨森严的古堡,来到繁花似锦的后院。
后院除了?有修剪工整的绿色草坪,还?有一大片水质清澈的人工湖。
湖中小岛上有座极具掸邦特色的木屋,打眼看去,木屋里有七八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黑色长裤,身形颀长挺拔,是几人中个子最高的。男人面朝湖泊背向院门站着,仅凭一个背影,也能让人感受到他凛然清绝的气势。
尽管隔得?很远,但仅凭那道气势冷冽的背影,曲尽欢还?是认了?出来。
她没看错的话,那男人就是唐敬尧。
走到小岛前,武装军停了?下?来,放下?枪,上前用汉语汇报:“七叔,人已带到。”
被?称作“七叔”的男人缓缓转过身,右手捏着一只?天青色汝窑茶盏,左手的手腕上戴着嵌有鸽血石的小叶紫檀手串。
这种类型的手串,曲尽欢见过很多?,唐敬尧三十岁生日?那年,光小叶紫檀手串就收到十几串,每一串都价值不菲。
她曾经拿了?一串戴着玩,结果不小心?弄丢了?,为此还?哭了?很久。
唐敬尧索性把所有的手串都给了?她,让她随便戴,随便玩,还?安慰她,丢了?就丢了?,权当清理库房。
后来他特地为她量手定做了?一串金星满贯嵌着鸽血石的小叶紫檀手串,她一直戴着,直到离开他才取下?来还?给他。
看到所谓的“七叔”竟然是唐敬尧,曲尽欢尽管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还?是被?惊到了?。
她想到唐敬尧的交代,怕露馅,不敢与他对视,只?能低着头垂下?眼,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唐敬尧姿态闲适地踱步到木屋边,提了?下?裤腿,蹲在木屋台阶上,神色淡淡地撩起眼皮,居高临下?地看了?眼晁天河,用一口正宗的伦敦腔问道:“想谈什?么生意?”
这句话晁天河听懂了?,不需要曲尽欢翻译。
他激动地说道:“我?们来是想跟七叔您……”
唐敬尧捏着茶盏的手猛然一扬,茶水泼到晁天河脸上,冷欲修长的手指一指,温润地笑?道:“这位小姑娘来和我?谈。”
他没用英语,用的是地道的普通话。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木屋里顿时叫声一片,有人嗷的一声,像狼似的叫了?一下?,还?有人吹起了?轻佻的口哨声。
曲尽欢刷地一下?抬起头,目光淡淡地看了?眼唐敬尧。她知道他是在演戏,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心?情很复杂。
因为唐敬尧身后的那帮人,很明显不是什?么“良民”。而唐敬尧一看就是他们的老大,所以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这一刻,曲尽欢发觉她跟了?唐敬尧三年,对他的了?解却只?是冰山一角。
她跟他在一起的那三年,除了?知道他很有钱很有背景,知道他公司的名称和地址,别的都不知道,连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也从没见过他父母。
至于他父母是做什?么的,她完全不知道,他家的具体背景情况,她就更不知道了?。
她第一次见他妈妈,是以“盛卉朋友”的身份去的他妈妈家,要不是盛卉,她连他妈家的大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现在他又以“东南亚大佬”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让她越发看不懂他了?,也越发不敢与他亲近。
他浑身充斥着危险的神秘气息,她自认自己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敢与这样的人走在一起。
短暂的对视后,她眼睫颤了?颤,再次低下?头。
畏惧称不上,但她已经在心?底利落地划出了?楚河界限,她在此岸,他在彼岸,中间横亘着非自然之力?不可?逾越的鸿沟。
晁天河吓得?魂不附体,急忙挡在曲尽欢面前,声音都有些发抖:“七叔,她只?是一个翻译助理,不懂项目上的事情。”
唐敬尧眼神一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晁天河:“你在教我?做事?”
晁天河还?想再说话,曲尽欢从他身后走出,提着裙摆走上台阶,站在了?唐敬尧面前,温软地笑?了?下?:“七叔想跟我?怎么谈?”
第75章 Chapter 75 一会儿叫大声点
“还能怎么谈?当然?是到七叔的?床上谈, 哈哈哈……”
说话的?是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纹着?大花臂的?精瘦小?伙,语气相当轻浮。
他话一出口, 木屋里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啪的?一声!
唐敬尧手中的?茶杯砸了过去, 砸到黄毛脸上, 将黄毛眼下砸出一条很深的?血口子?, 鲜血顺着?黄毛的?鼻沟流到嘴上。
黄毛紧抿着?嘴巴, 连大气都?不敢出, 任由鲜血流过嘴角,滴落到身上。
茶杯掉落, 摔得?粉碎。
一瞬间,木屋里面静得?令人?窒息。
而站在木屋外的?晁天河,吓得?脸色发白, 双腿打颤。
唐敬尧缓缓站起身,走?进木屋, 提起电炉上的?水壶, 将刚烧沸的?水倒了一杯在茶杯里,把滚烫的?热茶推到黄毛面前, 温和地笑着?说:“说口渴了吧,喝杯茶润润嗓子?。”
黄毛不敢不喝,也不敢等凉了再喝。
“谢谢七叔。”
他弯腰端起茶杯,恭敬地道了声谢,仰头一口喝了下去,滚烫的?茶水顿时将他口腔上壁烫破了皮。
唐敬尧又给他倒了一杯, 虚虚地眯起眼,笑着?看他:“一杯哪里能解渴,再喝。”
黄毛只能继续喝, 连喝了七杯滚烫的?茶水,直到口腔里都?烫出了血,唐敬尧才放过他。
惩罚完黄毛,唐敬尧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把玩着?小?叶紫檀手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