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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珩分开了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

宋知意惊吓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泪光很快又漫上杏儿眼,彷徨无?措地?看向身上的男人。

赵珩冷哼一声,漆眸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椿药?你想?都不要想?!”

“为,为什么?”宋知意泛起一层粉红色的身子颤颤巍巍,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哭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滑下来,娇弱又可怜。

赵珩呼吸微滞,力道忽然轻下来,可依旧是恨恨道:“你说为什么?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不管痛苦还是欢愉,我都要你清醒地?记着,记着是我带给你的!”

他想?,她又骗了他。

上回跪的膝盖红肿,她说不疼,不怕疼,可是如今……

或许,她是想?留着清白身给卫还明吗?

这个念头一出,赵珩便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揉出指尖那抹脆弱的小珍珠,揉搓捻按,哪怕他自己也隐忍得难受,手臂青筋暴起,在昏黄烛光下异常可怖。

宋知意浑身震颤,受不住地?蜷缩起来,陌生的感?觉令她柔软的嗓音也变了调:“不用就不用嘛!你轻点!呜呜呜呜我不舒服,不要了……”

未说完的话语,悉数被赵珩吞入口中。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宋知意浑身湿透,虚弱无?力地?拽着赵珩喘着气。

一双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既羞涩又幽怨,倒是没有起初那么抗拒了。

赵珩拨开她湿答答的发丝,捏了方软帕给她擦擦身上的水渍。

锦被也湿了,赵珩随意踢开,时节快要入夏,夜晚不凉也不热,不盖被子也无?妨。

他把知意拢进怀里,抚着她柔滑的背脊,一本正经地?问?:“你看,是不是也有些舒服?”

宋知意咬唇,不说话。

赵珩便又说:“圆房会比这还要舒服……”

还没说完呢,胸膛就被一个脑袋用力拱了拱。

赵珩低头,正是见到知意湿漉漉的眼睛瞪过来。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不说了。

……

二人在宋府安住了两日,封太医给宋婉把脉看诊,虽说没什么大毛病,但秉着调理的原则,也好给三殿下个交代,还是开了几副药方。

宋婉本想?留女儿住一段时日,宋连英略一思忖,觉着今时处境不同往日,久住不妥,恐怕惹来是非,于是两日后?,宋知意告别父母兄长,很是低调地?和赵珩回宫苑了。

虽然心有不舍,可她也满足了。

毕竟来日方长。

未料一行人前脚刚走不久,赵景后?脚就赶来了宋府,要见赵珩。

宋连英心下诧异,不过还是客气地?说:“微臣见过四殿下,前两日内人身体?不适,三殿下才陪小女回来探望,现今已?出城去了。”

赵景脸色不佳,懒得跟宋连英客套,当即快马追了出去,

回程依旧是宋知礼带人护送,行路缓缓,赵景在城门?口叫住了马车。

宋知意奇怪地?掀开帘子看了眼,见是赵景,不乐意地?哼了声,“唰”一下就把帘子放下。

赵景一句“谁准你带我三哥出来胡乱折腾”的质问?将要脱口而出,可看到宋知礼端方正直的身影,便又不得不按耐下来,笑着热络地?跟宋知礼寒暄一二。

马车里传来赵珩虚弱的咳嗽声,“阿景,你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吗?”

赵景一脸焦急地?说:“三哥,你回城也不告诉我,我担忧你的身子,特意赶来想?送送你,免得路上再碰上什么不长眼的贼子挑衅。”

赵珩意漠然地?勾唇笑了笑,车帘也未掀开,只道了句:“你有心了。”

于是就变成宋知礼和赵景一左一右地?骑着马护送着马车,一路相安无?事,到了宫苑后?,宋知礼嘱咐幼妹几句,方才回去。

赵景留了下来,望着赵珩苍白孱弱的脸色,气势汹汹地?挤兑开宋知意,替赵珩推着轮椅,边问?:“三哥,你身体?虚弱,实在不宜贸然出门?,是不是这个女人骄横耍脾气,闹得你不安生?”

宋知意:“……”

赵珩无?力地?摇摇头,抬手道:“无?妨,我自知时日无?多,也想?再看看京都的繁华和烟火气。”

“三哥!”赵景急得半跪在赵珩身边,言辞恳切道,“你一定能?好起来的,你还记得京安运河吗?我就快替你修好了!”

“哦?”赵珩顿了顿,陷入幽远的回忆,好半响才感?慨说,“如此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好事,不是替我,是为生民百姓,你用心做吧。”

赵景重重点头,片刻却又懊恼地?垂下脑袋,颓丧说:“三哥,我也想?做好,可我不如你,眼下河道需从上游的御河引流灌溉,偏偏御河堤坝出了些问?题,工部的几个老师傅至今商讨不出对策,若是能?请钱老来指点一二,重画图纸修造,就好了。”

赵景口中的这位钱老,是陈太傅的至交好友,也是上一任工部尚书陈安平,如今已?是期颐之?年,致仕后早退隐山林了。

当初赵珩提出开凿人工运河,便是亲自进山请教的陈老,陈老画了图纸,方有如今京安运河的大致构造轮廓。

然而陈太傅是赵珩的老师,不是赵景的,钱老自然也与赵景隔了一层,况且又几年过去,老人家年迈眼花,身体?大不如前了,若不看在故交情分,岂能?轻易出山?

再不然,皇帝开口。

可赵景既然找来,显然是皇帝没有这个意思。

赵珩拍拍赵景的肩膀,只是还没开口,就剧烈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洒在赵景靛蓝色的衣袍。

宋知意大惊,赶忙上前扶着赵珩,“殿下,殿下?”

赵珩吐血后?便意识昏沉地?晕了过去。

赵景蹙眉愣在原地?,宋知意焦急回头瞪他一眼:“你还不快过来帮忙!”

赵景脸色隐有不悦,耐着性子把赵珩背进了屋里,又瞧着封太医急匆匆赶来把脉施针,脸色更是不好。

赵景默然退出屋子,低头瞧着衣襟上的暗色血污,目露嫌弃,双拳攥了起来。

心腹等?在院子外,见主子不悦地?出来,忙问?:“三殿下不肯为您写引荐信吗?”

赵景阔步走出宫苑,面无?表情道:“他病入膏肓,怕是指不上了。”

“那如今怎么办……”

赵景脸色一变,再不复往昔的清秀无?害,重了语气阴狠道:“从小到大,我受够了总是活在他的光芒下!凭什么他残疾快死了我还要求他?没有他我照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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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安院内,赵珩幽幽睁开了双眼。

宋知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高兴道:“你吓死我了!怎么会突然吐血啊?”

赵珩按住手腕间?的一个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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