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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入,又恢复处子般紧致。
一时?间两人都不太好受。
赵珩糙糙弄罢,还是背她回了琼安院,放在床榻上,衣衫尽褪,破开紧致。
………………
今夜的赵珩则没有初次那么好说说话了,他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起初知意还能?迎合他,渐渐的两回三?回下来,每回都是那么漫长,再?也?受不住,求饶不管用,哭也?不管。
她只好搂着他脖子,娇滴滴地唤了声:“淮清哥哥。”
岂不知赵珩原准备就此鸣金收兵,听得这声,青筋都跳了起来。
他极力忍耐了片刻,大滴汗珠坠落在身下起伏山峦。
“喜欢听,你再?叫。”
宋知意松了口气,乖乖再?唤。
这次,赵珩等她甜津津地唤完了,才大开大合地动作。
宋知意简直要?昏死过去。
他不知疲倦,永不满足。
到后面,宋知意当真又晕了过去,又被弄醒,睁眼却变成了浴房。
…………
天将明,赵珩才拥着她回了床榻,摸摸她白皙柔软的脸颊,温声哄:“睡吧。”
“出?去呀!”宋知意难为?情地戳戳他袒露的胸膛。
赵珩按兵不动,再?次叮嘱她:“我一定会回来的,你乖乖等我,别乱跑,知道吗?”
他又带着点威胁语气地补充:“若我回来看不到你,天涯海角都得找出?来,叫你痛不欲生。”
宋知意心想?我此刻便是痛不欲生!
到底是耐不住身体?极限的疲倦和欢愉,她听着赵珩碎碎念一般的叮嘱,阖上了眼,最?后一许清醒的意识想?着,赵珩这样少言寡语冷漠疏离的人,曾几何时?也?变得这么罗里吧嗦了?
第66章 (二合一)太子在此,谁敢造次……
昼夜交替,天光大亮。
午后?炙热的日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缕缕金光落在自帐幔伸出来的一只?玉手。白皙胜雪,宛若美?玉。
只?这美?玉上遍布点点暗红色的吻.痕,如落梅妍妍盛开,令人遐想?万千。
宋知意倦倦醒来时,身侧已没有人了。
屋内寂静,针落可闻。
她?呆望着头顶桃粉色的帐幔,昨夜迷乱荒唐的一幕幕浮现眼前,身子酸痛不已,稍稍动一下便觉得要散架,本该是气恼的,可是此刻心中却有一股空落落的陌生感觉袭来。
赵珩在她?睡着时离开了,去?办大事了,可她?都没有跟他告个别。
有那?么一瞬间,宋知意突然就理解了上回赵珩莫名发怒的缘由,他说醒来看不到她?,难免会多想?,那?滋味她?不明白,现在有一点点明白了,原来是失落和孤独。
不过她?一向不是个伤春悲秋的敏感性子,片刻呆怔后?便拨开帐幔,张了张口?欲唤人,谁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正逢庆嬷嬷进来,见状快步上前,替她?把帐幔勾起,边道:“您总算醒了!清晨殿下离去?时特意嘱咐不要吵醒您。”
宋知意点点头,勉强坐起身,喉咙不舒服地?咳了几下,抬手想?去?倒茶。
庆嬷嬷忙帮着倒了杯温热的递给她?,“殿下一早吩咐老?奴熬了润喉的雪梨银耳汤,您稍等!”
说罢庆嬷嬷转头出去?,梅香和冬青进来服侍自个儿主子漱口?梳洗,换衣裳时瞧见那?雪白肌肤上一道道暧昧的印子,手臂、脖颈、锁骨、胸前、小腹,连小腿都是,两个丫头都红了脸。
宋知意更是羞耻难当,没什么力气地?推她?俩出去?,咬唇自己穿衣裳,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出来才看到,桌案上放了一封赵珩的亲笔信和五瓶膏药。
他信上说,清晨离去?时已给她?擦了一回药,待晌午,夜晚,她?需再擦一回,擦个四五日方可。再就是告诉她?这几瓶药具体是擦哪处,最后?再叮嘱一番他一定会回来,叫她?乖乖等他。
庆嬷嬷端糕点和羹汤进来,宋知意羞涩地?把药和信一起塞到床头,轻咳一声问:“落眉呢?”
赵珩所言她?不敢放松警惕,若是有人打起她?的主意,派贼子将她?撸走,借机阻挠赵珩大计,或者干脆报复地?直接一刀抹了脖子,岂非无妄之灾?
庆嬷嬷很快叫了落眉进来回话。
宋知意先问这宫苑附近有多少人把守,若不得已进了暗室,又有没有出口?,否则长久困在地?道等不来救援,也是死路一条。
落眉一一答:“殿下留了三十人,皆与?属下同为暗卫,本领高强,必当誓死护您周全?,宫苑的暗室也是有地?道直通密林的,您放心便是。”
宋知意点点头,本想?用完午膳便去?暗室熟悉路线,可惜昨夜赵珩弄得狠了,身子比初次醒来还要难受些?,只?得作罢,她?想?了想?,再说:“你得空寻几把匕首来,教冬青和梅香她?们学些?防身的招式吧。”
落眉应下。
待两三日后?,宋知意休养好身子,也跟着学了学,再和落眉进入暗室把暗道全?程走了遍,确保通至密林能逃生,方才安心,她?顺便把所有金银首饰都收拾了一番,放进箱子搬到暗室存着,小猫们也给换了个安全?的窝。
如此平静安宁地?过了八.九日,外边一直未有消息传来。
落眉说这应该是一切顺利。
宋知意却有些?不安,素来少梦好眠的夜晚竟频频做起关于赵珩的噩梦,梦里刀光剑影,他一身血淋淋的躺在堆叠成山的尸体上。
夜半惊醒,宋知意想?的不再是赵珩是否一切顺利、夺得大权,她?能不能再回东宫当风风光光的太?子妃,而是他身体可好,疲于奔波可会引发腿疾,一日三餐可有好好用膳?
牵挂化作一声声叹息,辗转难眠。
在知意还未曾察觉自己的心意转变时,已经不自觉把赵珩枕过的软枕抱在怀里。
熟悉的药味萦绕鼻尖,曾经她?觉得苦和臭,十分?讨厌,如今嗅来,却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甘松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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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都归鸿山。
赵珩身姿挺拔骑于马上,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玄袍,面容冷峻,气息凌冽,漠然遥望皇城方向。
如水般的月华映照出跟随他身后?的一支精悍队伍。
黑鹰数了数时辰,“皇上给齐王拨了两支铁骑营前去孤山祭奠先帝,宫廷守卫减半,禁军守卫中有越王心腹,后?宫又有慎妃接应,恰逢护城大将军离京,值此绝好时机,可属下瞧着,似乎没什么动静啊!”
赵珩冷冷一笑?,不徐不疾道:“他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
靖阳侯府中,越王焦躁得来回踱步,频频望向门外,“眼看换防将近,舅舅怎么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