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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失落的时候只会高冷地在一旁提出要求,不会过来亲亲蹭蹭,只会在旁边等待铲屎官的靠近。
伤心的猫咪需要被安抚,伤心的男朋友也需要安慰。
殷纪犹豫了一下,靠近了邢子墨一点,邢子墨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有点想挠。
亲~
视线落在那抹粉色上面,殷纪感觉喉咙有点渴,他盯着那粉色看了两秒,咳了一声,试探地问:“那……那我亲了?”
邢子墨计划得逞,趁着殷纪没注意,打开手机录像功能,放在旁边固定。
“要摁着亲。”
“摁着亲?”殷纪犹豫了一下。
“要是不愿意。”邢子墨见鱼上钩,无声地笑了一下,低下声音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脱了衣服给我看腹肌也不是不行。”
“之前我没看仔细。”
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酒意上头,这句话落下,邢子墨抬起视线就看见殷纪的耳尖红了。
白皙的耳尖染上了红,很是好看。
有点想摸。
邢子墨故意问:“小男朋友,你是想脱衣服吗?”
“不……”
殷纪捏了捏身上的白色短袖,“我……”
他脑子慢了半拍,又看对面穿得整整齐齐的人,没由来地觉得不对劲,脑子一抽问道:“你为什么不脱。”
邢子墨声音低了几分:“你没让我给你奖励啊!”
殷纪思索,殷纪确信,好像确实是这样。
不太灵光的脑子思索半晌,殷纪靠近邢子墨,手指在邢子墨的脸上捏了捏,在男朋友脸上捏出一个红色的印子这才松开。
瞧见这红色印子,殷纪心虚地移开视线。
“好吧。”
邢子墨垂眸,压下嘴角的笑意,“小男朋友,需要准备……”
话还没落下,忽地,邢子墨只感觉一股大力撞在了他身上,紧接着一个人重重地扑在了他身上,他被这大力撞击地往后退了两步,死死地被摁在了衣柜上。
殷纪一只手揽着邢子墨的后脑勺,一只手按在邢子墨的肩膀,认真地亲上了他喜欢的粉色嘴唇。
真·摁着亲。
不,是摁着啃。
醉酒的人没有章法,摁着他在啃。
感受到嘴唇上的痛意,邢总没忍住嘶了一声,眉头跳了跳,一把按住摁着他的殷纪。
“别咬。”
他低声道:“小男朋友,轻一点。”
“慢慢亲。”
这话明显被听进去了,摁着他的人动作慢了一点,邢子墨稍微张开嘴,舌尖触碰着殷纪的舌尖,引导着不得章法的殷纪。
好一会儿,霸道地摁着人啃的殷纪像是找到了什么诀窍,动作变得熟练,没一会儿邢子墨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
邢子墨仰着脖子,被摁着接受小男朋友火热的吻,点点酒味在交错的唇齿间蔓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吸急促的邢子墨脑海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醉酒的小男朋友有点过于霸道,他嘴唇都麻了。
·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房间,落在殷纪的脸上,温和的阳光在脸上抚摸着,脑袋陷在柔软枕头上的殷纪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阳光落在眼睛上,他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阳光。
入眼皆是陌生,殷纪疑惑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了,这是反派给他租的房子。
他昨天喝了一杯酒,脑袋晕晕的,回到这里就断片了。
好在回来了,没有在路上发酒疯。
殷纪不由得在心底庆幸了一下。
他从床上起来,宿醉后脑袋有点难受,摇了好几下才舒服一些,俯身穿好鞋子正准备出门,忽然他的视线定格在旁边的衣柜上。
上个礼拜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把衣柜的门关上了,现在怎么打开了?
视线游移了一下,他又在床头柜上找到了邢子墨给他的银行卡。
殷纪:“?”
昨天他喝了酒到底干了什么?
还是……有小偷?
殷纪皱了一下眉头,拿出手机看了眼微信,很好,除了反派,他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和反派的视频通话也只有十分钟。
应该没发生什么大事。
殷纪把银行卡放回衣柜里,又把衣柜门拉上,洗漱后冲了一个澡,揉着有些难受的脑袋走出房间。
刚出来,他就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有点像是粥的味道。
殷纪:“?”
带着疑惑,他顺着香味走过去,刚到客厅就看见半开放式的厨房内多了一道忙碌的身影。
殷纪:“??”
脑子不太灵光地动了动,殷纪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为什么反派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这里除了他没有人能进来吗?
反派是怎么来的?反派怎么能进来?
殷纪皱了一下眉头,绷着表情走进厨房问道:“邢先生……”
您怎么来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咽了回去,殷纪盯着邢子墨的嘴唇,没忍住在心底嘶了一声。
反派怎么这么像是被……咬了?
第18章 别想太多
这个突兀的想法刚出现在脑海中,殷纪立马摇头,怎么可能,反派不是那种会站在原地让人咬的类型,他怎么可能咬伤反派。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咬痕,他莫名地心虚。
殷纪上前两步,视线落在灶台上。
“您……”
他底气不足地问:“您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说这人没有这里的钥匙也进不来吗?怎么会在这里。
想到这里,殷纪看向邢子墨的视线染上了浓烈的怀疑。
邢子墨就像是知道殷纪在想什么似的,手指抹过嘴唇上的伤痕,看向殷纪的视线带上了幽怨,那幽怨的视线让殷纪打了一个寒颤。
心底被压下去的想法再次升起,殷纪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妙的感觉。
邢子墨幽怨地开口:“昨天我打电话给你,你喝醉了。”
听到这话,殷纪稍微别开视线,他昨天确实喝醉了,不过他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事情吧。
“确实没说。”
殷纪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他眼神一闪躲,邢子墨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真的想不起来你做了什么吗?”
刚松了一口气的殷纪心又不受控制地提了起来。
他能做什么?他做了什么?他不会酒后乱.性吧?
一连三问之后,殷纪摇了摇头,房间很干净,不像是做过什么事的样子,所以他应该没做多过分的事情。
视线不自觉落在邢子墨的嘴唇上,殷纪稍微沉默。
好像……
“我做了什么?”
“亲了您?”
说到这三个字,殷纪的眼神闪躲了一下,耳垂染上了点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