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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俯身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男人摇晃着杯中的褐色液体。
冰块与玻璃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他冷漠地看向?杯壁上反射的双眼,“不要。”
“我是我,他是他,他是软弱的,而我不是。”
“我无坚不摧,唯一的软肋是小小姐你,但你很?强,我倒是成为你的弱点了。”
“不需要除了你之外的牵挂,伏黑甚尔已经死?了。”
“而我是取代他,超越他的存在。”
复制体虽然会沿袭宿体的思维,但也会因为遇到的人事物。
以及自我诞生?的新意?识而产生?超越宿体的想法。
甚尔没有对“妻子”对“儿子”的情?*?感。
更确切地说,甚尔是“禅院甚尔”灵魂深处想要成为的人。
一个无牵无挂,身边站着与他一样强大的存在。
拥有着术式和咒力,不被禅院否定。
找到自我和价值的人。
他并不留念宿体的过往,他只会为自己创造出新的记忆。
深深看了他一眼,乙骨爱展颜一笑,“我很?尊重甚尔你的意?见哦,你是你,我知道的。”
她?的甚尔不是机械化的复制体。
也不是一具只有宿体情感和思维的躯壳。
他虽然是残缺的。
但却是爱满意?的。
可以看到他体内那道微弱的灵魂之光,黑发少女目光带着惊叹之色。
“甚尔,一直陪着我吧。”
将作为基石的灵魂吸收后,打?磨出来的新灵魂展现出来吧。
她?想要看看。
回?眸一笑,黑发男人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他的笑容锋利,“那是当?然的。”
没有再说多余的话,爱转移了话题,“因为禅院惠的加入,咒术界的局势变得有些微妙。”
“禅院直毘人意?外的大胆,也意?外的聪明。”
闻言,甚尔哼笑一声?,讽刺道:“他确实?是聪明人,但实?力却没办法匹配上他的聪明,有点可惜。”
“是啊。”意?味不明地感叹一句后,黑发少女把玩着垂在肩侧的长发。
“京都校是术师家族的天下,在加茂宪纪还是三年级的时候。”
“果断将十影放在了东京校,其实?他是察觉到了吧,加茂的异常,所?以不愿让惠与他接触过深。”
“一招釜底抽薪,选择了大家意?想不到的方式。”
“东京校已经被视为五条悟的地盘,送个有世?仇的十影过去。”
“真是有意?思。”
大大咧咧靠在沙发上,甚尔转头看向?乙骨爱,“所?以我说他聪明,五条悟是最强,这点在咒术界谁也没有办法反驳。”
“在十影还没有成为完全体,且年纪小的情况下,送他去东京校。”
“算是一种保险吧?哪怕以后禅院和五条兵戎相见,但六眼和十影有了师生?情。”
“他们就会有顾虑,无法真正杀死对方。”
“对了,我当?时被五条杀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想让他来抚养惠的。”
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件事,乙骨爱眼眸微眯,“怎么有种是羂索的手笔在呢?”
“有可能哦,我也是听孔"无意?间"说了关五条悟的事情,他不是常规的御三家性格。“
“若是没有你,我大概率会选择他。”
摸了摸下巴,黑发少女大脑飞速运转着,分析道:“按照你的说法,十影和六眼必然会产生?感情,或许是父子?”
说起父子情,爱差点要笑出声。
悟的性格怎么都不像有父亲的样子。
不过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孩子对年长者的解或许会携带着父母之类的情感。
“加上宿傩对惠异常的关注,只要身体足够强大,是可以接受他的受肉的。”
“那么直毘人的选择,是否有羂锁的身影?啧,距离有点远,我没办法时刻监控着他的行为。”
“还是要回?一趟国?。”
虽然远在海外,但霓虹的情报依旧源源不断地传到爱的耳朵。
她?很?清楚现在国?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也是她?暂时留下羂索的原因。
诅咒之王两面宿傩。
这个王比祈本里香的诅咒女王含金量高?了太多。
爱对他很?有兴趣。
完全的恶,她?还没有吃过。
所?以她?想等羂索将收藏的手指全部给宿傩。
让他恢复到二十只手指实?力的时候,再一举吃掉。
如今的羂索对她?还有用。
“你是说,惠会是宿傩的下一个受?”甚尔的语气?无波无澜。
睨了他一眼后,爱语调轻松,“很?有可能,宿傩的术式不光是在,也是灵魂中,被他分割了成了二十份。”
“那么就代表他可以使用受的术式,毕竟他很?特殊,传说中的鬼神。”
“你知道的,这种传说延续千年,会演变成什么东西?。”
“如果将手指隐藏在十影的影子中,影子可以容纳并完全隔绝无生?命体。”
“以我的推断,他可以随时切换和支配自己以及受的术式。”
放下茶杯,乙骨爱用指尖轻敲着大腿,眸光渐亮,“魔虚罗,可是能够做到逼迫六眼与之同归于?尽的式神。”
“届时,五条悟必须要和被受肉的十影对战,悟百分百会有顾虑。”
“有趣,羂索的计划越挖越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东西?啊。”
少女眼中带着明显的兴奋,仿佛是个即将入场观看表演的观众。
撇了撇嘴,甚尔吐槽道:“小小姐你现在真的很?像是咒诅师啊,疯狂过头了啊。”
“不过你想玩,我奉陪。”
期待着国?内即将上演的戏剧,乙骨爱站起身来,转头对着黑发男人伸出了手。
“那么,我们偷偷摸摸回?国?吧,我也要布置一些后手啊。”
“免得到时候从看戏人变成戏中人了。”
“那就不妙了。”
一蓝一红的双眸对视着,好似回?到了十多年前。
但这次是男人得到了邀请。
只见他将宽大的手掌搭了上去,嘴边的疤痕因为不自觉露出的笑微微扯动着。
“好啊,去看戏吧,我们会是最大的赢家。”
“那是当?然的,我从来不会输。”
不管在哪个方面,乙骨爱一直都是赢家。
七月的东京十分炎热。
穿着清凉的短袖短裤,扎着棕色马尾,长相清秀的少女正拉着一位黑发少年抱怨着。
“好热,我想吃芭菲了。”
闻言,被乙骨爱的术式改头换面的伏黑甚尔作出无奈的神情。
“不是说要去游戏厅玩音游,拿三等奖的甜点卷吗?”
“如果想吃芭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