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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攥住她的手?。
南平莞尔一笑,礼貌的叫了句:“李婶。”后,脚步没有停顿的往前走了,对于她说的‘赚钱’一事并没有理会。
李大婶看?她走远的背影,风姿绰约的扭着屁股,像她妈一样的走路姿态,“这见?了世面就是不一样了,跟她妈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瞧那屁股扭的,真是不学好。”
她们村里人可不兴这种‘风气’。
去了趟江棱就了不得了。
可不就是了不得么?
江盐区连去江汉的人都没几?个,更?不肖说江棱了,那对他们过?于遥远,只存在于电视机里。
村里人对卢清荷印象不好,连带着南平也同受牵连,小时候是模样太好被人说道,如今大了更?要被说‘有其母必有其女’诸如此类的话?。
南平几?乎不用猜,都能预想到李大婶的心理活动,只怕过?不了一天,她回来的穿着打扮就要被传的到处都是,还是不同种版本?的。
流言蜚语就是被这些大妈大婶们闲话?家常带起来的,这些身处井底之蛙的人,你能指望她们有什么?文化素养和?高远眼界呢。
每天就只能靠着八卦别?人找点乐子了。
“姥姥,姥爷。”南平推门而入,见?他们正在厨房里忙着,她笑着叫出声。
许春兰和?卢大田同时抬头望去,突然见?着她都有些发愣,看?了半晌,才激动起来。
“哎呀,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也不先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也好去接你。来,让姥姥好好看?看?你瘦了没有。”许春兰走过?来,一把抓住南平的手?,注视着她的目光满是怜爱,连着眼眶都闪烁着泪意,“挺好,比之前长得更?好了。”
南平眼角也红了起来,回握着姥姥的手?,“姥姥,你还说我呢,你看?你都瘦了。”不仅瘦了,白头发都多了不少。
许春兰拍了她的手?,“瞎说!我整天吃好喝好,纯粹就是长不胖而已,肉都长你姥爷肚子上了。”她转头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糟老头吐槽道。
南平顺着视线看?向姥爷卢大田,细看?之下?还真是胖了一些,不由哭笑不得,打趣道:“姥爷,你现在可真是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了。”
卢大田呵呵一乐,也跟着笑起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和?睦样,让许春兰感叹:“还是南平回来热闹,有个家的样子了。”
南平见?她叹息的模样,怕她又想起伤心往事,立马转移了话?题:“姥姥,快做饭吧,我都饿了”她靠在许春兰肩头上撒娇。
许春兰哎哟一声,敲了下?脑袋:“差点忘了,快快,老伴,赶紧起锅烧油,可不能让娃儿饿着。”话?落,她就大步走过?去,重新忙上了手?。
南平趁着这个时候,把行李箱提上了二楼房间,房间里还是她走时的模样,打扫的很干净,不用想也知道她姥姥一定每天都会进来打扫。
连带卢清荷的房间,或许也是同样。
她坐在床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人儿仪态万端,夭桃秾李。矜贵优雅的气质与周身的一切异常违和?,像是两种极端。
可她心中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南平嗤笑,自己挣来的和?与生俱来的差别?就在于此,她骨子里还刻着江盐的出身,这是怎么?洗刷都洗不掉的痕迹。
她站起身,准备换一身衣服再下楼吃饭。
南平把以前在家时,冬天经常穿的大袄子拿出来换上,又换了一条棉裤。入乡随俗,在哪种环境下?就要适应哪种。
换完后,整个人仿佛又回到年少时的状态,只是气质终究是不一样了。
哪怕她现在穿成?这样出去,外人也同样会说她变了,这就是见?过?世面的成?长。是她费了很多心力的刻苦钻研。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开门准备下?楼。
几?乎刚出门的瞬间,立马就被一个黑影抱住,走廊上没有开灯,他窜出来的动作很快,让南平猝不及防的被抱了个满怀。
两人一齐跌倒在床上,可倒在她身上的人却还是不松手?。
“林也?”南平轻声叫了一句。他身上的气息还是和?从前一样,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林也听她叫他名字,不自觉收紧了胳膊,低声“嗯”着,刻在心口?上的想念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他好想她,想的快要窒息。
只能靠学习麻痹自己,他以为?他能撑到高考毕业,可一听到她回来的消息,他高兴的快要疯掉,想抱她,想把她刻进心脏的牢笼,融入骨髓和?细胞里。
“我好想你。”他低喃,声音带着丝丝哑涩,言语中浓烈的思念席卷缠绕着身下?的人。
下?巴窝在她的脖间,贪婪的呼吸着。像是缺氧太久的病人,只要呼吸到‘氧气’,就是不死不休。
南平无声叹息着,她无法回应林也强烈的感情,只是安静得让他抱了一会。直到他越来越紧绷的胳膊让她不舒服。
南平立时把他推了开。
“该下?楼吃饭了。”她坐起身说道,也没偏头看?他,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林也见?状,眼眸黯然,手?撑在床边跟着起身,垂眸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他也不能急。
南平本?就不是他能独自拥有的。
他只要留在她身边,能每天看?着她就满足了。
“你在江棱过?的好吗?”他问,声音恢复了清冽。
口?吻像是单纯关心着她的老朋友。
南平这才瞥他一眼,淡然的回了句:“挺好的,毕竟也不能不好。”她只有过?得好,才能证明这些努力都是值得的,才能拥有她想要的生活,所以不会不好,也不能。
林也闻言放下?心,也不介意她的冷漠,嘴角勾起一抹清隽笑容,呢喃低语着:“那就好。”一双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晦涩。
可他现在没有能力做什么?,他也只能说那就好这几?个字。
“下?去吃饭吧。”南平站起身,似乎不想再多说。
她跟林也能说什么??
即便他日后真考来了江棱,那又如何?呢,一个比她家还穷的人,在江棱待下?去只会更?艰难。
她从来不是一个长情的人,除了姥姥姥爷,没有让她在乎的第三?个人了。林也也是她的一个踏板,她感谢他为?她付出的,可他这些年在她家的吃住也同样受了恩惠。
说白了,她并不欠他什么?。
只是她记着他一份情,有机会她就会还清。
见?他久不动弹,南平先一步出了卧室门。
林也注视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他才站起身,跟着下?了楼。
他们似乎一直是这个状态,她在前,他在后。像她的影子,可却又没那么?幸运,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