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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天之?骄子的告白。
原来,这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没有期待的惊喜总是要来的尤为感动一些。
南平的眼底隐隐酝出了层层雾水,这是含着真实?情绪的表演,饶是瞿蕤琛这种道行颇深的老狐狸都只会认为她是太?过感动才会落泪。
殊不知她大部分的情绪全部来自于爬上的第一座珠峰的喜悦,她即将望见更高层次,视野更宽阔的风景。
而这朵高岭之?花终于要被她收入囊中。
只要他们?在一起,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厚。
她有信心?,让这个男人离不开她。只是过程却也不是那么容易。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南平望向瞿蕤琛,呢喃地抱怨了一句。
声线轻柔软泞,还带了一丝轻微的哽咽。
“在你?休息的时候,总归还是太?仓促了些。”瞿蕤琛勾唇笑道,嘴角的弧度总是透着淡淡的宠溺。
他把她的手松开,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方盒,里面是一款镶嵌着水晶钻石的玫瑰花形的铂金项链。
这一款是瞿蕤琛特意让人定制的,独一无二才尤显珍贵,无论人或是物,道理都一样。
他把它取出来给她戴上,靠近她颈间的时候,南平甚至能感受到这人温热的鼻息以及稳健跳动的心?跳声。
到目前为止,即便是告白,瞿蕤琛也依旧从容优雅,甚至并不激动。
得到这个认知的瞬间,南平眼帘轻微浮动了一下,差一点就真的入戏了,这种高岭之?花的深爱总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在瞿蕤琛为她戴好项链时,南平顺势环住了他的腰,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地把脑袋贴在他胸口处的位置。
瞿蕤琛顺势搂住她,摸了摸她的发顶,“怎么了?不至于这么感动吧。”
南平闻言抬头仰视他,两只莹润的眼睛嗔得老大:
“哼,我才不感动!”在他胸口处轻轻拍打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欲言又止的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只是你?这几个同事还在一旁看着我们?,怪让人尴尬的。”
听?她说到这,瞿蕤琛带笑的眉眼不禁往不远处那三?人身上来回瞥了一圈。
“没事,告白总得有几个见证人才算得上正式。”
南平嘴角微勾,轻嗯了一声,脑袋重新贴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胸口传来的热度,嗅着淡淡地却荷尔蒙十?足的男人香,不禁闭上了眼睛。
总算不枉费来京城一趟,一切等待都刚刚好。
言知洲看着厅中央相拥的两人,神色淡淡。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觉得空气有些闷。
他转身出了门外,没想到自己还有独自在露台上对着辽阔无垠的江面抽烟沉思的一天。
这可真是稀奇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言政委,怎么出来抽烟也不叫上我呢。”商邛朗声笑道,走到言知洲一旁的位置停下,随即掏出一包古田,叼起点上火,慢慢抽了起来。
转头望向身旁人,只见言知洲吐出一层又一层的烟圈,都被江风淹没,他望着远处的高楼灯塔,没有吭声。
甚至连个眼神也很吝啬给。
倒不是在发脾气,而是商邛这人圆滑老道,派系模糊,每说的一句,背后都有无数用意。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被他套话。
这种面面俱到的阴阳人,他向来不屑搭理。
商邛见他不作声,勾唇笑笑。
眉眼上扬得更高,好似一点儿也不介意,继续搭腔:“那位卢小?姐与言政委也相熟较早吧?想必也是自身非常出色,才会让瞿司心?动。这种两情相悦互相欣赏的爱情,真令人羡慕。”
羡慕?
——这小?子说什么呢?
言知洲眼眸微眯,面色染上了一抹鄙夷。随即偏头看向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说:“都是同一类物种,你?能不知道他图什么?”
言知洲答非所?问的拐过了他的第一句提问,商邛抿嘴,夹在指缝中的香烟被他抵着护栏顺势摁灭,丢弃在脚边。
白色烟身,明显还有大半截的剩余。
“您这话可就有些肤浅了。”商邛笑容微敛,没了搭话的念头,径直朝另一边的露台走去。
没问出想知道的东西反而落了一身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犯不着浪费时间了。
…
次日
会见魏淮南之?前,他的下属孙清就先来军区别墅拜访了他们?。美其名曰提前让他们?熟悉一下会议流程。
魏淮南把这次的见面划分为了公事,那就自然得是公事公办的形式来进行交谈。
“实?在是不好意思各位,我们?区长?昨两天会比较多,这会儿才有时间安排。”孙清陪笑了两句,做了个抱歉的神态。
看上去似乎真是那么一回事。
瞿蕤琛随即摆手,温声笑道:“不碍事,魏区长?公事重要。”
孙清闻言,视线重新对?上他,见他神态并无任何?多余的意思,这才点点头,把几人迎了进去。
南平没有跟着去会议室,而是被安排进了休息的茶水厅。她不是政客不好一起进去开会,即便是旁听?也不行,这是规矩。
她端起茶几上的陶瓷茶杯抿了一口,里面泡的是普洱,也算是很低调了。但这些她都不爱喝,无论是什么茶种,她还是更爱喝白开水。
拿起一旁摆放的报纸,只粗略浏览一遍便又重新放下,上面报道的都是一些关于京城的新闻时政。
没什么值得她关注的地方。
南平瞥向左边一处诺大的飘窗,刺目得光线照的人脸色发烫。
现在这个时间,原本是午休的时候。
室内还开着灯,她起身想去拉上窗帘,挡一挡这股闷热感。刚拉上一小?半,就听?见门口传来的声音,随着一阵稳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直接被推了开。
“谁让你?进来的?”
魏淮泽语气有几分冷。
还是昨天午时的那身军装,肩宽腿长?,自带一种别样的吸引力。一双桃花眼,即便是带着寒光,也仍熠熠生辉。
南平仅愣神一秒,便把窗帘拉到了底,彻底隔绝了窗外的视野。
随后径直走去了门口,大方冲魏淮泽一笑,“不好意思啊,是他们?安排我进来休息的。既然魏先生要用休息室,那我现在就给您腾位子。”
说完,她便从一旁的空隙处侧身钻了出去。
只刚走了一步,便被魏淮泽一把抓住了后颈的衣领,重新拖了回来。
“急什么,既然是我哥让你?进这间茶水厅休息,那你?就好好待着。”左手轻轻一推,在她踉跄的瞬间,揽住了她的腰,右手关上了房门。
“坐吧。”魏淮泽把她摁到了沙发上才松开手,自己却坐去了另外一头,悠哉地抽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