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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感觉。

瞿蕤琛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带着?她一同离场,再不济也应该派人守在她身?边, 安全的护送她回家。他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这笔账他不会?就这么算了。

迟早要从魏淮泽那里, 加倍讨回来。

……

瞿蕤琛给她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定期做情绪疏导。他受了教训,就因?为她态度的疏远和对?亲密行为的应激, 瞿蕤琛愈发的后悔那天的决定。

开始跟她形影不离。

这是南平乐意看到的结果,也是她装了这么久得到的‘辛苦费’。

治疗了一段时间, 她的状况越来越好了。也该恢复正常了。不能?磨掉瞿蕤琛的耐心,不然就成竹篮打水一场空。

“恭喜你卢小姐,你已经?完全治愈了。”李医生对?南平温和一笑, 随后又转头对?瞿蕤琛交代:“卢小姐恢复的很好,瞿先生可以放心。”

瞿蕤琛点头,对?于李医生的治疗能?力,他是非常放心的,只?是,他现?在担心的是,这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让南平先出去等他,他还有一些事要问李医生。南平当然很配合,很快就给了两人谈话?的空间。

“李医生,她现?在治愈了,往后还会?复发吗?”瞿蕤琛问出了他的疑虑。

“不会?的,这其实就是卢小姐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只?要解开了这个心结,一般都不容易再复发。如果您担心,那可以再观察一段时间。”李医生微笑。

瞿蕤琛沉吟片刻:“那就先这样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都是分内之事。”李医生受不起他谢,连忙回复。

谈话?结束后,瞿蕤琛送南平回学校。

这段时间他们都住在一起,因?为要照顾她,他每天几乎处理完公务就会?立马回公寓。眼下南平精神?得以恢复,学校自然是要去的。

“下了课我再来接你?还是你想就在宿舍留宿?”瞿蕤琛边开着?车,边问道?。

“我没事的,就在宿舍留宿就好,你这段时间为了照顾我也没休息好,今晚好好睡一觉吧。”南平脸上笑意温柔,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宽慰。

……

这段时间是南平过的最?暇意的时光,任何事都有瞿蕤琛帮她处理,她甚至不用思考,只?要皱皱眉,瞿蕤琛就能?懂她的忧心。

不仅照顾她的情绪,还担心她晚上睡不好,会?等她入睡才去休息。

能?做到这个地步,不得不说他心底对?她的愧疚之意,有多浓烈。

恐怕现?在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瞿蕤琛都会?点头应下。这也是她想看到的最?佳结果。

装了些时日的精神?衰弱,她都要真的衰弱了,再回金苑湖住,她都怕自己太快恢复活跃,引起他怀疑,所以如今能?回学校上课,自然是住校更方便。

南平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半。

这个时间是午休的时候,外面的房间空无一人,她简单冲了个凉,穿着?睡衣进了里面的卧室。

下午只?有一节课要上,她午休的时间很充足。这些天都没有正常睡过一次好觉,能?有补充睡眠的时候,她当然不想浪费。

午休的时候她也没注意对?面的床上是否有人,直到睡醒过来,她才发现?那人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看这么久你不累?”南平打了个哈欠,想下床换个衣服。

郁以柔收回视线,没吭声。她醒得比卢南平早,所以看到她躺在对?面床上休息时,难免心底意外。算起来,自从上次羊汤店见过后,她就没回过宿舍。

看她起床换衣服,她也跟着?下床,开始穿衣服。只?是刚换好,就听卢南平清甜带着?些微哑的声音问她:“跟他断了联系吧?”

听着?虽是疑问句,可郁以柔清楚,她很笃定。

显然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郁以柔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回得“嗯”,她似乎也没那么在乎奚原,所以当他疏离她时,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只?恍然奚原真的有事瞒着?她,他不像以前那样简单了。

时至今日,她都看不透这个少年。

“嗯,断了就好。叶碧芙那里你也别再搭理。”南平语气直接,她想郁以柔能?听得懂。

这些事如果不是叶碧芙从中作梗,她不会?被?绕进来。

郁以柔沉默,她显然也能?想到这些。之前被?叶碧芙的话?语蒙蔽,是她私心作祟。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私心了,自然智商在线。

所以说,恋爱脑到底有多可怕。

一个两个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见她不说话?,南平也没有再关心,她知道?郁以柔心里有数。她能?提醒郁以柔,没有与她计较前事,也算是回报她之前对?她的那些好。

从此,她便不再欠她什么。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周末。去龙山园的日子重新?提上日程。

有一段时间没见樊九潇,他的话?似乎更少了些。

南平想起,上楼前曾听到佣人说九爷的母亲来了龙山园,也不知樊九潇心情不好是不是跟那位夫人有关。她低垂着?眼眸,思绪开始转了起来。

说起来,在龙山园学习也有一段时间了,她还真旁听到了些关于樊家的事。樊老爷子有三子二女,其中作为下一任家主培养的大儿子,也就是樊九潇的父亲也生养了三子,樊九潇是最?小的儿子,孙辈里面排第九,第十?以后就是外孙,所以樊九潇算是樊家里最?小的‘爷’。

更不要说他从小就天资过人,聪慧万分。自然是受尽宠爱的。

只?是那位夫人却不怎么关爱他,似乎对?他很冷淡。她多次听到佣人们无意提到夫人时,樊九潇的脸上的笑容虽不见减,可那眼神?分明没什么温度,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事。

她那时就觉得疑惑,后来才偶然得知,原来樊久潇出生是双生,还有一个与他同胎的妹妹,他们是龙凤胎。

只?是那个妹妹从生下来就断了气。

此后,他们母子关系就一直淡淡的。加上樊久潇又是老爷子亲自养大的,父母情几乎少之又少。

作为母亲,伤心女儿的逝去,无可厚非。只?是南平不太苟同她的做法,她倒是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性子这么冷血了,看着?很是宽容的圣人样,实际没有任何温度。

他没得到过‘爱’,自然理解不了‘爱’是什么。

他只?能?学着?宽容,学着?厚道?。

南平不禁瞥了他一眼,突然觉得他也没什么可怕的,身?份固然高贵,可确是个缺爱的男人。

她这么解读了他,也不管想的是对?是错,至少这个认知让她在樊久潇面前放松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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