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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晓,只是需要她的一个态度。
一个说实?话的态度。
毕竟以前?那些不愉快的回忆,让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突飞猛进,可信任度却是越来越低。
瞿蕤琛如今看她,像是在看‘犯人’。
“曹禹那边你不用再管了,我来处理。”他站起?身?,略有些疲惫地扯掉了领带,脱下外套,丢在了一旁。
待走到?南平身?侧时,他才又停下脚。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先在唇角处停留一会?,随后才落在了颈间。
他撇开她的衣领,一处牙印便显露出来。
深深地,红得发紫。
不难看出用了多大的力气。
瞿蕤琛双眸眯了起?来,他的怒意从来都控制地很好,是由内而外缓慢散发,并不一瞬间就爆发。他想,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总是被一些苍蝇盯着不放,到?底能用什么手段才能让他们生不得死不能呢。
“他是恨我,你别多想。”感受到?那股不平常的戾气,南平突然解释了一句。
瞿蕤琛松开手,随即把她抱进了浴室,他想给她洗洗,无论干净与否,他亲手洗的总是最好的。
就像那次一样,里里外外都需要打扫干净。
…
诺大的病房里,曹禹一个人靠坐在床上,他的面色沉寂地可怖,只是微微泛红的双眸显示出了他此?刻的不正常。
他死死捉着床单,白皙俊美脸上虽依旧阴郁冷峻,可浮上来的红晕,添了一抹诡异的妖冶感。
他很厌恶耳边听到?得一切声响,恨不得取下耳机狠狠碾碎,可他只是听着卢南平如猫般的叫声,眼?尾处涌动?着的情意就能立马淹没了他。
他厌恶这样的生|理反应。
同时也恨得想要杀死她。
第173章 Chapter 173 深渊者
欲戴皇冠, 必承其重。
她生受过的那些苦难,咽下的委屈,终有一天会成就自己。南平一直信奉这个真理。所以在对受人控制这种?事上, 从?来不觉得?如何屈辱,只会想着如何更好地把弊化成最大的利。
通常一个人吃苦只有两?种?结果?, 一种?是消耗,另一种?是收获,用什么样的姿态去承受那些‘苦楚’很重要, 所谓愚者怨天尤人, 智者沉默不语。在领悟这方面?, 她一向是个天才。
在高于?自己的势力面?前, 保持适当沉默,不较劲。这就是另一种?智慧。
她盯着镶嵌在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 这种?样式传统又华丽,像是被禁锢在封|建思想下的产物。半晌,她偏过头,从?瞿蕤琛怀里爬了出来, 穿上睡衣,去了浴室。
洗漱一番之后, 南平站在镜子面?前,检查起脖子上的牙印,印记更深了, 瞿蕤琛又在这里补了一口。
她的指腹轻轻摩擦而过,眼底的流光涌进, 像是想到了什么趣事,嘴角也跟着翘了起来。
瞿蕤琛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快到一种?病态的地步,只是他自己没有发觉。不…或许是发觉了, 但?是依旧纵容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态。
毕竟这个人很习惯于?伪装自己。
她拉了拉衣领,正好挡住脖子上的印记。在梳理头发的时候,瞿蕤琛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怎么起这么早?”他慵懒地靠在她的肩头,闭着眼睛闻着她颈间散发的香气。
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撒到耳廓上,南平下意识软了软身子,任凭自己靠在男人的怀里,她知道自己这样做,瞿蕤琛是很喜欢的。
“醒了就睡不着了。”她语调清甜,带着一点娇意。
瞿蕤琛睁眼,抚上少?女?的脸颊,指尖下的肌肤触感温凉滑腻,他盯着镜中人儿,“你似乎没什么精神。”
南平冷哼一声,睨他一眼:“你倒是精神十足。”随后打掉了他的手。
瞿蕤琛这才轻笑两?声,摸了摸她的头,“是我的错,昨晚有点过了,下次我尽量节制些。”
“……我才不信”
…
像是打情骂俏般的对话悉数传入曹禹的耳里,那甜腻轻软的声音,像踩在棉花里,随着两?人脚步声的推拉往来,他忍不住就猜想着他们有多亲密的动?作,在这块私密又安全的空间里,这对正在热恋中的情侣举动?或许更甚。
曹禹不愿细想,大脑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模拟可能发生过的景象……
——该死的!
他摘下耳机,扔在了地上。
深觉卢南平果?然是个满嘴谎言的女?人,跟他说着不自由的话,与他接过吻。转眼间就可以同现任厮磨在一起。他的眼神变得?愈发阴冷,接着就笑了起来,没关系,慢慢来。
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他按下病床旁的呼叫按钮,不足片刻功夫,麦克就带着手下走?了进来,恭敬道:“您有什么吩咐?”
“波里克斯卡大学交换生的手续都办好了吗?”曹禹冷声。
麦克点点头:“都办理好了,您想什么时候入学都可以。”
“嗯,周一就安排入学吧,在克斯卡商业区的别墅都打理好了么?我想明天就出院。”他交代下去。
麦克听完,似乎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原由。看着小主?人眼底的乌青,眉头微皱,担忧地说了一句:“都打理好了,随时可以住。只是您的身体刚刚恢复,是不是不宜操劳过度……”
话还未说完,麦克的额头便被飞来的硬枕击中,顿时红了一片,隐隐有出血的迹象。他捂着头,瞬间噤了声。
“出去,把norah叫进来。”曹禹转了转手腕,眼神冷中带着一丝麻木,盯着麦克额头处那抹红,他隐隐有种?莫名?地快感。
接到指令,麦克躬身退了出去,看着面?色平静,实则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有时候他觉得?小主?人只是受了伤变得?心冷,一切都有因可寻。
但?现在他的想法动?摇了,小主?人不是受了伤,他是心理出了问题。
只是这个问题到底有多严重,他不得?而知。
也不容他探知。
麦克把norah叫了进去后,自己则守在门外。
Norah还是一样小心翼翼,低眉顺眼地出声:“您有什么需要我帮您做的吗?”
曹禹凝视着她,见她不自觉瑟缩地身体,愈发觉得?好笑,他不由地想,若是此刻在他面前发抖的人是卢南平,那他是什么心情呢?
又会怎么做?
这么想着,他便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女?人身前,手掌固定在了她的头顶,先是摸了两?下,“紧张什么,这次让你办的事,自然是好事,你不是一直想留在我身边吗?做成这件事,我就让你永远跟着我。”
他清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