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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样子,这?个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间内,却没看到本该来维护治安的警方,甚至连安保都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这?场面实在诡异的不得了,也猖狂的不得了。
南平边走边警惕着周围,手里还拨着电话,只是沈裕川那头不知为何,电话一直都在通话中,无法接通。
默然思绪之下,准备拨去另外一串号码时,手机突然没了信号,电话拨不出去了。
她皱起眉头,有种不详的预感。
随后打算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刚刚隐蔽好?的功夫,便听几声木仓声响起,似乎还夹杂着争执的声响。
南平蹲在树丛后方,轻轻拨开?一条间隙,往声源处看去。半晌,才彻底看清争执的两方是谁。
是易听双和林也。
他们二人会一起出现,南平并?不惊讶,只是看两人这?针锋相对的状态,似乎是出了什么矛盾。
“说好?的人呢?!卢南平没抓到就算了,董嘉勋明明中招了为什么还被他给逃了!你手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易听双怒道。
林也睨她一眼?,并?不想跟这?个疯女人攀扯,他沉下声,“大小姐何必嚷嚷这?么大声,你不是还和邢少霖有交易么?不与我招呼就罢了,抓不到人还怪到我的头上?这?可都怪你自?己识人不清,贪婪太过!”
“你——!”易听双瞪眼?,“即便是这?样,那你又做了什么?眼?下场面弄得这?么乱,怎么收场!”
“呵”林也突然嗤笑起来,“原来大小姐还知道不好?收场呢,担心什么呢,你不是交付给姓邢的了么,他肯定不让你失望。”说完,林也便想要?离开?。
“你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易听双往林也身旁开?了一木仓。
林也停住脚,煞有介事的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声笑了笑,“大小姐,我要?是不走,恐怕您真收不了场了,邢少霖利用您的名头干了什么事,你我都还未曾知晓,我要?再不去看看,你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易听双闻言,眉头紧得愈发厉害,她不甘心人没抓到还反被人利用一把,当了替罪羊。便上前几步道,“我要?跟你一块去。”
林也下属见她靠近,不由要?伸手拦她,却被林也的眼?神制止,又收回了动作?。
“好?,那您就一起去看看吧。”
反正,这?一去就是有来无回的路程。
邢少霖和易修尧想在股权转移之前除掉易听双,他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会在除掉之前,邢少霖还要?向易听双示好?,从而?答应她的要?求呢?
要?知道,易修尧与易听双之间的恩怨,可不浅呢。邢少霖这?么做,易修尧知晓么。
这?事儿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一群人离开?了后门内的庭院,南平这?才松开?了手,听这?两人的对话,董嘉勋的事果然和林也脱不了干系,只是听易听双那话,怎么好?像林也并?没有照她的意思做?
这?其中反而?还有邢少霖的手笔?
她今天?参加晚会,压根没看到邢少霖的身影出现,甚至她离开?那会,都没见到过这?人。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难不成晚会还未开?始前,他便提前来布局了?
可是又为何一直没现身?
未等?她思绪清楚,身后便传来一道清洌的男声,“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南平一顿,随后猛地回头望去,发现段暄铭正依靠在窗前,抱臂看着她。
奇怪
这?个休息室她明明记得里面没人的,段暄铭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你……”南平一时有些找不出回答,毕竟她现在真是有几分狼狈的模样。
“行了,快进来吧,外面那么乱,休息室至少安全一些。”段暄铭轻声道,黑亮的眸子显得格外深邃。
南平思索之下也不跟他见外,顺着他伸出来的双臂,攀了上去。好?在这?是一楼庭院内的休息室,窗台比较低,基本又被外面一层的树丛所遮挡,隐蔽性颇好?。
“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跟你大哥一起来的么,他人呢?”南平平稳地落地,待段暄铭收回手,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才把疑惑询问出声。
段暄铭一时未曾回复,而?是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指腹,这?里似乎还留有刚刚那抹盈盈纤腰的温热体?感。
“他带人去维护秩序了,我一直在这?休息。”
南平眉头微扬,想不到肖仲辛会出这?个头。不过也是,作?为新?集团上市,留下好?名声是至关?重要?的,毕竟前身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如今上市了洗白了,反倒要?做个好?人了。
她了然的点头,随即客套一句:“肖大哥可真是个好?人。”嘴角轻微地叠起一个弧度,笑容清浅,落在段暄铭的眼?里却像是白莲初绽,清纯又高?洁,可却容易让窥视的人滋生阴暗。
第263章 Chapter 263 定数
段暄铭听见南平夸他哥, 眉头很细微的动了一下,却并不明显。
“你的礼服怎么弄成这样?”他轻而易举的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谈论他大哥。
南平低头看了一眼, 耸耸肩,“没办法?, 遇上了点倒霉的事情。”
“我?记得这个休息室的衣柜里是放了备用?衣的,也是为了方便提供给?宾客更换,你赶紧换一身吧。”段暄铭平静道。
“嗯, 谢谢你的提醒。”南平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让段暄铭的耳朵不自在?的红了一分。
待她换完衣服, 两?人才又开始重新聊了起来。
“今天的局面, 你怎么看?”南平落座后?,很自然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茶, 询问道。
段暄铭扬眉,“还能怎么看?这不就典型的私人恩怨?”
“你倒是想的简单。”南平若有似无的勾了勾唇,轻轻抿了一口茶。
段暄铭默然一秒,睨向她, “做局人的目标是陆远清,他如今受伤了, 这件事必定会放大,从而掀起舆论风波,相信听到风声的媒体, 此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你看到他是怎么受伤的?”南平反问道。
“没有。”段暄铭摇头,“不过可?以确认的是, 对方训练有素的人手,显然是故意制造出混乱的场面,已经伤了几名无辜的侍者了。手段很像道……”说到这, 他断了话?音,不打算再继续。
南平知道他那句未说完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也默契的没有再追问。
段暄铭是灰色地带的一抹清流,骨子里还存有正?义。
“这做局人胆子是真大,像是过家家一样,明目张胆却又虚假无实,这乱子简直是胡闹一样。”南平笑起来,把茶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