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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的心同频。

“和我一起去的家长本身带着病,还在发烧,没动几下手就倒了,”阮文谊笑了一下,“倒是省麻烦,让那群人立刻走了。我陪着去医院,又耽误很久,现在才回来。”

阮文谊原本以为解释到这,就足够了。查槐若是还生气,他也能理解,想办法磨一磨,事情也可以解决。

但查槐没有生气,而是问他:“你那两个学生和家长,叫什么名字?”

“家长欠债的孩子叫韩啸远,另一个叫杜笍,”阮文谊道,“欠债的是韩啸远父亲,来找我的是杜笍小叔。至于叫什么名字……”

阮文谊脑海中闪烁过许许多多的片段,最后又定格在了其中一个上。

高中时,站在围堵他的小混混前面,面色狠厉,抄着铁棍下劈的查槐。

他的心突兀一跳,松开了握着查槐的手:“我没顾上问。”

查槐在黑暗中注视着他。

他看了很久,久到阮文谊怀疑他在酝酿什么非常难听的重话。

但查槐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告诉阮文谊:“蟹粉酥翻车了,我下次再给你做吧。”

“好呀。”

阮文谊看着查槐转过身,在黑暗中四处摸索着房卡,低声问道:“你不生气吗?”

查槐没有转过来:“我不会对你生气。”

最多是失望……还夹杂了一点认命的无奈而已。

查槐借着手机的光,把门口的地板上搜刮了一圈,也没摸到房卡。

连着跑了五层,又解释半天,阮文谊嘴里干得厉害。他看到餐桌上好像有两个杯子,走过去,拿起其中一个就灌了下去。

里面是红酒,不知查槐从哪买的,味道还不赖。

阮文谊觉得好喝,又喝了一口,还没等咽下,就感到手腕一紧。

查槐抓着他的手腕,把酒杯强硬地倒过来,就着阮文谊的手啜了一口。

他今天的力气出气的大,攥得阮文谊骨头都有点发疼。考虑到情况有点特殊,阮文谊忍着疼,没挣扎,安静地看着他。

“你的房卡不找了?”

查槐尝过了阮文谊的酒,还是没松手:“不找了。”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又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红酒:“反正,也没什么需要开灯做的事情。”

第18章 18 同床

查槐扣着阮文谊的手腕,把他手中的杯子慢慢倾倒。

阮文谊被他抵在餐桌上,上半身受力,腰不得不往后靠,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哪都用不上力气:“查槐,红酒会洒到地板上的。”

“不会,”查槐把酒杯从他手里拿走,“我已经喝完了。”

阮文谊想起他刚才就着自己手腕喝酒的样子。

他总觉得查槐今天有点奇怪——比往常多了很多攻击性与侵略性。

这样的查槐总让阮文谊幻视到高中的时候。过去的记忆不适时地涌上脑海,阮文谊打了个激灵。

查槐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关切地问他怎么了,甚至动作比刚才更粗暴了一些。他抓着阮文谊的手臂,一使劲,直接把阮文谊提到了桌子上。

阮文谊后腰到臀部的一片地方都被餐桌边缘蹭地发疼,被查槐五指紧锢住的手腕也生疼,他“嘶”了一声:“查槐!”

查槐放开了紧锢着他的手。

然而阮文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腰部一紧,查槐抽掉了他的腰带,紧接着就把他的裤子直接扯了下来。

查槐的动作堪称暴力,阮文谊险些被一起扯下餐桌。他及时扶住餐桌一角,刚刚稳住身形,裸露在外的两条腿就被猛地一分。

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衣,查槐的手按上了阮文谊的性器。

内衣的布料算不上粗糙,可是被这么按在性器上揉搓,异物感与摩擦感都无比明显,还是不太舒服,更别提会产生什么反应。

阮文谊伸手去按查槐的手。

他用的力气不大,但查槐还是立刻停了下来。查槐抬起头看他,阮文谊无法从黑暗中分辨出对面人的表情,可却本能的觉得哪里不对。

是他失约在先,查槐心里有火,他也该谅解。

这么想着,阮文谊又把拦在查槐手腕上的手慢慢挪开了。

阮文谊想得没错,只是他没预料到,查槐心里这把火,显然烧得过了头。

查槐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按得倒在餐桌上。酒店的餐桌是圆形的,面积也不大,阮文谊的肩胛骨往上根本没地方可靠,只能这样悬空在半空。

上身的悬空让人本能地害怕,阮文谊一手死死扒着餐桌边缘,另一只手虚晃一下,想要去揪查槐的衣角。

但还没等他摸到衣服边儿,突如其来的疼痛就已经袭来,阮文谊整个人都随着着剧痛一抖——

查槐竟是一点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把手指戳了进来。

阮文谊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查槐的手指。他感觉得到那手指上带着薄茧,从柔嫩地褶皱一点点按压过去,粗糙的触感像是一层砂纸,在打磨他脆弱的穴道。

温度也不太一样……润滑液总是有点凉的,可查槐的手指却是热的,没了明显的温差刺激,被挤压过的每一处都发麻发痛,他甚至分辨不出查槐的手指进到了哪个位置。

阮文谊疼得直抽凉气,他挥出手,一巴掌打在查槐后背上,从抽气声中挤出勉强两个字:“润滑。”

查槐动作不停,手指还在他后穴里按捏:“没带。”

阮文谊不相信,可也没精力再挤出几个字来与他争辩。

在体内打磨他的砂纸终于找到了最为隐秘的一点,对着那处按了下去。摩擦地疼痛感与酥麻感混合在一起,对阮文谊的理智发起冲锋。

他难耐地呻吟一声,原本软在胯下的阴茎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查槐的另一只手在他阴茎上弹了一下,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

他对阮文谊说:“你射上一次,不就有润滑了?”

阮文谊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今天的查槐非常反常。

他原本以为查槐是心里有火,要把他拆卸干净吞吃入腹,才能解气;可现在看来,查槐更像是要把他从根本剥开——暴力地摧毁他的理智,再逼迫他展露最为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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