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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讲,完全属于恨不能一步就位。
当电梯终于打开之后。
鹤爵一挫身,将怔若木鸡的男人扛上肩膀,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卧房内走。
沈望双手紧紧攥着装着避孕药的塑料袋,低声唤道,“鹤爵,我想先喝口水。”
不管什么长期的,短期的,起码先吃一颗啊!!
鹤爵俨然转断独行的暴君附体,扛着沈望一路走进浴室。
他的浴室内有一口按摩浴缸,佣人每天都进屋清理消毒,但他从来只选择淋浴,从不怎么使用浴缸。
鹤爵给人放进浴缸内,沈望四脚着地立刻往出爬。
被人从后面咬住了腰侧。
虽然鹤爵是收敛了一些劲儿的,不过依旧挺疼。
真正的猎手并非只会攻击猎物的脖颈,因为猎物在慌不择路时处处充满漏洞,所以才轻易沦为口中餐飨。
沈望腰际一疼,人立刻软绵绵地滚落浴缸里,嘴里不忘还击。
“说好只给你闻我的味儿,不带接吻和做别的!”
鹤爵对这个抗议嗤之以鼻,毫无顾忌与正面滑回来的人,深深地吻在一起。
这一次的吻,不是之前的幼稚型,转而成为攻击者与被攻击者、胜利者与沦陷者。
两个从心理到生理都绝对成熟的,男人之间的抵死缠吻。
沈望根本坚持不到一分钟,彻底地缴械投降,一双手从紧紧攀附着浴缸边沿,到紧抓着不停用力量在征服他的男人。
嘴硬是吧?
沈望的舌尖都快吮吸麻了。
鹤爵则余力甚威说,“我还没好好吻过你呢,这一次的吻,你亏欠了我十几年。”
第33章 父女过招
余下的, 鹤爵说的话,沈望已经听不是特别清楚了。
他开始缺氧。
先是从嘴里被一点点地被抽走,然后是脑袋,昏昏沉沉的。
最后是灵魂。
不知是谁误触了浴缸内的开关, 温度适宜的水淙淙流向正中心, 一寸一寸地将沈望雪白的肌肤淹没。
鹤爵并不允许他回头。
沈望糊里糊涂地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三天三夜, 鹤爵基本上全部从后面抱住他。
从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到落地窗户间的玻璃前, 再到一切方便的地方。
沈望使劲哭, 使劲哭, 鹤爵并不怜悯他, 只是变得更加凶残。
沈望说想要去解手,鹤爵端着他走, 沈望说口渴或饿了, 鹤爵也没准他彻底离开, 从冰箱里翻找出巧克力和饮料。
沈望现在偶尔都会从内心咒骂,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强而有效的药剂,让冷静自若的鹤爵,摇身一变成了衣冠禽兽, 单纯依靠巧克力和饮料, 就能维持寻常人不能比拟的超高体能。
大概, 因为鹤爵是命定的天生大反派吧。
沈望当时也是有体香的,不过因为刚成年, 体香的味道清浅芬芳,只是属于含苞欲放的稚嫩香味。
现在不同了。
他成熟得要命, 正是绚烂绽放的最佳时期。
沈望逐渐闻到自己的体香开始喷发,浓浓地漂浮在水蒸气中, 氤氲成浓烈到分不开彼此的稠白,又重新糊了他自己一身。
鹤爵迷恋着他的后腰。
沈望的后腰微微弯曲成诱人的曲线,腰窝里盛满了不知是水,或者是汗汁的东西。
鹤爵啜了一口,冷硬的声线早已经变得迷乱,似乎他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爵爷,而是一个区区坠落红尘之中的俗客。
吃世俗的粮食,饮世俗的酒液,说世俗里不堪入耳的荤话。
他说,“你香得太要命了,这洗澡水都染得全是味儿。”
沈望听他的意思,大抵上连自己的洗澡水都敢喝一口的。
后一想,这人是不是恢复味觉了?
鹤爵矢口否认,“我打个比喻,疗程效果还差得远呢。”
于是,鹤爵开始一番更为羞耻残酷的疗程。
他欺负沈望的脚心,沈望想:我的脚正好想踩他的嘴,谁让他嘴巴刻薄。
鹤爵欺负他的,沈望想,我正好坐他脸上。
哈哈。
大名鼎鼎的爵爷,被他坐脸上碾压,还一脸享受。
沈望从混乱的思绪中终于返回到清醒中。
哪怕只有一丝丝。
沈望说,“鹤爵,我想看看你。”
鹤爵没说话,无论他怎么贪婪地像一个抢劫者,给沈望里里外外搜刮跟干净。
他都坚决不准沈望回头看他一眼。
鹤爵只说,“望崽,你再这样偷看我,我就把你彻底喝掉。”
沈望梦见一个超大的舌头,绯红猩艳,恐怖异常,遍布满各种倒立的肉刺。
这舌头把他狠狠得卷成一团,放开再舔。
以至于沈望浑身从来没有干净过,全都沾满粘稠的唾液,倒刺还作乱得厉害,四处刮他的嫩肉,从里到外折腾个没完没了,最终钻进了隐秘的角落大显神威。
沈望叫着不要,被这个荒唐的梦惊醒,不过人说,梦境原本便来源于生活。
他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发现自己躺在鹤爵的怀里,浑身光洁干燥,并没有像梦境里那种脏污不堪。
只是,鹤爵本人穿着整齐的真丝睡衣,唯独没让他穿一丁点儿。
简直太可恨了。
沈望忍住浑身的不得劲,搬动着两根面条腿,一点一点挪去房间的角落,翻找了半天,才找见被鹤爵丢在一边的塑料袋。
沈望已经彻底没力,瘫坐在波斯羊绒地毯间。
禽兽。
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几岁的人!
沈望摸出那一盒经过特殊处理的维生素C,管他紧急的,还是长期的,胡乱取了一颗扔进嘴里。
屋子里没有水,或者是有水的,不过沈望一点也不打算去找。
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瞬间泛起的苦味都快令人呕吐了。
鹤爵,你这个大禽兽!老子信了你的鬼!
鹤爵冥冥中做梦也没放过沈望,喃呢说,“望崽,过来。”还伸出手臂不停摩挲着身边空掉的位置,跟在梦里安装了雷达一样精准。
沈望吓坏了,感觉下一秒人就要起来找他,不禁重新爬回床上去躺着。
鹤爵终于摸到温软的身体,手臂使劲将人勾到怀里,大手摁住沈望的腰际,缓慢地捏了捏,又重新熟睡过去。
沈望近处凝视他的脸,喉头还隐隐泛起避孕药的苦涩。
他的心境也一同泛起浓浓的苦涩之感。
鹤爵,你......
沈望实在说不出他的后半句属于威胁,还是哀怨,最终安慰自己,只要女儿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会立刻离开鹤爵身边。
重新投入到茫茫人海中。
就像鹤爵从未主动找过自己,自己也绝对不会再有一份留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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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爵最近每天早晨起来,心情都很不错。
因为只要看一看怀里,总是沉睡着一个浑身发光的大美人。
谁不喜欢看见又香又漂亮的?
鹤爵替沈望盖好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