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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脑子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他只是听?到闻溪的声音凭着本能回应。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酒气,全都是面前这个人散发出来的,闻溪嫌弃地皱皱鼻子,熏死了。
她只能爬起来给他脱衣服,幸好他虽然烂醉起码还能翻身,衬衫西裤被她三两下给扯了下来扔在床下。
她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做完了攒一肚子气不说还弄一身汗,澡都白洗了。
“胆大包天?,还要我照顾你。”
顾霁远被闻溪拧着耳朵感觉到丝丝疼痛,他睁开眼认清闻溪随后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疼。”
闻溪手下稍微用了三分力道:“你给我装。”
她根本就没用力,他怎么可能会觉得?疼。
“啊!”
“诶呀,起开,重死了。”
闻溪被他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压住,他长手长脚的全都缠在她身上,勒得?她密不透风。
“不。”说着他缠得?更紧。
她想推开却被他吻住唇,手腕被攥住按在头两侧,这回他完全掌握主?动权,吻得?又?急又?凶。
没一会儿闻溪就觉得?舌根发麻,唇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就在闻溪以为他还能做些什?么的时候,顾霁远亲完了就闭上眼准备睡觉,她被完全嵌进他怀里。
虽然被缠得?有点不舒服,闻溪还是逐渐生了困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感觉到身边的人爬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一阵呕吐声之后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带了沐浴露的香气。
第二天?闻溪早早就醒了,动了两下发现根本动不了,她的双腿被顾霁远夹在两腿之间抽都抽不出来,她试了几下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算了,就这样吧。
他应该是半夜起来洗澡头发没擦干,现在乱成鸡窝顶在头上。
如果说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很青涩,一眼看?过去就能看?出来还是少年,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男性。
闻溪捂着心口,她的心跳得?很快。
她忍不住吐槽自?己,这都看?了几年了,居然还能看?他的脸看?得?心跳加速。
但是没办法?,谁叫他长得?实在是太帅了。
她扭过身艰难地摸出枕头边的手机打开摄像头,镜头完全怼在他脸上,密长的睫毛盖在眼下,鼻梁高挺,即使半边脸都埋在枕头里也?依旧帅得?惊人。
顾霁远眼球微动,应该是有醒的迹象。
他先是从侧躺转为平躺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眼前的房间明显不是清河湾的家,这是在哪儿?
意识到旁边还躺着人他猛地弹起来,转头看?到的就是闻溪和她的手机。
吓死了,他松了一口气躺回枕头上,他想起来了,昨晚好像到了清河湾又?被一起带回闻家了。
“宝宝,亲亲。”顾霁远看?闻溪在玩手机感觉自?己遭到了忽视有点不开心,翻了个身就黏了过去。
画面里是他越靠越近的脸,很快就变得?一片模糊,顾霁远已经整个人都黏到她身上。
“头疼。”
意识回笼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一阵一阵针扎似的疼,不,不是针扎,是电钻在钻。
闻溪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活该。”
“谁让你昨晚喝这么多的,浑身酒气臭死了。”
“不臭。”顾霁远埋在她脖颈拱了拱,“夜里洗过澡了。”
他就是夜里爬起来吐了一回才醒了大半,然后洗了把?澡才回到床上。
他可太清楚要是不洗一身酒臭抱着大小姐睡一夜,早上起来她会生多大的气了。
“头疼,帮我揉揉。”
闻溪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把?就拧住他的耳朵转了一圈:“顾霁远我跟你讲真的,以后你要是再喝成这样你就别?回家了,你自?己在外面酒店住,什?么时候酒醒了什?么时候再回家。”
喝醉酒就跟大狗一样,抱着她就到处乱亲,亲得?她满脸口水,偏偏死沉死沉的根本推不开。
这回是真的用力了,拧得?他捂着耳朵嗷嗷叫。
顾霁远皱着脸道歉:“我错了。”
“昨天?全都是老总,我不能不喝。”又?是长辈又?是大佬,他哪有资格拿乔。
“就你还帮我爸挡酒,给你厉害死了,你知道他能喝多少嘛你还挡上了。”
搞笑呢,老闻要是认真喝起来,喝倒三个他都不费劲。
“你别?骂我了,我头好疼。”
闻溪到底还是心疼他,伸手按着他的太阳穴轻轻打圈。
顾霁远被按得?舒服地闭上眼,突然他睁开眼:“坏了几点了,我今天?还要上班。”
“等你想起来上班都快下班了,早就给你请过假了。”
“那?就好。”
他彻底放松下来,头枕着闻溪软软的胸口,一只手也?不老实顺着睡裙的边缘滑进去。
闻溪被他摸得?慢慢心思就开始乱飘,手上按摩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宝宝,你想了。”
对上他耿直的眼神,闻溪心虚地移开视线,这不能怪她。
顾霁远起身爬过去,在她疑惑的眼神中俯下身。
“啊~你干嘛。”她蜷起腿踩着他的肩膀。
“这里没有。”这是客房当然没有他需要的东西,这个节骨眼又?不能跑回楼上的房间他只能用别?的方法?了。
闻溪被嘬得?一个哆嗦,她伸手攥住他的头发,脚忍不住地把?他往外蹬手又?扯着他的头发往前拉。
“唔、”她捂住嘴巴也?捂住险些溢出口的尖叫。
她一直提醒自?己,这是在一楼,她不能发出声音。
顾霁远抬起头:“宝宝,你好敏感。”
“不准说话,啊、”
闻溪没办法?,只能扯着被子的一角咬着,咬着东西就很难发出声音了。
她双脚胡乱地蹬着,太过于激烈想躲又?被顾霁远掐着大腿无处可躲。
屋子里太安静了,安静的只有他吮吸的声音和自?己的呜咽,她用被子捂住头试图逃避这却又?情不自?禁开始迎合。
身体里的酥麻越发强烈,大腿的痉挛抖动停止,双腿这才脱力随意搭在他背上。
顾霁远就这么枕着她柔软的小腹眨眨眼:“宝宝,我头还是好疼。”
宿醉之后的头疼真的…
闻溪躺在床上放空地看?着屋顶,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肚皮上枕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慢慢的才从云端晃晃悠悠飘下来,她抬脚踢了踢顾霁远:“洗澡啊。”
“哦。”是得?洗,他刚刚被浇了一身。
顾霁远起身下了床拉着闻溪的胳膊把?她从床上拉起来,伸手一捞就捞进怀里。
洗完澡的两个人连一件干净的衣服都没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