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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类的道德发展水平归为了几个阶段。”
福泽雏乃：“嗯嗯。”
她学心理学的时候，也见到过这个问题。
江户川乱步：“再加上之前的电车难题，名侦探感觉——那个人，好像企图判断我们的道德观。”
“再或者说，是想告诉我们，做事符合法律法规和公序良俗，有的时候并不代表道德高尚。”
福泽雏乃：啊这——
虽然她也觉得米勒桑突然问这些有点奇怪，可——不愧是乱步啊！
但……为什么偏偏是问他们这个呢？
总不可能只是恰好学到了这个想现学现用吧！
“其实名侦探之前就感觉到了。那个米勒，告诉我们的可能不是她的本名。甚至，就连她的外貌打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为了让我们看不出她的真实模样。”
“——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个人恐怕不简单。”他一句话总结起来。
第94章 二合一
159.
这次法兰西之行,整体还算令人满意。
如果排除了最后留下了一些谜团的话。
是的，这几天的接触，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就连一般人可能只需要聊个几分钟无关话题，都能把其身份猜个大概的乱步,都没能判断出米勒的具体身份。
不过好在这样的人对于乱步来说,与其说是挫败感,倒不如说“挑战性十足”。甚至在飞机上他都在和雏乃聊“米勒小姐”的事情。
“别的先不说,但有一点名侦探可以确认,她的确是个英吉利人。”
福泽雏乃：？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要说发音,米勒小姐的口音的确是挺标准的伦敦音。可伦敦音标准,也不代表这个人就一定是英吉利人吧？
或者说，可能因为这两个国家离得比较近的缘故,雏乃这几天遇到的那几个法兰西人,发音的确是更接近英式英语。
“当然不是发音了！”乱步很轻松猜到了雏乃可能在想什么，“哦,对，那时候雏乃酱正好去卫生间了。名侦探借口帮我练口语,和米勒桑用英语聊了几句。”
在乱步拿出手机和插/入式耳机的时候，福泽雏乃只能评价一句斯国一。
以乱步的水平，根本不需要陪练英语。除了发音还不够地道，他的英语不论是词汇量还是语感都无从挑剔。
乱步这么做，完全是找借口试探米勒到底是不是真的英吉利人。
飞机上虽然手机必须处于关机或者飞行模式的状态，但播放本地保存的录音不需要网络。耳机里缓缓传来了乱步的声音：
“米勒小姐,请问你是更喜欢穿裤子（pants）,还是穿裙子？”
“What？”米勒言简意赅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在英吉利,穿胖次和穿裙子，可不冲突。或者说,正常人都会同时穿上它们。”
“抱歉啊。”乱步笑笑，接着用英语提问，”说起来最近又到了世界杯，你喜欢足球（soccer）吗？”
“soccer？”米勒的声音里带着几丝不满，“那是football！football！因为你用你的脚踢它！”
说话的语气让雏乃怀疑，也就是英吉利人在这个词上还是比米国使用更加谨慎的，否则就算米勒在“foot（脚）”的前面加个fucking什么的也不奇怪。
“行吧。”乱步道，“那米勒小姐，最近我吃多了有些积食，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消食片的药店（drug stare）吗？”
“？？？”米勒小姐直接打上了几个问号。
“那是chemist’s！也就是你现在不在英吉利，否则你说出drug这个词，知道的明白你想去药店，不知道的直接报警了！”
福泽雏乃：“……”
很好。
逼一个英吉利人现身，用美式英语是吧？
现在她也可以确定了，米勒小姐，就是纯血统的英吉利人。
“英吉利吗……”乱步合上了手机。
等等！难道是——
“阿加莎……”他刚小声吐出这个名字，却感觉旁边的雏乃突然在他身上蹭了蹭。
“话说乱步，关于米勒桑的那个问题——”
她想了想：“如果换成了我们俩，生病快死了的是雏乃，没钱买药的是你。你会怎么做？”
她提出这个问题当然不是想判断乱步的道德水平。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很好奇，这件事放在乱步身上他会怎么选择。
江户川乱步：诶？
他不由得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
“雏乃酱，作为你的丈夫，你当然比法律重要！我这就去偷药——！”
“嘘——”雏乃赶紧示意乱步安静。
飞机上其他乘客可不知道他们说话的语境。要是真的有人偷偷报警，入境直接被扣留，那就有意思了……
不过，在乱步眼里，她果然是比什么法律法规更加重要的吗……
“换了是雏乃也会偷。”福泽雏乃蹭了蹭乱步，“然后偷完了，让科学家研究你，大家就都有药了。”
江户川乱步：？
开玩笑的吧！
这一定是要玩笑的吧！
“噗嗤——”看见乱步又失望又纠结的神情，的确是在开玩笑雏乃忍不住笑了出来。
自己到底是怎样造福人类了，才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公啊！
不过……
不知道为什么，雏乃真的开始思考了起来。
如果有一天，为了让乱步活下去她不得不牺牲自己的话，想必也会甘之如饴吧……
…………
回到横滨后，福泽雏乃和江户川乱步开始往返于侦探社宿舍那边的房子和福泽社长的住处。
他们如今已经是夫妻。侦探社楼下的这栋一户建，才是属于小两口共同的“家”。但同样的，不论是乱步还是雏乃，都舍不得彻底搬出去。
谁叫他们一个比一个依赖社长呢？
于是两个人干脆决定——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大人，应该是全都要！
晚上住在哪里就这么成了看心情。
今天想过二人生活，就去他们的小家住。可能住了一晚上想社长了，第二天又搬回去。
这样的生活，倒是还挺幸福的。至少福泽雏乃很满意。
住在新家的日子，没什么事的话，她一般就跟着乱步一起去侦探社串门。
一开始，知道他们结为夫妻，武装侦探社的人还有些意外。尤其是中岛敦和谷崎润一郎，居然有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对新婚夫妻。
但他们很快适应了。
因为中岛敦和谷崎润一郎发现———
这对小夫妻，好像和以前是小情侣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