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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跟你们没关?系了?”
女公安被噎得?脸通红,也压不住火气了:“也不是我们让你投胎到你家里的。”
叶菁菁反驳:“投胎这事儿,是我能决定的吗?”
得?,这种话就是车轱辘话了,说?来也没意?思。
车上, 窦东阳还盯着叶菁菁远去的背影。
副局长的公子嘿嘿笑:“哟,抖爷这是真上心了。”
坐在副驾驶上寸头也跟着猥琐的笑:“怪有味儿的啊,抖爷你什么时候玩腻了, 也赏我尝尝味呀。”
窦东阳相当大方?:“一块儿尝,咱们谁跟谁呀。”
一想到那?双眼睛陷入绝望,像死一样枯萎,他浑身的血就往身体下面涌。
让他大冬天的,都感觉燥热。
窦东阳舔了舔嘴巴:“今天找两个过来玩玩。”
寸头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小飞燕跟三子他们还在问,什么时候能把他们放出?去?”
他试着帮忙说?话,“他们没功劳也有苦劳,一直很听话的。”
副局长的公子却拉下了脸:“就让他们劳改一年而已,还不知足。蠢得?跟猪一样,丁点?大的小事儿都做不好。”
他越想越生气,“没绑到人也就算了,居然叫人带着派出?所的直接把他们一锅端了。蠢成这样,还有脸讨价还价?”
他眯起眼睛,恶狠狠地警告,“让他们老实点?儿,出?来以后?我们还罩着。要是不老实,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寸头吓到了,赶紧再三再四地保证:“不会不会,给他们100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多嘴。”
叶菁菁已经走出?了窦东阳的视线。
后?者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走过。
其中那?个戴着雷锋帽的女人,居然抖了起来。
寸头立刻吹口哨,然后?怪笑。
卢少?婷吓得?腿一软,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寸头哈哈大笑,调侃窦东阳:“抖爷,人家给你下跪了。”
窦东阳扫了一眼这个女人,愣了一下。
这双眼睛的形状,可真像啊。
啧,不愧是表姐妹,长着同一双形状的眼睛。
只?是——
他嫌恶地看了眼卢少?婷高耸的颧骨,和凹陷的脸颊。
真丑!
他收回了视线。
卢少?婷却如蒙大赦,慌不迭地爬起身,连滚带爬地跑了。
后?面的嬉笑和口哨声,像魔鬼的欢歌,追的她慌不择路。
公安都吓了一跳:“你别跑啊!”
可是卢少?婷哪里会听得?进去,她拼命地跑。
她要摆脱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她才?是这个世?界的大女主!
叶菁菁已经出?了公安局的门,抬起头来,她看到了谢广白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赶过来。
他一得?到消息,就从家里跑来了。
看到叶菁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瘦了好多。”
七十年代,不流行瘦,况且叶菁菁还曾经瘦的跟个骷髅架子一样。
好不容易养起的那?一点?肉,这十来天的功夫,直接消耗得?一干二净。
她又成了那?个,风一吹就要倒的单薄姑娘。
谢广白心疼得?要命:“你吃苦了。”
叶菁菁摸了摸脸,决定还是要实事求是:“他们没虐待我,就是里面的东西太难吃了。”
一天三顿不是杂面馒头,就是杂粮米饭,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问题在于,没肉啊,要么咸菜要么萝卜要么大白菜,她看了都头疼。
她无肉不欢。
她在纺织厂,最差也要吃乙菜,就是辣椒炒肉丝、胡萝卜炒肉片这种。
公安局给她的伙食呀,不仅减脂还减蛋白,连油花都看不到。
她吃的都快抑郁了。
谢广白听她叨叨叨地抱怨,终于露出?了点?儿笑模样。
他拍了拍自行车后座:“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叶菁菁往他车上一坐,直接提要求:“我要吃卤猪蹄,我要吃东坡肉。”
真的,这么多天,她全?靠着对美食的幻想,硬撑过来的。
但是谢广白可不敢这样给她吃。
她寡淡了这么长时间,一下子上高油大肉,他怕她肚子会吃不消。
到了饭店之后?,谢广白点?了鸡汤,要了肉蒸蛋,外加清炒藕片。
他给叶菁菁舀了鸡汤,让她先喝了顺顺肠胃。
“你不用担心,我问了学校。你这样的情况,明年可以直接考研。”
他怕叶菁菁心思重?,难受得?慌,又安慰她道,“趁这个时间,你也可以抽出?空来,好好翻译大学教材。”
叶菁菁闷头干饭。
她难受吗?肯定的。
从穿越过来第一个礼拜开始,她就定下了考大学的目标。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没有一天松懈。
她穿越前上高中,备战高考的时候,烦了还会打游戏呢。
但这一回,她只?差头悬梁锥刺股的。
结果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
只?是叶菁菁在被公安局抓走的第一天,就已经有思想准备。
到现在,过了十多天时间,再多的悲伤愤怒,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况且叶菁菁的个性就是往前看。
哪怕天塌了,她也不会留在原地哭泣。
“没事儿。”她干完了一碗饭,自我调侃,“说?不定老天爷也不愿意?我上本科浪费时间,想让我直接读研呢。”
谢广白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色,瞧她并没有心事重?重?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高兴地点?头:“就是,本科没资格录取你。来,多吃点?。服务员,麻烦帮忙再添一碗饭。”
叶菁菁老实不客气,痛痛快快地吃了个肚子溜圆,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
谢广白又张罗着:“我们去看电影吧,有《沸腾的生活》,听说?挺好看的。”
叶菁菁奇怪:“今天又不是礼拜天,你不上班吗?”
谢广白笑道:“没事儿,我今天下夜班。”
“那?你应该回去睡觉。”叶菁菁皱眉毛,“你还是大夫呢,怎么能这样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门口的方?向?传来说?话声:“还好,没走呢。”
叶菁菁听着耳熟,扭过头一看,的确是熟人。
妇联的徐主席。
理论角度上来讲,她旁边站着的人,叶菁菁应该更熟悉,是这就是身体的母亲——党爱芳。
比起上一次在公安局相见,党爱芳显然瘦了不少?,肉眼可见的憔悴。
现在她看着叶菁菁,目光仍然怯生生,甚至带着点?惊慌。
徐主席当真头疼死了。
其实党爱芳比谢广白更早知道,叶菁菁要放出?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