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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条是“陆熔岩高?考申城第二名”,另一个词条是“虞近寒高?考状元”。
他点开?第二个词条,广场上很多网友都在讨论?虞近寒成?为申城高?考状元这件事。路人们纷纷赞叹不?已?,粉丝们更是大吹特吹,兴奋到要上天。
“我们妹宝就是最厉害的!看谁还敢阴谋论?说《脑力极限》这节目作假!”
“难怪过去一年宝宝都不?怎么发?微博,原来是闷声?干大事去了,宝宝你有这份沉着与?努力,将来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妹宝前几天发?的微博你们看了吗?她拍的海岛风景照也好好看哦,构图特别巧妙。我们妹宝就是十项全能的天才少女!”
……
虞近寒有些疑惑:“不?是不?让炒作高?考状元了么?怎么还会上热搜?”
“不?清楚,可能是咱俩的粉丝打听出来咱俩的高?考成?绩后,自发?地把词条给顶上热搜了吧。”
事实上,陆熔岩的猜测只猜对了一半。他的词条是陆家给买的。去年他上《脑力极限》,因表现突出,带动陆家旗下?的多家上市公司股票大涨。今年高?考成?绩出来后,陆家就想?着再次利用他的高?考成?绩拉升股价。
“陆熔岩高?考申城第二名”这个词条刚被买上热搜,粉丝们立刻闻风赶来,将这个词条的热度不?断往上顶。
与?此同时,CP粉和虞近寒的唯粉们也开?始好奇虞近寒高?考考得怎么样。她们到处打探搜集相关讯息,很快就发?现了北辰公众号那篇关于?水蜜桃大丰收的神文。粉丝们喜出望外,自发?地把“虞近寒高?考状元”这词条给顶上了热搜。
上头确实不?允许炒作高?考状元了,奈何人民群众非要讨论?,且讨论?的热情极大。这两人就这样在热搜上飘了一整天,闹得全国都知道了他俩的高?考成?绩,尤其是虞近寒的人气再度飙升,微博账号又涨了一大波粉丝。
两人手?牵手?走出墓园,虞近寒有些感?慨:“没想?到参加个高?考都能涨粉。”
陆熔岩笑着调侃道:“红是你的命,躲不?掉的鱼鱼。”
两人上了车,陆熔岩一边开车一边跟虞近寒闲聊:“你爸爸长得还挺帅的,有种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
“他本来就是个读书人。据说我爸当年成绩很好的,本来可以读明京大学,但医生说他身体太虚弱了,不?适合去北方生活。最后就留在申城读了个申城大学。”
“申城大学?我姥姥姥爷在申城大学教了几十年书,搞不?好你爸还是我姥姥姥爷的学生。”
“怎么可能有那么巧?”
“怎么不?可能?两位老人家也算是桃李遍天下?,谢明轩的爸妈都是他们的学生。”
“难怪你平时跟他玩得好。”
“我很小的时候来申城看望我姥姥姥爷,就跟他认识了。他父母跟我姥姥姥爷住得近,经常带着他过来探望两位老人。”
“那你这个暑假怎么一次都不?找他玩?”
“他现在应该不?想?看到我。”
“为什么?”
“人家忙着报志愿呢。”陆熔岩随口编了个理由。
此刻他心情很是舒畅。看来鱼鱼完全不?知道谢明轩暗恋她很久了。不?知道就好,谢明轩那小子根本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在鱼鱼眼里,谢明轩就是个平平无奇面目模糊的老好人班长罢了。搞不?好几年后同学聚会鱼鱼连这人姓什么都忘了。鱼鱼满心满眼都只能有他一个人。
过了会儿,虞近寒对他说:“对了,反正今天都出来了,待会儿你送我回一趟家,我想?拿些东西。”
“好。”
陆熔岩将车停到虞近寒家附近一个僻静的角落,虞近寒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陆熔岩叫住了她:“等等。”
“干嘛?”
“要亲一下?。”
虞近寒忍不?住想?翻白眼,但想?到这人大夏天的给她当司机陪她到处跑,也怪辛苦的,给点奖励也无妨。于?是她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了他一下?,然后下?车离开?了。
陆熔岩坐在车上等她,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粉色泡泡。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想?要亲亲就能得到一个亲亲,搁以前他只能得到一声?“滚”。看来鱼鱼是越来越爱他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提更过分的要求了?
他笑着靠回椅背上,一抬眼就看到斜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鱼鱼的超雄邻居。对方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盯了多久了。
陆熔岩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一脸冷漠地看着那个超雄邻居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敲了敲他的车窗。
他将车窗摇下?来,问?:“有事吗?”
周浩川左右看了看,又弯下?腰直视他的眼睛,扯起一边嘴角,笑得恶意?满满:“你不?知道吧?你的妞早就被我睡过了。”
陆熔岩:“……”
他下?了车,冷静地回视对方:“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好啊。”
陆熔岩走进旁边一条阴暗的小巷子,一边往前走一边确认这里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周浩川走在他后面,缓缓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喂,你是想?找个地方跟我打架吧?”
陆熔岩好像背后长眼睛了似的,对方刚把折叠刀打开?,冲着他的背影快步往前走了一步,他就转身一个回旋踢将这把折叠小刀踢掉了。
周浩川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到墙上狠狠磕了一下?,然后又被拉开?,一条有力的手?臂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一个裸绞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成?型了。
他呼吸变得十分困难,死命挣扎却挣脱不?了分毫,对窒息的恐惧瞬间毁掉了他的神智。
陆熔岩站在他身后,气定神闲地绞住对方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跟你打架?你这身手?对我来说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宰就怎么宰。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有臆想?症就赶紧去治,再骚扰小虞,或者乱说话,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在周浩川因窒息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臂,冷眼看着对方虚脱般跪倒在他脚边,急促地大口呼吸,狼狈得好像丧家之犬。
“咦?人呢?”幽静的小巷子外传来虞近寒的声?音。
陆熔岩向巷口走去,巷子里的阴影一点一点从他身上退去,走出巷子的一瞬间,夏日灿烂的阳光洒了他一身,他眉梢眼角都是单纯无害的笑意?:“我在这呢,鱼鱼。”
虞近寒手?里提着个白色纸袋,转头看向他:“你怎么跑那去了?”
“随便溜达溜达。你拿的是什么?”
“几件换洗衣服,还有数位板,最近想?练习一下?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