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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
澳门的富丽堂皇和纸醉金迷比起?香港,是另外的风景。老虎机和各种琳琅满目的转盘机器在各个角落,还有荧绿色的牌桌玩21点,荷官在专心致志地发牌,赌客则眼也?不眨地盯着牌面或骰子。
离开香港前,她?把身上所有剩余的港币都用来交房费,如今,贺屿薇也?正?在思考各种赚钱之道。
路过卡通标志的老虎机,她?停住脚步。
一个穿西装的赌场服务人员立刻热情凑上来,介绍机器介绍场地,还给她?端了一杯橙汁。
贺屿薇被这?种主动和热情搞得头皮发麻,迅速溜走。
赌场连接着一个大型商场,商场里有条人工河流,她?不停地迷路,不停地兜圈,远远跟在她?后?面的保镖看不下去了,把她?带回酒店的顶楼。
余温钧到深夜才?回房间。
他把西装脱下来,第一句话跟打哑谜似的:“明?白?了吗?”
贺屿薇却点点头,明?白?了。
她?明?白?余温钧话里的含义,他所说的人是李诀。
在贺屿薇的印象中,黑眼镜秘书?颇为凶悍,身上还掩藏着不为人知的身份,但是,李诀做事比余龙飞靠谱多了。
然而,“靠谱”这?个印象到赌场后?彻底逆转。
李诀塞给她?一沓的硬币筹码后?,双瞳通红,一猛子地扎进赌场,不见踪影。而仔细想想,李诀那天晚上看赛马也?是脱离他们几人,独自一个人待到很晚。
黑眼镜秘书?,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
他站在赌场里痴迷忘我的表情,贺屿薇曾经在不同的人
脸上见识过,爸爸看到空酒瓶的脸上会流露同样的贪婪。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余温钧居然放任这?种人在身边。
“如你说的一样,赌就像毒,很难戒。”余温钧也?微微叹口?气,“李诀很小的时候就沾赌了,他得生存。至于我为什么用他。还有句话,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很多时候,人是需要掌握弱点才?能共存。”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温钧也?开始会在她?面前说一些很危险的平淡发言了呢。
贺屿薇坐在他对面的高脚椅上,看着余温钧找出杯垫,放置在大理石的餐桌,又从?冰箱里拿出瓶装水,握着杯身,狭小的瓶口?里流出冰冷透明?的液体,汩汩地倒在玻璃杯里。
余温钧的动作永远不疾不徐,很是赏心悦目。
她?问:“你会玩老虎机吗?”
“打打麻将或许可以应付。但,我从?不赌。”
他在酒店用的餐具居然也?是自带的,余温钧回来之前,保镖带着贺屿薇又刷了一遍。
他身边人干活都挺利索的。
那天晚上在观光大巴上,夜色太?黑没有看到来人的脸。潜意识告诉贺屿薇,绝对是李诀发现了自己和余温钧的那层危险隐秘的关系。
余温钧还在继续:“自从?李诀跟我回家,他就没上过一次牌桌。这?小子……他要是重新沾赌,就不能让他跟着哲宁,哲宁的身边不需要一个定时炸弹。这?一次让李诀在澳门好好玩几天,当作考验吧。”
贺屿薇半懂半不懂地哦了声,她?再问:“那你带我来澳门,也?是为了考验我吗?”
余温钧轻轻蹙眉,他终于凝视着她?:“又在说不过脑子的傻话。带你来澳门,是为了奖励。”
“嗯,奖励我通过会考?”
“不。带你来澳门,是为了奖励我自己。来,把这?两?杯水端到泳池边。”
第96章 露
为了?使赌客更沉溺赌局,赌场内酒店的自然采光以及和窗户都是经过特殊设计的,让人不?宜察觉时间的流失。
甚至于,分不?清白天黑夜。
之后的一周,如果是白天,余温钧会出?去开会。如果是晚上,他就去练箭和游泳。
剩下的时间,这个?男人身体力?行地用贺屿薇来“奖励”他自己。
贺屿薇原本?规律的睡眠变得断断续续。
刚住进?酒店的第?一天,床头?就摆着一大束进?口佛洛依德玫瑰。刚住进?来的夜晚,玫瑰是紧紧收缩的,骨朵里?的花瓣害羞地旋转拧在?一起,花瓣间结合紧密,枝头?上也有生机勃勃的绿叶。
经过数日?,玫瑰全开了?,粉、美、香、大,但变得太娇弱。花瓣外缘的肌肉变得有心无力?地脆弱,稍微一碰,整束花都不?堪重负的乱颤。
贺屿薇只知道,每次醒来,自己都处在?这所顶楼套房不?同的地方,睡衣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她实在?好累。
说?话都不?想开大音量,像是学游泳却被迫被灌了?过量的水,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控制着肌肉,就很努力?地夹了?两下,瞬间,有很奇特的酥痒感觉,随后又是酸胀无力?的感觉蔓延。
过了?一会,余温钧才在?她耳边低声问:“刚刚是不?是夹我了??”
还没?等她回答,余温钧便扳过她的脸,又开始重重吻她,他大拇指和食指带着点力?道压在?她脖子上,他舌头?一直摩挲着她口腔,贺屿薇全身的小动作都被限制住了?,只剩下两人肌肤贴合处在?暴戾反抗。
所有液体混乱地飞溅着。
他随后松开她,边抚摸着她极速起伏的胸口边看着她的眼睛,轻描淡写地吐出?甜蜜的字:“薇薇,我喜欢你。”
贺屿薇无法理解话语里?的意思。
余温钧的呼吸,声音,热度,他所施加的一切太强烈,只剩下不?停地抽泣。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唯一能明确的就是无论多久都要忍受下去。可是,贺屿薇真的到?了?很多很多次峰值,她每次想直接晕过去,只看见罪魁祸首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
魔鬼温柔又带着侵略性?地吻她的唇:“把自己交给我吧。来,轻轻地咬我。”
她的嘴唇四周都被吻红了?,但意志却又被更深的索取带回来。
贺屿薇这才隐约明白,余温钧之前说?“在?床上一直迁就你”是什么意思。
明明他在?欺负人,还不?允许她失去意志。
他们洗澡的时候,会有人来无声又快速地收拾房间,把凌乱的床单重新恢复到?平整干洁。
到?第?六天,余温钧从她身后拉开一直掩盖着的厚重窗帘,贺屿薇把掌心抵到?厚厚的玻璃上,外面?是一洼蓝色的露天私人泳池。他们在?每张沙滩椅上都躺过。
现在?几点钟了?呢?
贺屿薇刚刚用残存的神智这么想,余温钧掐着她的指缝把她按回来,她一口气提上来,又断在?喉咙里?。
“嘟囔什么?”
大手抚上她的腰,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走神,硬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