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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自己胡乱编造的歌:“虞弦新年快乐~虞弦新年快乐~祝虞弦新年快乐——”

虞弦张开怀抱,岑知木很上道地滚进他怀里,犹豫了几秒钟,很不好意思地在虞弦下巴上亲了一口。

亲完后就把头埋起来装死。

虞弦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微凉的手指扫过岑知木的后颈。岑知木趴在他怀里嗅了嗅,忽然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烟味。

他疑惑地抬起脸,像小狗一样抽动着鼻子,最后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几枚烟头。

“虞弦,你怎么抽烟。”

岑知木以为自己看错了,蹲在垃圾桶旁边确认了一下。

虞弦起身,走过去蹲下,他即使蹲下身也比岑知木大一号,两个人一起蹲在垃圾桶面前研究里面的烟头。

虞弦说:“是你那个朋友。”

“什么?”岑知木大吃一惊:“邹淼抽烟,为什么啊?”

虞弦不太想听到邹淼的名字,不过依旧说:“我也不清楚,他一进来就要抽。”

“他怎么……”

邹淼到底怎么回事,岑知木的眉头轻轻皱起来。

虞弦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把头歪向岑知木那边,抬手抚平他的眉头,抿起嘴唇。

岑知木不皱眉了,学虞弦的样子,也去摸虞弦的眉毛。

虞弦低声说:“新年快乐,木木100。”

【?作者有话说】

木木100就是满分木木的意思。

第49章 他们全部都在欺负虞弦

新年过后,开学就是第二个学期了。高三比之前更忙,严梁胥还和之前一样,每天晚上带岑知木去201学习,不过他们经常见不到虞弦。

宋宥挂在嘴边的话变成:“他去外地参加训练了。”

每到这个时候,严梁胥就会无所谓地点点头,他来201只是为了蹭学校给虞弦开的绿灯,找一个适合学习的环境学习,虞弦在或不在,对他来说都差不多。

岑知木很失落,他趴在虞弦的床上背单词,背着背着就容易走神。

严梁胥坐在宋宥的行李箱上做物理题,岑知木抱着枕头跟宋宥小声说话,岑知木问宋宥,虞弦不在的时候,他自己住会不会觉得害怕,无聊,孤单什么的。

宋宥说:“其实还好。”

虞弦那个人原本话就不多,岑知木和严梁胥过来蹭灯光之前,宋宥和他基本不说话。

宋宥网购了一套烤棉花糖的装备,一个锡纸外壳加两块小小的燃料,点燃后,可以把大块的棉花糖放在火上烤。

他把锡纸壳放在另一边的空床上,给岑知木烤棉花糖吃。

严梁胥一边做题,一边警告他们:“小心把值班老师引过来。”

宋宥想了想,找了个曾经用来装牛奶的大纸盒,挡在他的烤棉花糖前面。

棉花糖烤软之后,宋宥指挥岑知木拿来两页饼干,将软软的棉花糖夹在饼干中间,变成好吃的夹心饼干。

恰逢严梁胥做完一页题,岑知木把饼干掰成三份,他们三个围在床边分享了那块饼干。

吃完饼干后,岑知木小声嘀咕道:“要是虞弦在就好了。”

严梁胥给他泼冷水,说,这个学期恐怕很难见到虞弦。

“别胡思乱想了,”严梁胥去阳台上洗手,洗完手回来后坐到宋宥的行李箱上,继续摆弄他的物理题,“你也赶紧把今天的题目做完。”

进入高一下学期后,严梁胥和虞弦重新帮岑知木制定了学习计划,这一次岑知木自己也参与了计划的制定。和上学期相比,他真的进步了很多,至少变得比之前有规划了。

宋宥熄灭了燃料,也加入他们,开始加班学习。他的学习成绩不算差,在冲刺班可以排到中上游的水平,这样的成绩参加高考是没问题的,高三最后几个月努力一把,也许可以更进一步。

岑知木的学习成绩稳步前进,最后停留在班里8-12名之间,上下波动,但是幅度不大。

这可把钟望舒和岑书阳感动坏了,期中开家长会的时候,两个人都争着参加。要知道,初中那会儿,钟望舒从来不去给他开家长会的,因为每一次老师都会着重批评岑知木和邹淼,钟望舒实在丢不了那个人。

“木木太争气了,鞠老师说你表现很好。”钟望舒参加完家长会回来,一连在岑知木脸上亲了好几口,“真是妈妈的乖小孩。”

岑知木也在钟望舒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钟望舒就开始跟坐在沙发上翻看成绩单的岑书阳说话,她说包宁宁也很争气,很能学。包打听天天在物业群里说她们家包宁宁又考了多少分,将来考个重本肯定没问题。

群里有人酸溜溜地说,包姐,你们家宁宁可真是出息了。

岑知木说:“她前段时间在体育课上晕倒了,医务处的老师说她低血糖。”

岑知木去医务室看她,给她送了一袋奶糖,让她头晕的时候含一颗。

“是吗。”钟望舒有些惊讶,“不过我前段时间在小区门口见到那孩子了,瘦了好多,我差点没认出来。”

包宁宁每个周末都坐公交车回家,用瘦骨伶仃的手腕拖着一个半人高的大行李箱。钟望舒在小区门口碰见她的时候,她正拖着那个大箱子往家里走。

“木木,”钟望舒摸摸岑知木的脑袋,“你跟包宁宁说一下,下周让她和你一起走,坐你爸的车回家。”

“好啊。”岑知木点了点头。

钟望舒又说:“好久没见到虞大哥了。”

虞弦去外地参与训练之后,他爸爸也不怎么回家了,对面的门总是关着,门前的地毯上落了一层灰尘,钟望舒每次清理楼道卫生的时候都会用吸尘器帮忙收拾一下。

岑知木每次看到虞弦家紧闭的大门,心里都会空落落的。

距离高考还有40天的时候,虞弦重新回到学校。

虞弦是学校一手栽培起来的学生,从高一开始,关于他对未来的规划,虞叔叔完全没有帮过他什么,虞弦走的每一步,都是他和学校领导商讨后的结果。

所以即使不用参加高考,到了最后这段时间,他依然要回到学校,作为学校的工具人,参加各种访谈,给学弟学妹们打气,分享自己的经验。

其他几个学校还过来借人。尤其是市外国语中学,从虞弦回来后就一直来借人,给附中的领导赚足了面子。

岑知木坐在虞弦的床上喝波子汽水,对此表示很不满:“怎么感觉虞弦回来之后更忙了。”

宋宥那瓶汽水的弹珠坏掉了,正在想办法撬开,闻言笑着说:“这就忙了?你是没有见过虞弦高二的时候,那时候他入选了国家集训队,外国语也来借人,据说背着我们学校领导跟虞弦谈过好多次,恨不得直接把虞弦抢过去。”

这些东西岑知木全都不知道,他歪倒在虞弦的枕头上,眨了眨眼睛。有种被排除在外的坏感觉。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高三教室黑板上的倒计时变成了“0”。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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