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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玉佩,眼神一冷。

“常玉,你带着人接着往前走,在前面驿站等我们。”

他下了马车上了马:“非瀛带路。”

非瀛:“遵命。”

花念随着非瀛一路到了一处山洞,洞口处正守着他的人,洞外是几个流寇尸身。

非瀛招手,让自己寻路的鼠子回到自己身上。

“主子,人就在里面。”

花念下了马,朝着洞内走去。

山洞深处,一个穿着紫色武服的男子躺在草堆上,额角带血,昏迷不醒。

花念伸手探到了鼻息,他稍稍闭了闭眼。

非瀛:“主人,要不要杀了。”

花念抬头。

非瀛和花念对视,他恍然大悟道:“主子放心,这一路的痕迹我都遮掩了,不会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杀了就地掩埋,此事与我们绝不会有任何干系。”

花念面无表情:“闭嘴,将人带走。”

非瀛:“啊?”

他不解但照做:“是。”

花念回头:“既然功夫这么好,带人回去的痕迹也处理干净。”

非瀛低头:“哦。”

花念带着人暗中去到驿站,第一时间找了神医。

花念:“神医,帮我看个人。”

柳闻跟着花念去了,看着床上人的面貌,柳闻只当自己瞎了,他检查完道:“没什么大伤,只是他以前应该患有眼疾,眼疾发作估计有一段时间会看不见,额上的伤只是破了个口子,应该是看不见自己撞的,不过他中了药,武功短暂失去过几息。”

花念皱眉,若有杀手藏于其中,几息时间够人死个来回了,他拱手:“请神医配药。”

柳闻微微皱眉:“他这个眼疾光是配药没用,还需要搭配施针,需要些时日,一两日治不好。”

而且这个眼疾他敢说这天下除了他,没人能治。

花念笑着说:“针要施,药不仅是给他配,也要给我配。”

柳闻诧异。

花念接着道:“再请神医配些让人情动的药。”

柳闻看着床上的人瞬间接受了,面貌极好,身量高大,血统纯正,如果不是这次眼疾意外发作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当孩子另一个父亲是个不错的选择。

柳闻:“给我一夜。”

他说完给床上人扎了一针:“他会昏睡到明日。”

花念:“多谢。”

他看着魏宿的脸,出去吩咐事情,然后写了封信。

明日,常玉会带着队伍出发去柳城,一路上会有人代替他,到了柳城,他的这封信常玉会带去给他外祖父,到时“花念”会在柳城露面。

第2章

翌日魏宿慢慢睁开眼,眼前一片白茫,他第一反应是探自己的脉息,然后才摸头,在额头上摸到了包扎的布带。

“李泉。”

“李泉?”

门嘎吱一声开了。

花念处理完这一路的事,听见动静衣服都没换就抬着药进来。

魏宿闻到一股墨香,他警觉,这人不是李泉。

花念慢慢靠近魏宿,他晃了晃手,魏宿果然看不见。

他伸手拍了一下。

魏宿听见拍手声,这通常是哑巴引人注意的方式。

魏宿:“你不会说话?”

花念勾唇,轻轻去拉魏宿的手,魏宿的手紧绷着,很显然现在处于警惕中。

花念在魏宿手上写字。

【我不会说话,我给你熬了药,趁热喝。】

魏宿放松下来,如果这人想杀他,他昏迷的时候够他死上千次了。

魏宿:“多谢。”

花念抬着药放在魏宿手上,魏宿接过来没犹豫喝了。

花念笑容越来越大。

魏宿将碗递过去:“谢谢,请问怎么称呼?”

花念拉着魏宿的手准备写字,魏宿的手上多是茧,右手还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轻轻摸着这道伤疤。

魏宿将手动了一下:“嗯?”

花念收回思绪,在魏宿手上写:【不必在意,没有名姓。】

这个触感,魏宿皱眉:“你是女子?”

花念不明白魏宿怎么得来的这个结论。

对方没动静,魏宿:“男子?”

花念慢悠悠在魏宿手上接着写:【不重要。】

魏宿突然一笑:“你认识我。”

非常肯定的语气。

花念看着魏宿,还是那么聪明。

他抬手写道:【不认识。】

魏宿没说话了,显然是不信,花念轻轻给魏宿梳顺头发。

魏宿躲了一下:“不用。”

花念也不执着,他放下梳子让人将准备好的热水放进来。

魏宿听着声音,屋子里不仅一人,听着这些人的脚步声,显然会武,救他的人身份不简单。

花念喝了刚刚熬好的药,哪怕他体质特殊,以男子之身想要有孩子还是不容易,得喝药调理保证这几夜能成功。

看着另外一碗药,花念抬手倒了。

让人将东西拿出去,花念的人就退出这座阁楼。

魏宿静默听着这些动静,他开始察觉不对劲,撑着床的手逐渐没有了力气,身子软弱无力,某个地方却像烙铁一样,立如石柱。

他拉过被子想要遮住,然而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失了力摔在床上。

魏宿咬牙:“你刚刚给我喝的是什么。”

花念慢悠悠找出做了棉花套的绳子,他靠近魏宿,扶着魏宿睡下。

魏宿:“你到底是谁,想得到什么?”

花念一个字没回,拉着魏宿的手绑了起来。

魏宿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人摆弄,他勉强动了动手就耗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他感觉到禁锢着他手的东西很宽很软,若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消息,这个做法未免太仁慈。

魏宿没想完就感知到自己脚也被绑上了,他一时猜不出此人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对方不会说话或者对方不想让他知道声音,那他问什么对方都不可能答。

这种情况只能等待。

花念看着魏宿身上的里衣,最后还是选择脱了。

魏宿:“!”

他沉声:“你在干什么,放肆。”

花念充耳不闻,他去桶边抬了水过来,慢慢给魏宿擦洗。

魏宿脑中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对方这个手法怎么像是在做菜,就像他府中的厨子,杀猪时也是这般,或者用药或者绑起来,洗干净后好下锅。

花念擦洗得仔细,一点一点细细擦,他喜洁净。

魏宿感觉对方在脱他亵裤,魏宿稳着声音:“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花念轻笑。

魏宿眼睛有病,耳力比常人好,这会儿听见一声气声,分辨不出男女,但凭声调能判断对方是在笑。

笑什么?

对方这会儿脱了他的亵裤,举止......莽撞!他感觉到对方帕子正在给自己擦拭,魏宿咬着牙,帕子一来一回摩擦,对方力道还不小。痛意中带着些......

魏宿自小在皇宫里长大,有些事见得多了脸皮比别人厚得不是一点两点,命根子在人手里他还能沉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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