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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白累了。

魏宿按下心里的想法,对方写了很多字,刚刚加上之前擦身时候的感触结合起来,对方没干过粗活,手大部分纤细滑嫩,手指上有茧,像是常年握笔或是弹琴。

体力不足,是官家子女或者是文臣。

因为他想起这股墨香是哪里来到了,这批墨是今年新供的,所有京都的官员都有。

结合庆熙二十三年的事,很快就能排除掉一批人,不过就算这样剩下的人也很多,他目前没有多余的线索。

花念并不在意魏宿在想什么或者说是魏宿会不会想到他。

他和魏宿在朝上这些年早已形成了一种习惯,坏的往对方身上想,这种不好不坏的事,魏宿就算往后宫想都不会想到他。

很何况线索只会有这么多,魏宿什么都不会查到。

花念太累了,额角的汗顺着脸颊滴落,他稍作休息后又接着来。

外面鸟语花香,屋内春光盎然。

没有情只有欲。

第3章

最后花念倒在魏宿身上,颤抖着手。

总算......

魏宿也全身是汗,哪怕他并没有出力也还是因为情绪让自己热了。

花念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下了床,腿差点站不住,哪怕上面铺了好些褥子跪久了依旧还是疼。

他看了魏宿一眼,自己去旁边就着凉水擦了身子穿好衣服,慢慢给自己揉着膝盖。

魏宿:“被子。”

花念:“?”

魏宿也差不多全身是汗,被两床被子捂着很热,对方给他上身放了一床,下身放了一床。

魏宿无奈:“被子拿下去,很热。”

花念慢慢走过去将被子掀开,看着某个地方,怎么还这么精神。

魏宿不知道花念在想什么,他真的很热,不仅仅是被子还因为药,他问:“药效多久过去。”

花念写字:【不清楚。】

魏宿一噎,对方下药对方不清楚。

他换了一个话题:“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报复几年前的事?

花念:【没有目的,我救了你,发现你是那年的人心存怨恨。】

魏宿:“那一年......”

他想起那天的慌乱:“抱歉,错在我,要杀要剐我都接受。”

花念莞尔,魏宿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喜阴谋诡计,也够坦然,恩是恩,怨是怨。

花念:【不杀你。】

魏宿:“什么意思。”

花念写字:【让我爽回来。】

魏宿差点不认识字:“你胆子可真大。”

花念将被子拉过来坐着:【一直如此。】

魏宿:“不可能,那晚你算是救了我,恩我可以还,你觉得有怨我也可以还,你杀了我我都能接受。”

花念写字:【你接不接受不重要。】

写完他撑着疲惫的身体给魏宿擦干净身上的汗,剩下的药效应该不强,给魏宿穿上了里衣盖着被子就打开门让人进来收拾。

魏宿沉默了良久。

“那一晚你为何会在三楼?”

花念神色淡漠,屋内收拾东西的下人进进出出,他走过去:【你想说什么。】

魏宿眼睛看不见,他沉声道:“如果你过得不好那晚过后为何不来找我。”

邀月楼男女的生意都做,他后来查过,三楼是特地给那些家道中落被发卖,才艺和容貌出众的官家子女伺候人的地方。

对方过得不好来找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对方一个人走到今天。

花念撑着头轻笑了一声。

【找你然后呢?你娶我吗?】

魏宿斩钉截铁说道:“娶。”

他会负责到底。

花念心绪复杂,仿佛看见了当初那个少年将军。

【晚了。】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陪我几日。】

魏宿再次沉默。

花念慢条斯理整理着魏宿的衣衫,看着对方肩膀上的箭伤心里沉了沉:【七日,七日我就放你走。】

魏宿在想什么花念不关心,他喝着熬好的粥,去问神医魏宿身上的药要什么时候才能解。

神医重新给配了药,他看着花念:“你没喝那药?”

花念淡淡笑了笑,有时候想做这个也不一定非要情动,而且也不需要他像魏宿那般。

神医没再追问,花念这种神情就是不想多说,他将药给花念。

花念回去倒进粥里扶着魏宿起来,写道:【解药,喝了吧。】

魏宿这会勉强有了点力气,他动起来才发现锁住自己的铁链很长,他恢复的这点力气仅限于支撑他坐起来。

花念喂了一碗粥问:【还吃吗?】

魏宿:“嗯。”

花念又去盛了一碗,魏宿默默喝着,粥里的银丝一般人用不起,不过对方能将他弄到这里,这么久了他的暗卫都没有找过来证明了对方也不会是一般人,他立刻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花念:【大约半炷香就好了,我去睡一会儿,有什么需求喊人,不过分的都能满足。】

魏宿没说话。

花念撑着身子去了隔壁倒下开始养神。

太累了,仿佛回到了那年被暗杀的时候,他跑了许久,腰腿没一个轻松的。

或许是太累,也或许是今日和魏宿说的话,花念睡着后莫名梦到了那一年那个冬月。

他是那一年的状元,本该风光无限,却因为老皇帝的荒唐和无为,那一批学子全都耽搁在了皇城,职位拖了大半年都没下来。也是那一年,他的老师、书院的前辈、御史台的大臣几乎被老皇帝杀完了,一场火烧了个干净。

兵变那日他被父亲诓骗到了邀月楼,茶水里的药足够毁了他。

本来逃不过却因为那一日乱动,他的父亲慌乱之下早早撤退,他拖着身子去了三楼,无意间摸索进了暗格,藏在了冰冷彻骨的浴桶里。

药效太足,冷水泡坏了身子都没有解了这药,慌乱之间被人闯入,两人荒唐了一天,那日的魏宿指尖很烫,动作非常粗鲁,他被他身上的盔甲硌得生疼。

两人都不会,一个甚至还没有理智,他靠着屋内残留的部分春宫颤抖着手努力教着身上狼一般的人,想让自己好过一点,这样死在这里,这种死法他情愿这辈子没活过。

哪怕这样那日还是差点要了他半条命,那药就是朝着毁了他的目的去的,哪怕柳神医给他调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拿不起大弓。

花念从梦中醒来,全身汗涔涔的,刚刚的沐浴似乎没起到任何作用,这一觉睡得有些沉。

他叫了水重新沐浴。

沐浴时他望着自己双手,曾经射艺精绝的手如今已没了练过的痕迹,他本就不喜动,这样也好,靠着浴桶,他清醒了不少,从浴桶出来直接去了书房,安排人去做了些假痕迹。

要让魏宿的人知道魏宿还活着,避免他们慌乱惊动了圣上。

将这件事处理了,花念又去了魏宿房门口。

此时神医正在给魏宿施针。

魏宿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我的眼疾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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