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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人坐下。

“妹妹叫花霁洲,花,霁,洲。”

花晏清似乎在沉思,小手也不乱动了,就盯着花霁洲看。

花霁洲吃着米糊,魏宿正在一口一口喂,花霁洲一边吃一边和花晏清对视。

半晌道:“哥。”

又是一声清脆的哥。

魏宿和花念顿时去看花晏清。

花晏清似乎非常不高兴。

“花,花......”

魏宿引导:“霁洲。”

花晏清不会说,这两个字平时太少听见了。

他皱眉。

花念轻声道:“安乐。”

花晏清眼睛一亮。

“花,安乐。”

花念揉着花晏清的头:“我们平时都是喊小安乐,安文没听过霁洲这个名字,喊不出来。”

李泉抬了一碗果泥过来:“这是厨房新做的,奴才抬来给两位小世子尝尝,验过毒了。”

花晏清盯着果泥。

柳茹英笑着抬过来喂两人。

花晏清和花霁洲从一口米糊一口果泥,渐渐吃到蛋羹又到各种肉泥。

如同吹了气一般长大。

等到十月份,花念的调令下来了。

任河东荇州牧。

河东,冯家的地盘。

河东大大小小的郡县盘在一起,最复杂的是冯家所在荇州,河东郡县听命于荇州。

圣上这是等不及了。

魏宿看着调令,不可置信道:“皇兄让你去河东?”

府里的人已经在收拾行李了。

花念点头:“是啊。”

看着花念让人收拾东西的淡定,一丝出乎意料的神情都没有。

魏宿联想起上次的刺杀,冯家不解决就是隐患,更何况现在他们还有花晏清和花霁洲,不得不防。

朝中人他想了一遍,也只有他的花大人才能胜任这个任务。

花念坦诚道:“这是我向圣上自荐的。”

这本来也是他和魏珏一开始的主意。

只不过一开始的打算是徐、冯两家一起端了,随后魏宿去封地截断徐家,他去河东处理剩下的余孽。

魏宿直言:“我不放心。”

他知道花念厉害,可哪怕是狐狸也有算不准的时候,皇城那次已经给了他教训。

他厌恶看到花念奄奄一息的样子,这让他狂躁。

光是想想体内的杀欲就止不住。

花念抬眼:“魏王殿下想什么呢?我要去自然会先找人给我开路。”

魏宿心里有些微妙的不爽。

“谁?”

谁还能给花念开路?

河东那样的蛇穴,是谁让花念这么信任。

顷刻间魏宿将朝中人想了一遍。

是有那么几个,但其中几人都在边关。

花念缓缓写着信,漫不经心道:“你啊。”

强龙压不了地头蛇那是龙讲理。

可魏宿不讲,世家那些手段对付魏宿这样手握重兵、不听不理、只按自己想法行事的人可没用,说得好听魏宿或许听一听,说得不好听了这人抬手就能将人砍了。

煽动百姓也只是对官府有用,对魏宿手下的兵可没用。

魏宿的身份不容置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来交谈两下的。

花念眼角上抬,真像一只狐狸。

“殿下只管杀,我来善后,殿下也不缺这点名声不是吗?”

魏宿诡异地爽了。

刚刚那点微妙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名声若是没有花念,现在与活阎王无异。

“本王管杀,你管埋?”

花念微笑:“是啊。”

魏宿立刻笑出声:“本王去要道圣旨,去巡荇州。”

花念将信纸递给魏宿:“上面这些人我希望能给他们收尸。”

徐家都没了,一个没有兵权的世家,皇城内的动不了,河东还动不了吗。

其实若不是顾及名声,皇城内的也没什么动不了。

不过人活在世,就无法不顾及名声。

他可以不在乎,但他的名声将会影响到自己的子孙后代。

为此他不介意用些手段,

花念看着窗外的桂花:“殿下过两日先去,我还要处理一些事。”

魏宿话语止住,他从后面抱住花念,头搭在花念肩上:“什么事?”

花念:“回家哭丧。”

语气没什么起伏。

魏宿知道一些,花家乱成一团了。

花念在其中使了不少力。

他的花大人还是太心软了,若是他是花念,得势第一天花家就该灭了,他可没有这个耐心一步步引导花家从根上向外烂。

现在烂透了,花大人还得去收尸。

花念:“不麻烦,不是我爹死。”

要是他爹死了,他还得戴孝,最好是瘫在床上,他找个小院找个人看着,什么时候有时间戴孝了什么时候再死。

魏宿:“那是谁?”

花念示意魏宿看一旁的信件:“二叔,三叔,六祖父,七祖父,还有几个堂弟。”

魏宿拿起信件扫了一眼,挑眉。

哟,这是照着族谱死的吗?

这么干净,除了花念这一脉和几个旁支就没人了。

想要欲其亡先要欲其狂。

花念做了那个铁面无私的人却没有插手太多花家的事,名声已然得到,花家如今成了这样完全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然上次魏宿去易城也不会用利益就将人钓了出来。

花念只办自己该办的事。

魏宿将信纸丢在一旁,他亲吻花念的下巴,轻声问:“花大人,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声音低沉,话语暧昧。

花念答应过魏宿的事有些多,但是能让魏宿这时候这个语气说的无外乎那种事。

他偏头瞧着魏宿:“殿下说的是何事?”

魏宿神神秘秘说:“你今晚跟我来就知道了。”

花念疑惑。

今晚?

出去啊。

魏宿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人。

“你不记得本王可是记得很清楚,花霁洲和花晏清在学走路,晚上有娘看着的,花大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答应过本王的事总不会想抵赖吧。”

花念还是没想起来,他权衡了一下道:“我后日要走。”

不能像洞房花烛那夜一样让他在房内养了好几天,腰腿碰都碰不得,否则路上坐马车是件麻烦事。

魏宿立刻保证:“好,绝对会把握分寸。”

花念怔愣了片刻后低声应了。

手上拿起笔,似乎很忙,他让魏宿赶紧出去做事,别碍着他。

魏宿黝黑的眸子瞧着花念的耳垂,知道这人想起来了,他的花大人记性那么好肯定一点就透,瞧着花念笔尖滴落在纸上的墨,他心情极好,出门让人去收拾地方。

给他的花大人留些面子。

人一走花念就将笔扔了。

他耳廓有点热。

那日心疼魏宿年幼时的遭遇,魏宿提了个要求,现在两人要分开,对方就惦记着要将这个要求兑换。

写不下去了。

不知道魏宿会给他准备什么样的衣物。

两人这段时日这种事做得够多,隔三岔五就请他娘帮他们去看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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