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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纷纷猜测这两个孩子的生母是谁。
谁这么有本事能让魏王留下子嗣。
以及这两个孩子会不会是......
原先只是猜测,而现在大家错愕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孩子,陛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过怎么是女孩?
魏珏没放过底下人的神色。
“众爱卿可有事上奏?”
朝臣连忙收回目光。
天子御座岂是他们能看的。
有位大臣出来问:“陛下,龙椅岂能儿戏让一小儿与您同座?”
魏珏看着这个人。
为数不多前朝留下来的老顽固,三朝老臣。
这时候他无比想花念。
朝里需要一个既能当奸臣能当忠臣的人。
这老头以前说不过花念,现在花念不在他亲自下场不合适。
“哪里儿戏?你们不是天天催朕立储吗?朕现在有了决断,念。”
严公公立刻宣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夸人的词将花霁洲夸成了神童,诏书不长,魏珏有些遗憾,因为花霁洲太小了,没有职位,不曾有过功,夸人都不知道怎么夸。
原本想等大一些,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不能拖。
得在魏宿和花念还没回皇城之前昭告天下方可万无一失。
严公公宣读完圣旨,瞧着乌泱泱站着的众人。
他先跪了下去。
“圣上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千岁。”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跟随。
特别是魏宿的人,反正太子是王爷的孩子,是谁都行,他们立刻跟着跪下。
“陛下!”
刚刚问话的老臣直接跪了下去。
“陛下三思,这位......这位女世子怎可继承大统。”
魏珏觉得早朝还是空了些,要是魏宿也在,现在这人已经晕过去了,哪里还能等到对方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可以?”
花霁洲轻柔的声音问道:“有律法规定不可以吗?”
爹给他读过律法,上面可没有那条说了女子不能当官,女子不能当皇帝。
魏珏听着花霁洲的话,欣慰摸着花霁洲的头,随后静静看着下面的臣子。
那位老臣抬头:“陛下,怎可放任一小儿在朝上胡言。”
花霁洲歪头问魏珏:“他为什么不回我?”
魏珏笑眯眯道:“因为没有这样的律法,他说不出缘由。”
花霁洲又问:“我现在是太子对吧。”
魏珏肯定点头:“是。”
花霁洲指着下面的人:“来人,拖出去,他什么时候能回我什么时候来回话。”
魏珏摸着花霁洲额角的手一顿,诧异看着人。
他刚刚是幻听了吗?
说话的人真的是花霁洲而不是花晏清?
无人行动。
花霁洲皱眉,爹说得对,权力不在自己手中寸步难行。
她高声:“来人!”
魏珏来立刻给了严公公一个眼神。
严公公立刻叫来了侍卫将人拖出去。
“陛下!”
“您怎可任由一个小儿霍乱朝堂!”
魏珏眨眼,这才回神,他轻咳。
就这么扔出去了啊?
虽然他早就想将这几个老顽固扔出去了。
下面跪着的谢昔一脸懵。
虽然对于坐上去的人是小安乐他有些震惊,但是他更震惊小安乐性子那么文静的人怎么也学得和魏宿一样霸道。
花霁洲环视一圈问:“还有谁因为我是个女子对我不满。”
不满两个字就注定今日没人敢站出来。
御史台的人相互看看。
女子为帝确实没有过,但也没有律法说不可以,既然如此便看太子以后的本事足不足以继承大统。
几人达成共识,立刻有人站出来。
“陛下,太子今日所为于理不合,当朝处罚大臣是为越权......”
“陛下今日所为更是......”
哦,被参了。
御史台这群人脑子一热只管参人,这才是真正谁都敢查谁都敢参,哪怕是他这个皇帝都被参了几次。
这两年离了花念更像脱缰的野马。
魏宿在河东大开杀戒的事递上来的折子都快将御书房淹了。
此刻承认了花霁洲太子的身份,却也要参花霁洲一本。
魏珏看着花霁洲,小家伙明显没完全听懂这几个御史在说什么,一张小脸从紧绷逐渐化为迷茫。
才两岁就被参,也算是前无古人后也不一定有来者
他道:“太子两岁前乃是花念教养。”
要参参花念。
御史台:“!”
这和花大人有什么关系?这不是魏王的孩子吗?
第68章
皇城里的事花念还不知道。
此刻他和魏宿走散了。
或者说被人故意冲散了。
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魏宿能找到他。
他看着面前的人。
“安王殿下。”
魏秀坐在对面,瞧着花念有点复杂。
“花大人命真大。”
这么多次居然都还活着,明明两次都是必死的局,可偏偏两次都活着。
不仅活着, 还活得越来越好。
花念闻言轻笑:“托殿下的福。”
魏秀听着另一边的动静, 魏宿已经将那边打通了。
“这个殿下不是我吧。”
花念不语。
魏秀给花念斟茶。
“花大人故意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他的人跟魏宿带的兵相比没有胜算, 既然没有胜算却能将魏宿层层叠叠保护的人带过来,只能是花念想见他。
为什么想见他。
花念抬起茶问:“你是如何让翊儿听你的。”
柳翊不笨,不可能让柳城参与冯徐两家的事, 哪怕是为了他也会判断清楚。
除非有什么干扰了柳翊的判断, 比如......感情。
柳家人都重感情。
魏秀听见这个名字手一顿, 将手中的茶喝了, 随即提起茶壶给自己再次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 他道:“花大人不是猜到了吗。”
花念:“翊儿不是意气用事的人。”
魏秀想起船上那晚,那书呆子根本不会喝酒,换以前也不会和他喝这么多酒。
说起来还得谢谢花念, 花念的临时告别让柳翊心里不痛快, 不痛快之下他才得了逞。
酒里加点东西,风流一晚,那人负责的心足够扰乱对方的判断。
魏秀笑起来,眼角闪着水光:“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
算准了魏宿对花念的感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被花念反算。
对方淡定坐在这儿陪他喝茶不就是料定他不会对他动手。
魏秀:“花大人,我要的其实很简单。”
花念瞧着四周的箱子。
“你要冯家身败名裂,你要冯家一个活口都不留。”
魏秀撑着头,桃花眼闪得耀眼:“是啊, 我又不贪心,我只要这点东西。”
花念问:“冯贺呢?”
魏秀失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