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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症,例如狂躁症,程州长会控制不住的变回本体,很容易伤到周围的人。”
方成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我带您先走吧。”
“走?”
“程州长还有其他的房产,我带您先安顿下来,一般只需要两三天,程州长就会恢复过来,您不用担心。”方成的语气很冷静。
但相比之下,程越却很不冷静,忍不住拔高声音,“怎么能走呢,怎么能把程商一个人扔在这儿,他,他发烧了,他身上很烫。”
那是他的小猫啊。
“目前来说,没有治疗这种病的特效药,您留在这里,反而很危险。”
方成跟在程商身边多年,耳濡目染,和程商几乎一样的冷静,处理事情只会选择最优解。
但程越却不同。
他只心疼他的阿商。
他的阿商病了,他不可能把阿商自己扔在这里。
少年眼睛红的厉害,但至始至终没有掉下眼泪,他深呼吸两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心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开口,“麻烦你来这一趟了,方助理,但我不会走的,我要在这里照顾他。”
方成皱了皱眉,“但是……”
“我不会有危险的。”程越静静的看着方成,“他不会伤害我的,我必须要留在这里陪着他照顾他。”
阿商是他的猫。
也只有他会心疼。
方成看出了少年眼中的坚决,微微叹气,“好吧,如果您改了主意,或者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联系我。”
方成走后,别墅内又陷入一片安静。
程越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忍不住反反复复回忆刚刚方成说过的话。
对于他来说,二十年弹指一挥间。
可对于程商来说,却是无数个彻夜难眠的夜晚。
他到底有多想自己,才会患上这样的病。
程越从来都没问过男人这二十年是怎么度过的,只知道程商找了他二十年,却不知道是这么个找法。
少年捂着胸口,很艰难的喘了两口气。
【消消】凑过来,“越越,你哭了。”
程越以为自己没有流泪,可抬手碰了碰脸颊,才发现湿漉漉一片。
“你是不是后悔了?你可以现在给方助理打电话。”
程越抽了抽鼻子,说话有些闷闷的,“我是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和他吵了,不然也不会把他气病。”
【消消】赶紧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哇,程先生已经病了很久了,你没回来的时候就病了。”
“就是因为我没回来他才病的。”
可是现在他回来了,却又闹着要离开。
程越脑子里很乱,他索性站起来,往楼上走,【消消】忙跟在他身后,“你干嘛去啊?”
“我还得去看看程商。”
不过在去之前,程越先去厨房拿了一袋冰块。
没有药,他就只能用这种古老的法子了。
.
从少年离开后,豹子好像陷入了更痛苦的状态。
他喘着粗气,爪子在地上摩擦,明明门关的很紧,却好像能顺着缝隙闻到外面少年身上的味道。
不能出去。
不能伤害越越。
猎豹脑袋里只剩下这个念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不知死活的少年竟然还敢走进来。
甚至直接到他面前坐了下来。
猎豹下意识的眼疾手快的把尾巴垫上去。
不能直接坐地上。
会凉到。
少年没注意这些,他把冰袋放到猎豹的脑袋上,猎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少年身上,没注意那是什么,只是听少年嘱咐不要动,便赶紧坐直身子,一动不动。
“没有药,不知道这样能不能降温。”
程越小声,看着猎豹,想了想又说,“如果你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舔两口。”
豹子眼睛一亮。
他现在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是沸腾的滚烫,脑袋也不清醒,只看到少年粉嫩的嘴唇一动一动的,听清楚了最后几个字。
“……让你舔两口。”
他立刻凑着大脑袋要过去舔。
这次豹子得寸进尺的想从下面开始舔。
第15章
程越一惊,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裤子,拼命挣扎,“你有没有听懂我说话啊,要你听话才能舔,而且只能让你舔舔手,别的地方不行啊啊啊!!”
豹子哪里还能听懂他的话。
他全身都是火热的,眼睛里只能看到面前少年因为挣扎而露出的一小截腰线,白的扎眼。
这是他的——猎物。
豹子叼着少年的衣角,把人提溜起来,走到角落里蜷缩起来,把人塞在自己的肚皮下。
像对待一个来之不易的珍宝,就藏在自己身下,甚至不舍得给别人看一眼,自己偷偷摸摸的舔来舔去。
“阿商!!你放开我!!”
程越要被气死了,豹子柔软的肚皮压在身上,滚烫的温度几乎能把衣服都灼穿,他一面担心阿商的病,一面又被豹子翻来覆去的舔舐。
他天生的皮肤娇嫩,被粗粝的舌头反复舔过,倒刺一遍遍刮蹭着,很快就红了起来。
“你弄痛我了!!!”他气愤的伸出手拽着猎豹的耳朵。
豹子没敢挣扎,反而顺从的把脑袋凑过去,让少年拽的更顺手一些。
装冰块的袋子掉在一边,袋子没系紧,松开了一点,里面的冰块掉出来。
白折腾了!!
程越伸手指了指,“冰,给你退烧用的,诶你能不能听懂啊?”
豹子懂了。
他过去咬住了两块冰,很快又回来,再次压住想起身逃跑的少年。
程越还没等挣扎着爬起来,再一次被豹子一爪子按的趴下来,他气的差点骂脏话。
只是话还没等说出口,便听见熟悉的“撕拉……”一声。
程越的第二条裤子惨遭报废。
紧接着,就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程越整个人都懵了。
干嘛呢?!!这豹子干嘛呢???
冰块被按在程越被舔的有些发红的屁股上,豹子好像理解错了,以为他需要冰块来“物理降温。”
房间里的场景着实怪异。
少年被按在猎豹身下动弹不得,也许是干脆放弃了挣扎,甚至把头埋在了臂弯里,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只是头顶还竖着两根呆毛。
衣服乱糟糟的,更可怜的是裤子,被撕扯的不像样子,被倒刺刮的微微发红的肉露出来,上面滑稽的放着两个冰块,旁边的豹子不错神的盯着,偶尔又像忍不住似的舔上去两口。
真是冰火两重天。
程越此刻才懊悔为什么又要羊送豹口。
冰块很快就化了,弄的湿漉漉的,程越被豹子叼着衣领按在身下,用暖烘烘的肚皮盖着他。
少年已经完全没有想挣脱的意思了。
他觉得程商现在估计神志不清,可能拿他当玩具呢,跟他说什么也说不通,
今天一天发生了好多事,又是吵架,又是发现阿商生病,程越被弄的心力交瘁,此刻只觉得身上像是盖了一个大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