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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强烈,如海浪般翻滚,都比不上总统先生和第一夫人做爱的疯狂程度。
兰德被放倒在床上,身上的情趣内衣还没有被脱下,只有两条裸露的长腿勾着丈夫的腰,在性爱中不自觉地流露出放荡的神情。他眼角狭着点绯红,绿色的眼睛情欲迷离,仿佛里头的水和下身的一样在流淌,嘴里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勾人。
后穴里塞着的珍珠在抽插中被越捅越深,不知是忘了还是完全适应了,他爽得半张脸都蹭在床上,反弓起腰,小腹绷出两道明晰的沟壑。一直被顶撞敏感点,内壁的软肉不断绞紧,夹得克莱蒙斯粗喘出声,表情都有些失控。
克莱蒙斯发狂般扯住妻子的头发,把人死死摁在床上,又快又用力地在湿软紧致的下体中抽插。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兰德的脸,语调阴沉扭曲:“兰德,我干死你好不好?”
兰德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摇着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自己丈夫。可这副样子却让克莱蒙斯几乎陷入丧失理智的癫狂状态,用一种想要顶穿撕裂他身体的架势,把他的私处都撞到发红发热。他在极致的高潮中竟然体会到了剥夺浑身力量的濒死的快感,好像他的灵魂脱离了躯壳,与在他身上放肆宣泄欲望的Alpha彻底融为一体。
然而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克莱蒙斯左胸上的伤口突然崩开了。兰德在恍惚中看到红色的鲜血顺着胸部肌肉的弧度往下流,但他的丈夫就像毫无知觉那样,全然沉浸在和他的性爱里。
“伤口,克莱蒙斯!伤口,在,在流血!”他蓦地睁大了眼,控制不住颤抖的嗓音,惊慌地想要伸手去摁住流血的伤口,就像看到丈夫中弹时那样。
克莱蒙斯这才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其实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伤口崩开的疼痛,性爱的快感就像毒品和麻醉剂那样迷惑了体内所有神经,浑身上下只有情欲的快感四处狂奔,其余的感觉一概没有。
仅仅安静了几秒,他看到自己胸口的血一路往下流,离开他的皮肤,滴到兰德的情趣内衣上。鲜血瞬时浸染了轻薄的白纱,沿着柔软的纤维晕开,仿佛能穿透妻子的皮肤,流进对方的血管里,变成这美丽的身体的一部分。
他神魂颠倒地注视着妻子的眼睛,手抹了下胸口的血,然后从兰德的嘴唇一直擦到了脸颊上。一抹鲜艳的红覆在纯净的白上,像侵略,像标记,像生与死被模糊的界限,妖娆诡谲。
蓝色的眼睛闪动着灼灼逼人的光彩,落在兰德不停颤抖的身上。他被丈夫的行为吓到了,但还是本能地伸手想要替对方堵住血流不止的伤口。
谁知克莱蒙斯却俯身紧紧抱住他,又开始猛力操干起来,血越流越多,全都糊在他们相触的皮肤间。他的情趣内衣被血染得斑斑驳驳,而他的皮肤上也到处都是骇人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丈夫的疯狂所感染,他也疯了似地拥住丈夫的身体,边就着血腥味狂热地亲吻,边用指尖在对方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两人仿佛在你死我活的杀戮中交合,又想用身体杀死对方,又想在对方的身体里重生。欲望的烈火将理性燃烧殆尽,他们把床上弄得一片狼藉,鲜血、淫水、汗水和精液红红白白混合在一起,洇湿了兰德身上的情趣内衣和他们身下的床单。
克莱蒙斯在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后,一如既往留在里面,没有出来。他微微支起身,抚摸着兰德被汗湿的鬓边,想抹去对方脸上乱七八糟的血迹,但越抹,血越会晕染开。
两人对视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夹杂着灼热的气息,洒落在湿暖的皮肤上。他垂首又吻了一下妻子的嘴唇,用很轻的声音问道:“如果那天我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知为何,听到丈夫的话,兰德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他不喜欢这样的问题,于是赌气般不高兴地哽咽道:“我会恨你……恨你到死。”
克莱蒙斯和妻子额头相抵,轻笑着说:“嗯,知道了。”
兰德也笑了,只不过眼泪和笑容一起从脸上溢出,像难以言喻的幸福从被爱填满的心头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他们像热恋时那样抱在一起,没完没了地接吻、做爱,仿佛在祈祷温柔的夜能无限延长,从今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要再有分离。
性爱结束时,兰德是昏睡过去的,身上的情趣内衣被丈夫撕得稀烂,全是淫水的珍珠项链也早就被扔到了一边。他不知道克莱蒙斯兴致勃勃地抱着他去浴缸清理完后,才简单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甚至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他们睡在客房里。
怎么处理一团糟的房间还不是最要命的事情,医生被喊到总统府邸,为总统先生重新缝合伤口。被问起伤口撕裂的原因时,克莱蒙斯愉悦地笑着,解释是因为自己“操之过急,运动量太大”。医生不明所以,严肃地告知总统不可以剧烈运动,而兰德在一旁听着,双颊发热,默默偏过脸去,没好气地回避了丈夫挑逗的眼神。
作者有话说:
读者宝宝们抱歉,这两天有个工作量巨大的紧急任务,实在没时间写,今天更新完了。另,周四继续请假,临时通知出差,周六下午照常更新。
感谢宝宝们的理解和耐心等待ww
第57章 选择
【“感情和婚姻可以是一码事,但实质是两码事。”】
回到总统府邸后的克莱蒙斯只适应了没几天,就恢复了往日的工作节奏和强度。尽管针对枪手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在这件事的影响下,反战示威的势头变弱了,加上兰德一直在努力调整经济政策,联邦的经济状况开始回暖。
两个月后,联邦情报局的调查结果公布,与凯文此前和克莱蒙斯汇报的内容大致相同。枪手加麦的枪支来源是在联邦境内活动的南部极端分子,这些人大多通过获得北部军事联盟难民身份这一途径进入联邦,并暗中建立起活动组织。但他们非常谨慎,沟通几乎都是面对面线下集会,而非使用更为便捷的通信工具。
这些人从萨南半岛战争刚开始那会儿就盯上了克莱蒙斯,一直在试图寻找机会暗杀这位北部军事联盟里影响力最大的领导人及其出身斯拉诺的妻子。只不过总统夫妻出行都有特勤局的重重保护,很难被他们抓住机会。他们多次筹谋,甚至伪装成克莱蒙斯的支持者出现在总统对外活动的现场,但始终没有找到下手的合理时机。这一次克莱蒙斯选择从酒店正门出来,加麦才当机立断实施刺杀。
看完手上的报告,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总统先生笑了笑:“事实证明,当别人把机会送到你面前,你都无法抓住的时候,就注定了失败。”
坐在旁边的第一夫人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