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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了?”
“你说这是你的房子,那你有房产证吗?”孟箬反问。
男人笑了一声,像是在听一个很可笑的事。
“我自己盖的房子要什么房产证,这地就是我家的。”
“你没有房产证,我有啊。”孟箬说着亮出身上的房产证和房屋买卖合同。
房屋买卖合同白纸黑字,他总抵赖不掉。
“你先是把这房子卖给了陈贵兰,然后我又从陈贵兰手里买来了这套房子。”
“警察同志,”孟箬转头对两位警员道,“当初我买房的时候,有丰西村的村主任当中间人,房屋买卖合同上还有村主任的签名和手印。”
“你要是不信,可以把村主任叫过来问问。”她道。
大概是他们这边动静闹得有点大,这栋房子周边不知何时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绝大部分还都是丰西村的坐地户。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村主任来了。”
孟箬转头一看,还真是村主任。
村主任挤过人群,走到两位警员面前,问:“警察同志,这是怎么了?”
“你是村主任?”其中一位警员问道。
村主任连连点头。
“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好有事要问你。”
“这位男同志说这房子是他的,这位女同志又说她买下了这个房子。”
“这房子到底是谁的?”警员问。
村主任瞅了一眼高家的男人,瞪了他一眼。
整个丰西村的耕地分布在很多地方,这一片只是丰西村耕地的一部分,去年年底这边突然开始修路,不知哪个村民从哪里得来消息说政府会大力发展这片,以后这边的地价会翻倍地涨。
大家一听到这个消息,都纷纷来这边的耕地起地基盖房子。
不凑巧的是,这一片高家分给高大力的地就一块,被他去年年初盖了房子,房子盖好后,还给低价卖了。
其实说是低价,卖的时候又不算低价,一万块卖的呢,他盖房子总共也才花了六千不到,说起来还净赚四千。
但是吧,按照现在村民说的地价,他又是血亏。
有个村民跟他说,就他家那么大的地,等日后这边发展起来,房子和地加起来起码能值好几万。
当然说这话的村民,多少带点吹牛的成分。
但高大力还是觉得亏,就扬言说要把自己的房子抢回来。
村主任还以为高大力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还真干出来了,用钳子把人锁给剪了,亏他想得出来。
这边,高大力一见村主任,原先还有些嚣张的气焰顿时萎靡下去。
村主任连忙转头对警员如实道:“这房子确实是这位女同志的,当初签房屋买卖合同的时候,还是我做的中间人。”
两位警员听后,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警察同志,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他把我的两把锁给剪了怎么算?”孟箬道。
“赔,”村主任毫不犹豫道,“同志你放心,有我在,他弄坏的两把锁我一定让他陪。”
这时高大力突然情绪激动道:“这房子我不想卖了,当初你从陈贵兰那多少买的,我把钱给你就是了。”
孟箬勾唇,情绪稳定道:“这位同志,烦请你搞清楚,这房子已经是我的了,所以不是你想不想卖的事。”
“大力,你有话好好说,”村主任也出来打圆场,“这房子你要是想买回去,你就跟人女同志好好商量,问问人女同志卖不卖。”
不等高大力说话,孟箬就先开口:“这房子我是不会卖的,出多少钱我都不卖。”
“你……”高大力气得伸出手指指向孟箬。
村主任见状连忙在高大力发怒前及时拦住了他:“大力大力,女同志不想卖,咱就算了,买卖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
有村主任拦着,高大力不好发火。
高大力重新看向孟箬,顿时觉得这女人看着柔柔弱弱的,实则不好对付得很。
一开始她一个人骑车过来,见他俩把门上的锁剪了,只问了一句他们是谁,并没有直说房子是她的。因此,他只当她是路过这多管闲事的人。
原来她当时就留了心眼,知道自己一个女人对付不了他们两个人,掉头就去派出所报案去了。
现在,她把警察都搞来了,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放手呗。
“女同志,你看大力把你家的锁剪了,是赔你两把新锁,还是直接赔钱呢?”这时,村主任开口问道。
“赔两块钱吧。”孟箬道。
她买的都是一块钱一把的好锁。
“好好好。”说罢,村主任就连忙让高大力掏钱。
局面已经到现在这样了,高大力也没办法,只能打落牙齿向肚里咽,乖乖掏钱。
村主任拽着高大力夫妻走后,谢卓然走了过来,向孟箬伸手:“我去给你买锁。”
孟箬一顿,然后将买锁的钱递给谢卓然。
“谢谢啊。”她说。
锁买来,孟箬重新上好锁后,几人各自打道回府。
原本孟箬特地跑丰西村一趟,是为了仔细看看房子哪些地方需要重新翻修,但因为剪锁的事来来回回跑耽误了不少时间。
孟箬一看腕表,都已经一点多了,她怕店里就袁红梅和林秋莲两个人忙不过来,就也跟着谢海东他们一起离开,翻修的事等明天中午再过来一趟。
不过今天这事倒是提醒了她,这房子一直空在这不安全,得找个合适的人看房子才行,不然总怕被有心人惦记。
其实后世也有很多类似的事,比如某某有钱人,在房地产刚兴起的时候在全国各地置办了房产,但因为买的房子太多,房子就一直以毛坯的状态空置在那。
等哪天,这个有钱人想出售房产时,去自己房子那一看,毛坯变成了精装修,还住了人。
不仅如此,还一住就是好几年。
房子主人没去追究那一家人侵占别人房产的违法性,那一家人还倒打一耙,问房子主人要精装修的钱,说他们当初装修这房子花了不少钱,要房主给钱。
房主当即气得把这一家无赖告上法庭。
这回她是有谢所长帮忙,所以事情处理得如此顺利,下回要是再碰到类似的事,估计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回店里的路上,孟箬蹙着眉头思索着。
下午游彻下班来店里,孟箬顺口便将今天中午的变故告诉他。
游彻一听当即道:“明天中午我陪你一块去。”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她问。
游彻:“请一两个小时的假没事的。”
孟箬便也没再推辞,点头答应。有游彻陪着,她心里自然更有底一些。
昨天那人离开前看着很不甘心的样子,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孟箬怕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
隔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