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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道不正是你所描述的那种爱吗?”
基拉向来是举一反三的好学生,甚至没听伏地魔说也能自己推敲出小巴蒂也能在最忠诚的食死徒上署个名。
老实说,她都有点嫉妒了。
毁容、秃头、灵魂还四分五裂、性情脾气又烂又垃圾、甚至小命还丢在一个婴儿手里过。
就这,居然还真的拥有她想要但没有的那种东西。
呸,真不公平!
“最忠诚,但是坐牢是吧。”基拉酸唧唧地讥讽他。
伏地魔不以为耻反以为傲:“能为我进阿兹卡班,那是他们的荣耀。”
他不屑地冷笑:“这也正是你比不上我的一点,因为你把那种东西看得太重要。”
灰色幽灵冷酷又傲慢地说:“人类向来贪婪,给得太多、看得太重只会让他们恃宠生娇。”
基拉:......
总感觉怪怪的。
也许日记本君说得确实有道理,但基拉代入思考了一下,仍然确信自己不可能接受这种做法,至少对斯内普不会。
怎么可能舍得让西弗勒斯去蹲阿兹卡班啊!
小黑屋里金屋藏娇倒不是不行......咳咳。
基拉向来是就事论事的性格,她是斯内普的过激单推人和她跟对方搞对象是两回事,后者不会影响前者。
至于其他人么,不感兴趣啊。
就像伏地魔压根对贝拉特兰克斯无爱的那种不感兴趣啊。
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种显摆和炫耀的徽章罢了,强求自己去和对方付出的爱平等?去回馈?
他们也配?
*
星期一的晚上,不高兴的人有一大堆。
更换完魔法阵材料的基拉回到霍格沃茨的寝室里,心里的扎小人名单先后排行榜俨然在实时更新,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抉择先做谁的稻草小人比较好。
几个小时前来到地窖办公室,准备上大脑封闭术课程的哈利也不高兴。
哪怕斯内普的神情看起来比他更不高兴。
两个人几乎是在互相厌恶的情绪下开始课程的讲述。
但哈利也没有料到实际练习会将自己记忆中不堪的那些过往展现在自己最厌恶的教授面前。
被达力欺负、被玛姬姑妈的狗追到树上、被摄魂怪包围......
直到入侵到一个更糟糕的片段时,哈利才用魔杖而非脑子成功抵抗了一次。
哈利愤怒地瞪着斯内普,吃痛地捂着自己撞到地上的膝盖,注意到魔药教授苍白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像一个烙印。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好像是自己刚才不知道用的什么魔咒留下的。
“你想使蜇人咒吗?”斯内普冷冷地问,揉着自己的手腕。
“没有。”哈利愤怒地从地上爬起来,又看了一眼对方手腕上的伤。
当斯内普说丢开所有的感情和杂念继续联系的时候,哈利还没来得及反应,脑子里仍然在走神思考另一件事。
[完蛋,要是让基拉发现她最喜欢的老蝙蝠受伤了,我绝对会被恶作剧吧。]
一进波特脑子里就看见基拉在揍熊孩子们的场景,斯内普差点被气笑。
该死的!
斯内普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在骂哪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然后深吸一口气,严厉地要求道:“摒弃杂念!丢开情感!你的努力呢?!”
哈利的努力就是把斯内普的摄神取念当成了记忆复习,还真从自己的脑海旮沓里翻出了神秘事务司的联系。
但显然,哈利对神秘事务司的好奇和探寻、以及试图反向掌握情报的举动,在斯内普的眼里是愚蠢、违背邓布利多目的的自大做法。
第一天的课程根本无法用成功和顺利来修饰。
不过哈利还挺高兴的,他发现神秘事务司这条线索了诶。
等到他回了公共休息室,还看见韦斯莱双子的新发明——无头帽,心情总算好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额头和伤疤一直在痛。
哈利怀疑是因为斯内普的摄神取念的缘故。
也许躺一会儿就好了。
“我去睡觉了。”哈利把作业塞进书包,站起身打开宿舍的门,刚往里走了一步,脑袋就像被切开似的痛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站着还是躺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疯狂的笑声在他耳中回响......他今天似乎格外地开心......有了新的进展......兴高采烈,欣喜若狂,得意忘形......
“哈利?哈利?”
有人打了他一个耳光,但那种快乐没有消失,笑声也还在持续着......
他的手放在一个蓬乱黑发的女人头上,得意又炫耀地拍了拍......他向来能收集到有价值的好东西......如同一匹名贵的双血统赛马一样给他长面子......
有人左右开弓地又给他来了几巴掌,哈利费力地想要清醒过来,才隐隐约约发现那疯狂的笑声好像是从他自己嘴里发出来的。
哈利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额头的伤疤可怕地跳动着。
“你怎么啦?”罗恩俯身看着哈利,非常担心地询问道。
“我......不知道......”哈利坐了起来,“他只是......很高兴......”
视野里昏暗一片,金星跃动,好像还在闪烁着最后幻视出来看到的画面,他费力地去依靠频繁眨眼来辨认。
那是什么?
不是神秘事务司的长长走廊。
而是......一个图书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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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神秘人?”罗恩担心地问道。
上一次哈利做梦的时候,发生的是那条该死的大蛇在魔法部偷袭亚瑟韦斯莱。
而这次让伏地魔都如此高兴,绝对是更加严重的事发生了吧。
哈利摇摇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此刻正像梦见韦斯莱先生被蛇咬之后那样浑身发抖,非常难受。
罗恩也只能安慰他,在斯内普折腾过他的脑子之后,什么大脑封闭术总能有点用的吧?
瘫在枕头上的哈利不怎么有信心地点点头,他的伤疤像针扎似地痛,甚至有点怀疑,晚上第一次学习的大脑封闭术反而削弱了他的抵抗力。
可是,究竟是什么事让伏地魔感觉到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开心呢?
他们的问题在第二天就找到了答案。
《预言家日报》的头版上占满了十张黑白照片,分别是九个男巫和一个女巫的面孔,有的在无声哂笑,有的傲慢地用手指敲着边框,每张照片下都注有姓名和被关进阿兹卡班的最新。
哈利的目光被那个女巫吸引了。
她黑色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