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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的结交方?式,会交换名片。毕竟像开会那?样的大场合,不可能拿着手机到处去扫别人?的二维码。
名片上有他的姓名、手机号,以及二维码。
“等到他醒过来?,你们?可以问问他,问他愿不愿意见我。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他说。”叶合正把名片放在?了祝白白手里。
他也是看人?下菜碟,江言显然不会接,他也不能直接给人?家女孩儿手里塞,只能给祝白白。随后叶合正就转身离开了,不再起争执冲突。
等到他离开,祝白白拿着名片,六神无主:“师兄,这个给不给师父?”
“不给。”江言并不了解叶合正,万一他见面又给师父刺激到了怎么办?
到了下午,花咏夏断断续续地睡着,醒来?一次只喝了水。傍晚江言就办理了转院手续,签了不少通知书,医院也签了不少,才由救护车将花咏夏转移。只不过救护车的后头?有一辆车默默地跟着,谁也没有发现。
天黑了,合正道馆里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金丞在陶文昌和白洋的陪伴下好了一些,也吃了晚饭。但这种情况看在?他们?眼?里,是于事?无补的,退一步说就算两个人分手,也得?再见一面。
“昌子?,你陪着他,我出去打个电话。”白洋给陶文昌使眼?色。
陶文昌心领神会,他这是要去联系江言,所以点了点头。白洋走出道馆,在?门口搓了搓手,再一次拨打了江言的手机。
当?通话接通的一刹那?,白洋松了一口气,最起码他还接自己?的。
“喂,有事?么?”江言已经?累得?够呛。
“你师父怎么样了?”白洋先问。
江言看了一眼?身后的病床:“还好,目前都稳定下来?了,医生说需要好好休息一周,或者更长。”
“你好好照顾师父,学校这边我先帮你顶着,队里我也帮你请假。”白洋说,现在?学生会的主席要重新选,江言前几天已经?提交了自我引荐信。
“好,谢谢白队。”江言只觉得?身心疲惫,分身乏术,好在?这会儿还有白洋这个兄弟。
白洋嗯了一声,但最重要的事?情他还没说呢。“你……”
“我知道你想劝我什么,但我现在?真的没心情没心思解决个人?的问题。我现在?就想把师父和师弟师妹们?照顾好,还有道馆的事?。”江言先开门见山。
“也对,你那?边肯定也很重要。”白洋知道现在?没法劝了,便迂回救国,“你最近是不是要陪床?”
江言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是,我不太放心找护工。”
“好,有什么需要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白洋说。
两人?又聊了一些学生会的事?情就结束通话,白洋一分钟都没耽误,回屋立即对金丞说:“快,咱们?回学校!”
“回去干嘛?”金丞已经?站了起来?。
陶文昌眼?珠子?一转:“是不是江言要回去?咱们?快走!能见一面!”
“是,他要给花咏夏陪床肯定要回宿舍拿换洗衣服,说不定能见到。”白洋此刻也是死马当?活马,两人?要是见上面,才有把话说开的可能。于是3个人?坐上了出租车,金丞坐在?两人?中间,惴惴不安地问:“真的可以吗?他现在?……都不想见我。”
“唉,这事?昌哥最有经?验,感情进行不下去的时候,断联未必是坏事?。”陶文昌以身作则,“我和我前女友就是,断联之后反而能想明?白自己?的问题,也能掂量出对方?对自己?的意义?。”
白洋默默地看向了窗外。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陶文昌也给金丞打预防针,“如果他还是说不通,你俩就断联几天,先让他消消气。”
“好,我知道的。”金丞这会儿哪有什么主意,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言果然回宿舍了,不仅要拿换洗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正在?他装衣服时,宿舍门忽然间被人?推开,他先是叹了一口气,再慢慢地转了过去。
“白队。”江言又不傻,白洋那?样问他,他就猜到他要带金丞来?。
“我知道你肯定气我多?管闲事?,就这一次。”白洋先道了个歉,再把身后躲着的金丞拉过来?,往前推了推,“过去吧,你不是有话要对江言说吗?”
再一次见到江言,两个人?的身份和立场都改变了。金丞是被白洋往前推了两三步,这才有勇气往江言的身前站。在?竞技场上,他完全不服输,一点都不输,江言打得?猛烈,他一招一式也不后退。可离开了竞技场,离开了那?个环境和身份,金丞就褪去了全身的杀气。
江言的脸偏向了左边。
“对不起。”金丞也先道歉。
江言抿住了嘴,嘴唇发白。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对不起。”金丞看着他的表情,分析着他某瞬间是不是有所动容,“我没想到你师父会昏倒,我……”
“你能不能先不要和我说话了。”江言转了过来?。
金丞立即闭住了嘴。
“哪怕你现在?和我道歉,我都觉得?自己?非常傻,你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子?。”江言的目光左右横移,就是不看金丞的脸,“在?我计划和你永远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们?迟早要站在?对立面?”
金丞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看着我一头?热地准备一切,结果你什么都不说。”江言急促地呼吸着,“你就这样看着我犯傻,是不是?”
金丞无言以对:“对不起……”
“你家出了事?,我打算带你回咏夏道馆,我和你说以后咏夏道馆就是你永远的家,结果根本用?不着我操心。”江言的心脏一抽一抽的,他都不觉得?那?是疼,而是凉。
金丞还想再说一句对不起,可是忽然间,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你就非要把所有的事?情瞒到最后,非要在?那?么一个场合才说实话么?我哪怕……”江言停顿了一下。
金丞瞪大了眼?睛,江言在?说什么呢?他在?说什么?
“你哪怕早一天和我说,事?情都不会发展成这样。哪怕在?去联盟赛的路上你告诉我。”江言终于感知到了自己?的心跳,如坠冰湖。哪怕早一点,早那?么一点点,江言都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慌忙无措,被迫接受这个不能更改的事?实。
金丞拼命地看他的口型,试图分析出来?,可结果还是一字不懂,江言说得?太快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江言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看向了金丞。可是只看了一眼?,他就再次移开了。
说啊,白洋往前推了金丞一把,你就说你还爱他,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
可金丞只是直愣愣地站着,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