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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孙婿吗?我记得你和瑾安的匹配度很高。”
被子里的楚拾衔动了一下。
“……”谢檐连忙装作翻了个身,“爷爷,我不喜欢白瑾安。”
楚拾衔被铐着,本来移动距离就十分有限,只能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谢檐这一侧身,楚拾衔的脸直接凑到了谢檐的……alpha特征上。
谢檐显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但老爷子盯着,他没敢乱动。
老爷子若有所思地问:“不喜欢瑾安,那你喜欢谁?”
谢檐感受着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奇怪的地方,轻咳了一声:“爷爷,真没有。”
“我看不见得,”谢复摆出证据,“上次打电话聊得这么开心,不是谈上哪个小男朋友了?”
楚拾衔皱了皱眉,白瑾安还不够?谢檐什么时候又谈了一个?
谢檐感觉楚拾衔又动了一下,这下楚拾衔的唇几乎要碰上……
谢檐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打电话的当事人在场,他只能模糊不清地敷衍了一句:“普通朋友而已。”
老爷子继续审问:“那你昨天救走的那个小刺客呢?我怎么没见你对谁这么上心过?”
楚拾衔怔了一下,连谢檐的东西几乎碰上他的唇都没在乎,他下意识仰了仰头。
谢檐猛地“咳嗽”起来:“爷爷……我觉得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了……”
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谢檐一眼,突然走过来,摸了摸谢檐的额头:“没烧吧?”
谢檐这辈子最提心吊胆的时刻出现了!他确定他看到白瑾安的血缘鉴定报告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如果给老爷子发现了他把人藏在被子里,他自己还有反应了,虽然有反应是因为楚拾衔的唇乱碰……
但谢檐十八年来的面子绝对会一次性在老顽童面前丢尽。
“没烧啊,”谢复凑近了谢檐,仔细观察了一会谢檐的脸,突然在谢檐耳边轻声说,“藏个媳妇儿而已,紧张什么?你和那小男孩心跳声都快跳成鼓锣啦!”
“……”忘了老爷子习武出身,一身听音辨位的好功夫。谢檐的脸不自然地红着,活人微死,“爷爷……你赶紧去休息吧……”
“好……好……”谢复招了招手,边摸着胡子边离开,嘴里还不忘念念有词,“老咯老咯,哪里比得上你们年轻人,折腾一晚上都精力十足哦!”
谢檐:“……”果然,他应该没有半点留恋地直接离开谢家才对。
“呯——”一声,谢复走出去,甚至不忘贴心地给谢檐带好了门。
谢檐:“……”
埋在被子里的楚拾衔等了一会儿,见谢檐还没有动静,开口问道:“他不是走了吗?”
楚拾衔一开口,带点水汽的湿热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打了过来,谢檐想动作,又怕不小心更碰到楚拾衔,只能无奈地撑了撑头:“楚拾衔,你不觉得别扭吗?……能不能先起来说话。”
楚拾衔点了点头,爬起来。
谢檐在高高拱起的被子间看清了楚拾衔,他的唇意外有点红。
可能是被闷久了,也可能是湿热的潮气打在了他的唇上。
谢檐一言难尽地说:“楚拾衔,你能不能稍微挑一下位置躲?”
“手铐太短了,我动不了,”楚拾衔奇怪地看谢檐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谢檐在生哪门子气,他看了看谢檐覆上薄红的脸,突然若有所思地低头。
谢檐有反应了。
不知道是生理刺激的,还是心理刺激的。
楚拾衔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一点责任,他表情正经,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需要我帮你吗?”
谢檐:“……不用了。”
第20章 又怎么办?
楚拾衔站在浴室外面,敲了敲门:“你还要洗多久?”
门里传来一道无奈的男声,带了点氤氲的水汽:“楚拾衔,你……到底是不是alpha?”
楚拾衔点了点头:“你不是舔过吗?我的腺体。”
隔着磨砂的玻璃门,里面传来了谢檐低低的笑声:“好,小alpha,你平常解决生理需求不需要花费一点儿时间吗?”
楚拾衔的眸盯着门看了一会儿:“你在讽刺我不行?”
“当然没有,”谢檐的声音透过门有点听不真切,“作为s级的alpha,我相信你某方面的能力也很强。”
“哦,”楚拾衔看着自己被铐在浴室门旁边的手,“所以一个小时四十三分钟零八秒了,你能出来了吗?”
“或许再等一个小时?”
楚拾衔索性抱臂,半靠在了浴室门上。
温热的水流沿着栗色的发尾滴落,再滑过线条优美的肌肉线条,汇聚到小腹,再继续往下淌过。谢檐看见了磨砂门上的倒影,眼神沉了下来。
水流的速度更快了些。
“楚拾衔,你和人交往过吗?”
楚拾衔正半阖着眼靠在门上,谢檐突然发问的一瞬间,他缓缓睁开了红色的眸:“没有。”
“有考虑过……喜欢的类型吗?”似乎是到了重要时刻,谢檐的呼吸声重了一些,“你上次说,你不喜欢omega?”
楚拾衔没明白谢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嗯”了一声:“没兴趣。”
“挺好,我也没兴趣,”谢檐的声音里难得带了些苦恼,“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不是一个alpha就好了。”
特别还是一个信息素紊乱的alpha。
楚拾衔明白过来:“你在担心信息素波动的问题?”
如果离开谢家,没了那些人脉和手段,谢檐可能无法独自对抗下一个易感期。
除非他标记一个omega。
“不过有得必有失,”谢檐笑了笑,“如果我不是alpha,大概也不会这么强,人总不能过于贪心。”
楚拾衔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如果你的腺体当初没受伤的话……”
“很美好的假设,”谢檐夸奖了一下楚拾衔,“说说你吧,不喜欢omega?是喜欢beta吗?其实也很不错……还是有什么具体的类型?”
楚拾衔的指尖轻轻触上了磨砂的玻璃门花纹:“他很好看。”
谢檐的话音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楚拾衔喜欢得……这么简单粗暴:“还有呢?”
楚拾衔继续陈述:“我一直很想见他。”
大概还是异地,谢檐想。
“对我很好。”
谢檐低了低头,突然莫名地开始比较:有自己对楚拾衔好?
不过他马上想到了楚拾衔浑身伤的来由,好吧,他认输:“对你很好是多好?”
“就是很好……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谢檐:“……”楚拾衔不会被pua了吧……任何事是什么事?
楚拾衔说自己救过他,所以连自己易感期的时候这么对他也没反抗……
那要是那个“可以对楚拾衔做任何事”的人……
谢檐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楚拾衔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绑住,然后有人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