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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剩一件裹不住身体的肚兜,红色的布料把他的皮肤称得很白很白,细长的带子绕到背后,垂下绳结,在腰上落下一道阴影。

再下是腰带。他用的布腰带,解开就是松垮的裤子。

他还想脱,谢岩过来抱他。

陆杨推他:“做什么?我还没脱完呢。”

谢岩觉着这样就很好看了。

陆杨说:“我就知道你,脱少了没劲,脱多了不想看,你就喜欢这种半脱不脱的。就像你很想要又不好意思说一样。”

谢岩没有,他狡辩:“你之前都脱了,我也喜欢。”

陆杨后退两步,靠在浴桶上,任他亲吻,但不能亲到脖子以下。

他问谢岩要不要一起洗澡,“还没一起洗过,不知道挤着洗是什么感觉。”

他问话,谢岩就去解肚兜。

陆杨偏过头笑了,“你不是喜欢看吗?我可以到水里泡着给你看。”

那谢岩就不解了。

陆杨更是笑。

一起洗澡有些挤,腿脚伸展不开,两人叠着坐,就会感到热热的,很自然的拥抱亲吻,再到出浴回房。

衣裳换了,身上犹有水汽。就着水汽,在炕上滚几圈,两人才醒醒神。

谢岩问他要不要下地走走。

他体力好了,总想显摆。

陆杨这回不陪他玩,“房间大,总有蚊子漏进来,到地上不尽兴,我们就在帐子里。”

在帐子里尽兴一回,陆杨也不玩了。

小做怡情,大做伤身。

谢岩还要读书,可以亲热,不可以沉迷。

谢岩听他的,摸摸他的肚子,嘀咕着以后要让他吃饱。

陆杨收下了这个饼子,睡得香香。

第155章 吃瓜

连着卖几天的早饭, 陆柳做了许多调整。

鲜鱼汤和杂菌汤是卖得最好的,其次是米粥、绿豆粥。

府城卖小吃的人多,一清早就很多人出来摆摊, 米粥和绿豆粥很多人卖, 鲜鱼汤和杂菌汤反而特别,两样都有特色。鱼汤没刺,喝得舒坦。杂菌汤在酒楼饭馆都是名菜,平常难得一见。

这两样汤都很鲜,早上来一碗, 胃里爽快了,就能搭着买个饼子吃。

烙饼还好, 馅饼则慢。为着早上出摊方便,陆柳改成了包子。

他还不好意思, 跟陆杨说起来的时候,满脸羞愧。

哥哥是靠酱肉包子起家的,他到府城来,有样学样, 拿着哥哥教他的东西去挣钱,实在不好。

陆杨没什么好说的。府城这么多卖包子馒头的,多他弟弟一个怎么了?他要卖包子, 也能做。

这个城市,不怕竞争,就怕懒惰。

陆柳也用心, 早上的生意做完, 会出街逛逛,看看别家还卖什么。隔天会带一些咸鸭蛋和水煮鸡蛋去卖。

他也听意见,刚开始, 可以多多尝试。试完以后,就要尽快定下。固定的品类,会让顾客有安全感,固有品类之外,再小小尝试,才能让客人感到新鲜。

陆柳的摊子最后定下来的品类是酱肉包子和鸡蛋饼,再是两样汤和两种蛋。

鸡蛋饼两文钱一张,买两张可以赠一勺菌子肉丁酱。

酱肉包子就随府城的肉包子价位来,四文钱一个。

咸鸭蛋整颗卖,不挣钱。他买了些鸭蛋,过阵子腌制好,就能小挣一点。

水煮鸡蛋就挣几分,一文三买的鸡蛋,卖两文钱一个。

鱼汤价位不变,五文钱一碗。

杂菌汤要贵一些,八文钱一碗。

这个价,陆柳都有些心虚,在家里就不好意思说出来,陆杨怕他叫卖的时候,被人三言两语的架住,把他留屋里空喊了好久,喊习惯了,喊顺口了,才让他出去卖杂菌汤。

菌子在府城的价位不同,别人去买都贵,可以叫价。但这是自家的生意,他们拿货方便,价钱也低,是所有品类里挣钱最多的一样,有一半多的利润。

天热,杀鱼太腥了,招苍蝇。家里有小宝宝,两爹就把鱼拿到自家杀。他们都会做鱼汤,这也不费事,隔天帮陆柳炖好,让他一并拉去卖。

赵佩兰会做包子,她住铺子里的时候学过,包的酱肉包子都透油,看着就香。早上会帮着蒸两笼。

陈桂枝也闲不住,会把鸡蛋鸭蛋煮了,把鸡蛋饼子烙了。还说等过阵子,到了萝卜的季节,她要买一些回家,做些酸萝卜。这是她的绝活,保管把这些书生都香迷糊了。

陆二保得知,就说他多种些萝卜。自家种萝卜不费事,萝卜大,水多压秤,买多了贵,自家种划算。

一个小小的早餐摊子,三家人都跟着忙起来,每个人都有事情做,哪怕一天就忙一个多时辰,都能让他们高兴一整天。

早上这一阵,鹿鸣书院的生意做完,货还有剩的,他们就会换上扁担,走街串巷喊两嗓子。

每天出货的数量不多,没走几条街就卖完了。一天能有个一百五十文钱到一百八十文钱的挣头,把陆柳美得,从早到晚都笑眯眯的。

他挣了钱,到米行去买了好米,回来蒸米糕吃。

黎峰买个竹床回家,放在院外的巷子里。

竹床比寨子里做的要窄一些,就够躺一个人,却能爬两个崽。

陆柳在竹床上多垫一张草席,把两个孩子抱过来坐。

家中四个长辈坐着小靠背椅、小板凳,一圈就把竹床围住了,随着孩子的动作,都能逗逗孩子,跟他们玩一玩。

这头安置妥当,陆柳就到灶屋忙碌一番。

先蒸一锅米糕,他们分了吃。给小宝宝做了米糊糊,也喂他们吃一点。

左邻右舍看他们这儿热闹,有人过来搭话聊天,看见两个小宝,都说这俩孩子长得好。看他们模样相似,多问一句,才知道是双胎,更是连声夸赞有福气。

陆柳听得高兴,给他们分米糕吃。又被人夸大气。

这条巷子慢慢空了,书生们退租,陆续赶往省城。留下的是不去赶考的,不出意外,能做好多年的邻居。

陆柳想交朋友,别人听说他家男人不是书生,是个生意人,兴趣就淡了。就剩个贺夫郎愿意过来坐坐。

贺夫郎是乡下来的,没什么好手艺,早年家里穷,绣活和厨艺都没练出来。还说到了府城,能过上好日子,没成想府城的开支这样大,他没法子,只好靠浆洗衣裳来贴补一二。

夏天活少,他早上就忙完了,下午闲着,想干活都没得干,看陆柳这儿热闹,人也和气,听别人说是乡下来的,就试着来说说话。

贺夫郎说:“我干浆洗的活,他们都不愿意搭理我。我相公早出晚归的去上学,晚上回来还要看书写文章,也没什么空闲跟我说话。”

陆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话。

怎么会这样?他看他哥夫没忙成这样。

和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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