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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e, 一副矜贵大小姐模样妄图勾引人。
听到声音,她歪头:“嗯?”
姜泊烟目光在她精致眉眼间停留两秒, 上没上钩不好说,言语间只听得出满满嫌弃:“把你的猫弄回客厅。”
季时欢已经不会为她的口是心非困扰。
她迤迤然上前,没管猫,捏着人下巴,做了从踏出公司就魂牵梦萦的一件事。
唇瓣相贴,纯情到甚至没发出声响,
姜泊烟愣愣看着面前放大的脸:“你……”
话没说完,季时欢又低下头。
“mua~”这一次,她力道大了些许,碾过对方唇瓣后还伸舌舔了舔,留下一道鲜艳的晶莹。
姜泊烟面上泛起红晕,垂着眼眸不敢与她直视。
“别闹,会煎糊。”
季时欢将她推向身后灶台,顺手关了火。
“你宁愿关心一块牛排,都不多看看我。”亲吻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季时欢反复含吻她唇瓣,嘴里还装着委屈,“姐姐,先照顾我。”
姜泊烟声音细若蚊呐:“……猫还在。”
“嘴张开。”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季时欢眼眸迷离命令道,“舌头探出来。”
姜泊烟仰头。
粘腻细密的水声响起,单方面的索取很快得到回应,变成彼此间的相濡以沫。胃部的空虚被忽略,心里的饥饿感在亲吻中一点点被填平。
“真乖。”她在换气的间隙毫不吝啬给予夸奖,“姐姐学得好快。”
姜泊烟喘得厉害,憋着气踩上她脚背。
季时欢笑得越发得意,双手穿过人膝下直接把姜泊烟抱起,让她稳坐到干净的灶台上。
身高优势不复存在,她仰头,目光虔诚又热烈。
姜泊烟被蛊惑,捧着她的脸,慢慢低下头。
十分钟后,季时欢才抱着猫离开厨房。
被允许接吻之后,日常中粘腻的互动逐渐增多。当姜泊烟意识到时,她已经习惯季时欢每时每刻的索吻,根本无力抗拒。
又一个周末,两人难得悠闲,放了部电影在客厅打发时间。
季时欢端来果盘,一边看一边给怀中人投喂。
“桃子吃么?”
“蓝莓。”
“葡萄。”
姜泊烟没有防备,像前两次一样侧头用唇去接,当发现迎上来的不是清甜的葡萄时为时已晚。
季时欢含住她唇瓣,舌间代替葡萄钻入她口腔,搜刮着里面甜甜的汁水。
“香梨。”
“唔。”第二次上当,姜泊烟被按在沙发上吻到几乎缺氧。
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爱情电影非常经典,两位女主角正为重逢欢喜,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真心。
快到出圈告白名场面时,姜泊烟分神转头想看一眼,被季时欢恶狠狠咬了一下唇瓣。
“不专心。”季时欢掐着她下颌,没怎么用力压迫感仍旧十足,“别人的Alpha,有什么好看?”
姜泊烟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说得好像……”她戳着季时欢胸口,后面半段说得极轻,“你是我的一样。”
季时欢抓过两只手按在头顶。
她俯身,亲吻姜泊烟脸颊。
拉扯到了这个程度,每次交锋都充满暧昧的试探。
她说:“你想的话。”
姜泊烟双眸盈盈,像两汪波光淋漓的池水。
“嗯?”等待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现在,季时欢一颗心都吊在半空中。
她忍不住又舔了一下姜泊烟唇角,催促问:“你想么?”
姜泊烟没说话,仰头,主动含住她唇瓣。
激烈的接吻声几乎要盖过背景的电影台词,季时欢吻得恶狠狠,手上也没收敛,圈着姜泊烟腰肢,恨不得就这样把对方嵌进怀里,直把人吻得失神才分开。
趁着姜泊烟努力喘息时,她坐起,又把人重新抱回怀里,让姜泊烟可以靠在自己臂弯里看电影。
名场面已经过去,Omega女主角独自出现在画面中,偷偷为心爱的女友准备礼物。
季时欢下巴蹭着姜泊烟发丝,过了一会儿,手指捏起一颗樱桃。
不当季的水果按理说味道会稍逊,但耐不住两人不差钱。高价购入的果实透着喜人的红艳,在季时欢白皙指尖显得格外诱人。
“樱桃。”
姜泊烟:“……”
季时欢以为自己声音太小,又说了一遍:“车厘子。”
姜泊烟仍旧一动不动。
“不喜欢么?”季时欢疑惑低下头。
姜泊烟扭头飞速瞪了她一眼,紧接着曲起膝盖,将脸埋进去。
终于,她闷闷的声音响起:“不亲。”
“……”季时欢完全不懂什么叫“自食恶果”,反应过来后开始控诉,“你居然不信任我。”
她把手上樱桃举到姜泊烟面前晃了晃,委屈巴巴问:“把我当什么人了?”
姜泊烟露出上半张脸,瞥了眼樱桃,但并未放松警惕。
季时欢下巴靠上她肩膀,故作凶狠质问:“什么意思?”
“呵。”姜泊烟推开她脸颊,“季小姐是什么很有信用的人么?”
季时欢:“客观来讲,是。”
姜泊烟眯起眼:“主观上呢?”
当着她的面,季时欢像突然改变主意,慢悠悠把去核樱桃塞进自己口中。
她说:“主观上,我可以让你说‘是’。”
姜泊烟背后窜上一丝寒意,起身要跑,但慢了一步,又被人压到身下。
樱桃在左脸顶出一个圆润弧度,季时欢嘴角噙着笑,手指抚弄着姜泊烟唇瓣。
“我想过好好看电影的,是姐姐不肯配合。”
“骗,骗子。”姜泊烟侧过头躲避。
季时欢不得不捏着她下巴。
第三次的吻混杂着浓郁的樱桃味,甜得姜泊烟几乎想将这种水果拉入以后的食物黑名单。
电影放映至尾声,两位女主角相拥幸福哭泣,姜泊烟眼角也湿润,被逼出好几颗眼泪。
“有这么感动么?”季时欢贱兮兮凑过去帮她擦眼泪,“怎么还看哭了?”
姜泊烟气得差点喘不过气。
她倚在季时欢怀中,突然张口,莹白贝齿狠狠咬在她侧颈。
季时欢疼得吸气,但脸上表情说不上是疼大于爽抑或爽大于疼。
姜泊烟被欺负狠了,这次没有收力。
季时欢顶着脖子上的伤痕度过了整个周末,姜泊烟偶尔看到还会心虚一下,她自己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等到周一上班,坐在镜前化妆,季时欢才陡然发难。
“我以为‘不在xing伴侣衣服覆盖范围以外的位置留下痕迹’是默认礼仪。”她唉声叹气,轻抚着脖颈上的伤口。
姜泊烟往外走的脚步一顿。
她认命转过身,问:“遮得住么?”
“肯定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