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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的房卡。
刷卡进了门,屋内一片昏暗。
姜泊烟几乎要以为房间真正的主人还没回来,抬头时借着玄关声控灯,勉强看清客厅沙发上人影。
她脱了外套和鞋袜,赤足朝自己的地下情人走去。
“怎么不开灯?”
季时欢在生闷气。
姜泊烟穿着修身礼服裙,逆着光朝她走进,被光影勾勒出窈窕身形凹凸有致,蜂腰纤细,肉/臀丰腴。
淡淡酒味弥漫在空气中,越发显得她像只熟透了的蜜桃,轻咬一口就能撕破外皮,尝到里面丰沛的汁水。
季时欢不敢多看,低下头,盯着她裙摆间白得好似透光的细嫩脚踝,闷闷控诉:“毕竟我‘唯利是图不讲人情’,电费该省还是省点。”
这是她今天偷听到的其他人与姜泊烟的对话。这句评价虽然不是出自姜泊烟之口,但当时姜大总裁附和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某个喜欢记仇的人便耿耿于怀到现在。
脚步声消失,姜泊烟在她面前停下。
她俯身,勾着季时欢下巴,不费什么力气便让对方乖乖抬头。
可惜屋里太黑,除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姜泊烟什么都没看到。
她想了想,一侧身,直接结结实实做到人大腿上。
温香入怀,饶是季时欢早有准备,也被她压得陷入柔软沙发。
姜泊烟环住她脖颈,无意识在她身上轻蹭,唇瓣时不时擦过她微凉的下颌。
她的字典里并不存在“撒娇”这种字眼,所以姜大总裁并不能很好解释自己此时此刻的行为逻辑,只出于本能想多碰一碰季时欢。
季时欢圈上她腰肢,怕她再乱动下去自己连话都说不明白,又捏住她下巴。
“姜总这张嘴可真厉害,我都舍不得说你坏话。”
第55章 再做一次。
姜泊烟下意识舔了舔唇瓣。
她不太记得季时欢说的那些话, 宴会场上乱糟糟,季时欢离开后,她脑袋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 想会议上听到的项目要求, 也想藏起来那张房卡。
有人在她面前故意贬低寰基,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姜泊烟糊弄着点了几下头,希望对方赶紧看出她的不耐,结束无意义的闲聊。
却没想到这一幕刚好被季时欢看到。
季时欢必然懂得她的身不由己和逢场作戏,竞争多年,不在背地里说对家两句坏话才稀奇。
可好不容易见面,季时欢又偏偏那这点小事发作。
姜泊烟没有解释。
她本就半醉, 倒在季时欢怀中没有力气, 闻言懒懒抬眸, 哑着嗓音反问:“厉不厉害……你不知道么?”
那一瞬,她听到季时欢呼吸蓦然顿住,下一秒,她“厉害”的嘴已经被季时欢含住, 在反复磋磨吮/吸中, 软得几乎要化在对方口中。
姜泊烟配合张开唇瓣任由她发泄, 甚至主动探出舌尖,讨好舔了舔季时欢嘴角。
季时欢呼吸本来就乱,被她这么一撩拨差点当场在客厅就把人剥干净。
“你还是, 喝醉的时候……”她横抱起人往卧室走,不肯放过任何一秒亲密的时间,唇瓣还粘在姜泊烟嘴角, “唔,诚实一点。”
姜泊烟被放进柔软被褥, 清冽的海洋香瞬间将她包围。她眷恋将脸埋进枕头,迷恋嗅闻起来。
季时欢站在床边解扣子,看着她舍本逐末的可爱模样只觉好笑。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
衣服落地时,姜泊烟已经背对她侧躺着,将她昨晚睡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连同双腿也夹了上去。
她闭着眼睛,唇角甚至挂着微微笑意,似乎打算就这样入眠。
季时欢哪里肯,伸手碰她肩膀,被姜大总裁嫌弃地避开。
“……别闹,走开。”她挥手驱赶,又很快将脸埋进枕头,只露出一只泛红耳尖。
季时欢:“……”
季家二小姐从小出类拔萃,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焦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比不过一只枕头的滋味。
舌尖主动舔舐犬齿,细微的疼痛感让她在兴奋之余暂时获得一丝清明。
她俯身,撩开姜泊烟发丝,撕去对方腺/体上抑制贴后,轻柔在那处抚弄舔/吻。
没有任何Omega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姜泊烟口中溢出难耐嘤咛,抱着枕头的手臂渐渐放松,过了几秒,转身投入季时欢的怀抱。
她这时候才重新意识到本尊的存在——熟悉的温软躯体,热切粘糊的亲吻,还有浓郁到无可比拟的Alpha信息素……哪一样都不是一个冰冷枕头可以比拟。
季时欢手指触碰她脸颊,感受到滚烫温度。
“时欢……”姜泊烟凑近,微张着唇瓣将自己献上。
她身上长裙被蹭皱,肩带掉落,领口露出大片莹白风光,性感中又带着点不自知的娇憨。
季时欢很享受她无意识的讨好,又忍不住问:“清醒点了?”
她亲姜泊烟眼睛,低声吐槽:“把那只枕头当什么了?”
本就是随口一句酸话,哪想到怀中姜泊烟身体陡然一僵,随后竟将脸埋进她怀里,不肯再有动作。
同床共枕这么久,要是季时欢这时候还看不出什么,那她这几个月就算白活。结合刚才姜泊烟抱着枕头那熟悉的姿势,她脑海中灵光一闪。
捏着姜泊烟下巴逼着人抬头,她望着姜泊烟眼睛。
“你对我的枕头做什么了?”
“……”姜泊烟连眨眼的动作都变得笨拙,努力将目光移开,支支吾吾,“什,什么?”
“别装傻。”季时欢勾起唇角,挑眉,“我说家里那只。”
姜泊烟脸更红了。
她张口喘息,唇瓣间隐约能见一截嫩红舌尖,沾满香甜晶莹。
季时欢不急着采撷,只在她下唇蹭了蹭缓解欲/火。
“我走了半个月,上面味道很淡了吧?”
姜泊烟闷闷“嗯”一声,又说:“第五天。”
“嗯?”
“第五天,已经几乎闻不到气味了。”姜泊烟开口。
她没说的是,海洋气息被她自己身上的小苍兰香覆盖,哪怕她已经躺到季时欢位置,依然无法分辨偶尔嗅到的清冽是不是思念太甚产生的幻觉。
季时欢离开第五天,她辗转反侧联系好友,在隔天清晨学到一个新词——
轻微分离焦虑。
季时欢轻轻捏她耳垂:“然后呢?”
“然后……”姜泊烟下意识想咬唇,被季时欢用软舌一点一点撬开贝齿。
“我……”
见她明显说不出来,季时欢慷慨给予引导。
“舒服么?”
“唔。”
“自己一个人,也能很舒服?”
“……”
最后一句太轻,季时欢没听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