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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顿时开嗑,纷纷说爱情真伟大,阮时乐这种花心大萝卜都变成贤良小娇夫了。
[邢羿也太幸运了叭,乐宝现在有钱有颜还贤惠,难怪应希迟急着上位/狗头]
[羿崽值得啊,好的爱情是让两人一起变好的,羿崽苦了那么多年,现在苦尽甘来呜呜民政局呢!快给及时行乐搬来!]
[你们都在嗑行乐,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虞雪好惨吗?有钱有颜擅烹饪感觉哪哪儿都好,怎么就摊上阮文彬这种乐色呢?]
[讲真,看保姆玲姨的一手好字,也不难猜出虞小姐是那种陪养得很好的高门贵女,这些年被阮家那对豺狼夫妻污蔑成什么样了?哕!]
舅甥二人在节目中时不时会提起虞雪,也是存了想帮她逐渐洗清污点,潜移默化间根除孟韵阮文彬之前留下的恶毒原配印象。
而且和阮家夫妻胡乱抹黑不同,他们所还原的才是真正的虞雪,一个善良美好却遇人不淑的悲惨女人。
民意舆论会让他们在和阮家打官司的过程中处于更有利的地位,而虞雪所遭受的一切,也值得民心所向。
六人加上胡师傅都是背着满背篓的冬笋回来的,虽然剥皮后能吃的部位只剩四分之一,但数量还是很客观的,舅甥二人做了满满一桌子的全笋宴。
城市里很难吃到这么鲜的笋,和香味这么足的肉,六人下桌时个个撑肠拄腹。
徐蜜擦着嘴上的油站起身:“完了,我经纪人知道了又要骂我了呜呜……”
傅文睿完全没有身为徐蜜男伴的自觉,大嘴一咧笑得比谁都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当女明星也太惨了吧!”
时乐杵了他一下:“你也给我站起来,男明星也不能有小肚腩!你爸不是给你请了上门的私教吗?练起来啊,你有没有身为男明星的自觉啊。”
傅文睿黑脸一抽:“可健身好累啊,我又不缺钱。”
时乐和弹幕同时开始仇富了!并且想抬手给他一巴掌:把老子的炖雪梨给我吐出来,摇不出钱的小头蒜不配!
邢羿闻言便站了起来,时乐又将他按回去:“你不用站,等水晾凉点吃完药再去冲澡。”
傅文睿不干了:“为什么他不用站?他也是男明星啊!”
时乐飞了他一个冷眼,随后将手伸进邢羿外套里,确认了腹肌们都在,自信回嘴道:“邢羿有八块腹肌你有吗?”
傅文睿:“……”
傅文睿离开的时候还哼了一声:“显摆啥啊,又不是你有,有对象了不起啊?”
邢羿脸色微妙地好了不少,时乐收回手却有几分讪讪的。
想说不是对象吧,邢羿身上的感冒还是他嘴对嘴传染的……
时乐陪邢羿等水凉吃药,看着灶台上的瓶瓶罐罐和面粉袋,没话找话:“明早想吃什么?”
说完搓着下巴开始瞎琢磨:“红薯饼怎么样?蔬菜饼也行比较清淡,或者酱香饼?”
他面食也做得挺不错的,配点小米粥和胡师傅家现成的酸萝卜和酸豇豆,想想就美滋滋,他都有点怀念起和外婆在乡下度过的童年了,时乐想着想着有些出神。
听到邢羿突然咳嗽了两声,时乐才回神看向对方,随后只见邢羿微抿的薄唇动了动:“是只给我做吗?”
“嗯?”时乐不解地眨了眨眼,“当然不是啦。”
第42章
邢羿抿住唇角,伴随着失焦眼底的光逐渐暗掉才缓缓垂下眼睫,声音平淡地继续问道:“有比较简单的吗?”
时乐对情绪的感知比较敏感,他能察觉到邢羿的低落却不清楚其中原因。
他薅了一把耳后的头发:“嗯……鸡蛋饼吧,鸡蛋搅碎后加面粉调成糊,直接热锅煎熟就好,特别容易,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做鸡蛋饼吧。”邢羿伸出食指勾住时乐的,摩挲着他指节处新磨出的水泡,低低哑哑地说道,“我不想你太辛苦,哥哥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时乐虽然抡锄头抡得有模有样,但他现在的身体可不比曾经皮糙肉厚,挖了一次冬笋,指腹根部就磨出了几处水泡。
这对曾经的时乐来说实在太稀疏平常了,甚至因水泡太小自动归为不值一提的程度。
为了赚钱前一天被道具划伤,第二天照样要进到臭水沟里泡着,伤口发炎冒脓买包生理盐水随便冲冲,吃点消炎药倒头睡上一觉,然后接着上工,该怎么熬大夜还是怎么熬。
人活着,哪有那么多事事如意,他愿意脚踏实地为自己拼一个未来,也心存一丝希冀。
觉得自己虽然并非科班出身,但也逐渐摸索出演技,长相上也占了一点便宜,也许哪一天就遇上贵人从小群演混成小明星,到时候就不用这么累了。
他能将钱还上不用再被亲戚们戳脊梁骨,或许还能重新开始念书,外婆一定会为他高兴……时乐眉头微蹙,总觉得还有什么想做的被遗落了,可能是前世的记忆逐渐淡掉,他有些记不清了……
时乐被邢羿的一句关怀弄得有些晃神,目光再次聚焦在两人相握的手上,白皙柔软的掌心上半透明的水泡。
他看见了也没打算管,觉得大概睡一觉就会瘪掉,没曾想邢羿却注意到了这一点。
时乐忽地弯唇一笑,回握住邢羿的手点头应道:“那就做鸡蛋饼,吃完药我们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
*
胡师傅家虽然有热水器可以洗澡,但“浴室”的环境异常简陋,完全是在小院找了个角落围了一圈防水帘。
先不说没什么安全感的问题,初冬时节室外冷风嗖嗖地刮,浇在身上那点热水冷风一吹透心凉。
但一行人又是爬山又是挖笋,折腾一天不洗是不行的,环境如此也没什么选择的余地,时乐仗着自己身体健康火速洗了个战斗澡,冲了一遍立即擦水穿衣服套外套。
等到邢羿洗的时候,时乐索性抱了床棉被等在门口,邢羿洗完掀开帘子,时乐就迅速给人裹上,避免邢羿失温再加重病情。
回到室内情况也没好多少,白天冷了可以烤烤火,夜里取暖全靠捂,当地人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时乐进了被窝后牙齿打颤,每个毛孔都在背诵“布衾多年冷似铁”。
只感觉身上那点体温,都不够被褥吸收的,邢羿突然贴了过来,贴着他耳朵低声问道:“你在发抖?”
时乐原本是冻到发抖,耳朵被邢羿的唇一碰,立即换了一种抖法,潮热的气息沿着纤薄的耳廓扩散,时乐被热得一哆嗦。
他在被子里搓着手臂打哈哈道:“是啊,这地方既没空调也没暖气,取暖只能靠抖了。”
邢羿闻言轻笑了一声:“我刚好有点发热,抱着哥哥睡好不好?”
两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一块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如果不是邢羿又贴耳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