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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叠起的裙摆下方,勾开那点薄滑料子,红艳又湿淋的一片。
他心中自省两秒用最轻力度轻点下,满指清润,轻叹声:“果然撑开了。”
那一口温热的水含在她?干涩已久的口中,乍然又被这一句给差点呛住,迟漪垂睫稳了稳撩乱的心神?,秋水目直直望他,只剩嗔怪。
“给你?涂药。”靳向东的目光在她?红得滴血的脸皮上落了落,把药膏涂满指节,半推进半哄道:“早晨医生?来?配药说?过,这类涂抹式药膏都会产生?细微刺痛感,要是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迟漪听到关键处脑中一瞬轰然,瞪大眼问:“什么医生??”
靳向东瞥过她?薄红面颊,“放心,女医生?。”
听到这个答案,迟漪一上一下骤然跌宕的心脏总算落回平处,松口气,冷静两秒,复又抬眸睨他,那种推挤的酸涨感受又涌上来?,她?元气尚未恢复,一时只得暗自吸气。
指腹推转一圈,药效的清凉感立时在里面扩散开。
迟漪当下轻呲出声,颤了颤浓密睫毛,异物?入侵得难受,她?也不由绞磨得有些紧,靳向东涂抹第?二遍时抽出一抹清丝,他平静看一眼,很快递出另一只洁净干燥的手按在她?紧咬的唇瓣间,迟漪也没半秒犹豫,直接狠狠咬他虎口。
伤肿程度轻微,上药不过一两分钟的事。
靳向东为她?清理得干净仔细后,抽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擦拭掌心积汇的清丝,继而抬眸看她?:“现在有没有舒服些?”
见效哪有这么快的……
不过先?前那种磨一下就觉火辣的疼感轻了许多,追根究底也是要怪他的。
腰窝被他大掌扣娑着一阵酥麻,迟漪平时就缺乏运动,过度消耗之?后更是毫无反抗力气,只能靠住他胸口眼波往上横他一眼,表达不满,“没、有。”
靳向东半拥着她?,低目瞧见她?眼中浓浓怪罪,勾了勾唇:“我?让医生?回来?再给你?看看?”
“不要!”迟漪立马严声拒绝。
靳向东眉棱微动,又说?:“那我再细看一看?”
说罢便要再挑开她身上那条淡紫色真丝吊带裙的裙摆,迟漪整颗心脏霍地一下慌乱不堪,手足无措地去挡他动作,一张瓷白面颊上只写满了如临大敌四个字,眼神?更是充满戒备:“……我都同你讲不要了!”
靳向东瞧了眼迟漪双颊的红,继而握住她?欲加阻挡的手,长指划进轻松扣紧,“脸皮怎么这么薄?看一眼都看不得。”
“……我?……”迟漪气结,却也斟酌着字词反驳他,“谁比得上大哥这样的从容。”
“怪我?,但真觉得有哪里不适要像昨晚那样?坦诚告诉我?,妇科病的隐患不是开玩笑的。”靳向东敛去眼底的笑,捏她?柔软手背,又说?:“厨房备了补汤和?饭菜,我?让他们现在端上来?。”
迟漪想了想拧起眉:“都四点了,再等一阵就到晚餐时间,现在吃了,我?晚上就吃不下了。”
靳向东平声拒绝,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定在她?腹前,施施然补上一句:“少食多餐,再吃不下也总能吃下些。”
他睇来?的眼神?清和?,毫无狎昵。但要追字逐句,迟漪也能从中品出些意味深长,甚至脑海里也接连着涌入关于昨夜的那些混沌记忆,她?不由跟着颤了颤睫毛。
那道掌心落下来?的热度并未停留,延着她?腹部往上,长指稍停轻拢。迟漪瞬间从他话里醒神?,她?眼瞳骤缩,脸上烫得不行,待缓过些,便不堪羞恼地向他瞪去一眼。
靳向东却仿若未见般,淡定分拨,问:“这里,还疼不疼?”
“你?——”
“嗯?”玉瓷般的长指一挑一捻,如翻动书页,透照进窗的光斑浮过他英俊眉眼,自下而上望去,他漆沉眼底似平静如常,“我?怎么了?”
迟漪心速愈快,愈是瞧他这般神?色自若的模样?心中不快,咕哝道:“我?才发现,原来?大哥内里是个很无耻的人……t?”
“嗯,确实是这样?。”
下一刻,迟漪双腮被他用力一捏,被迫张开粉滟唇瓣,红舌微卷,想抗议的声源只溢出一声嘤,咛,便被他掌心拢稳脸颊,温热干燥的嘴唇接过来?,很快便转而湿黏起来?。
靳向东俯身吻她?吻得深而绵长,力度一度控制在她?退无可退,却又不至于伤着分毫的程度,到底是身体留有情欲的余韵在,迟漪再如何强硬的脾气也在此刻磨软泡化了,稍不注意已然跟着他一起沉湎于中。
靳向东撷咬过她?的耳垂,“总得坐实你?给的罪名。”
视野里晃动着淡黄色的余晖,迟漪轻嘶声微眯起眼眸,只觉得这午后似有虫雀啁啾,令人焦躁难宁,身体里仅存的水份也快要被蒸发干净,一丝不剩。
到后面,迟漪能深刻感觉到炙热程度。她?恍惚着想起曾听人说?过,男人在sex方面都是自私至极的,一旦食髓知味,从前再如何甜言蜜语的温柔都是假象,他们一旦兴致上来?,总是不顾女人感受,只管自己?舒服与否。
于是,即使知道不能一概而论,却也控制不住心里涌出的无限委屈。
眼泪还在奋力积蓄着的上一刻,靳向东停下了探入衣摆再往下的动作,只将脸埋在她?脖颈间,溽热气息晃过迟漪那对细细的锁骨,停留几秒里,他的呼吸仍能察觉到那份难以克制的重音,但也只持续了几秒,最后他不过是倾身吻了吻她?的眉眼。
“放心。虽是无耻之?徒,倒也不至于真当禽兽。”
迟漪瞬间睁眼,盯着那一张可称金质玉相般的面容,心口忽地微悬,她?抿一抿唇,声量低而轻,“那大哥姑且……暂时还算是个人。”
距离在本能中拉近,他们的此时鼻尖相抵,唇息萦绕,姿势亲昵到极点,即便他的声息愈发重了起来?,却也止于此。
靳向东盯着她?,喉间微滚,抬手抚搓了下她?圆润如玉的耳垂,轻笑道:“怎么一夜过后,在你?这里,我?形象这么差?”
迟漪被他问得一顿,在他面前,她?总是习惯地去口是心非,否认那些由他牵动的感觉,久而久之?,好像便形成了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似乎要这样?的言不由衷才能在他面前维持住一个她?也并没有那么在意的形象。
可,要到很久之?后,人才会察觉到,这样?的方式也许会适得其反。恰如现在,他问的那一句,在她?这里,形象竟这样?差?
心底积累的淤泥发酵出一种名叫苦涩的情绪,一点点在滋生?蔓延,她?很难去控制,只偏过头?,将脸紧紧挨住他宽阔胸膛,眼角蓦地湿润,她?将嗓音压得很闷,不想叫他察觉:“是啊,就是很坏。”
靳向东抬手去拢她?后脑勺,指腹揉着她?有些僵硬的颈部,轻声问:“那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