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9
颤着手试图拉扯白衣人的袖袍,“难、难受。”
下一瞬, 白衣人猝不及防被压倒在玉榻被少年欺身而上, 俯下腰身亲吻冰凉的唇。
又是一个呼吸间,蓦地,聂更阑身体被翻转腾空而起落入冰凉的怀抱。
白衣人把人揽在怀中迅速去了上次的魔泉。
“哗啦!”
巨大的水花掀起,两人没入冰凉的魔泉之中。
聂更阑的亲吻被打断,阴沉发狠地要扒拉白衣人的脖颈, 试图迫使他弯腰。
“别闹。”
白衣人低低说了一句, 瞥了眼少年媚眼如丝的眸子,蹙眉飞快地从储物袋掏出无数疗伤的灵丹妙药往扔入池子。
其中也不乏压制发情的丹药。
可显然并没有效果。
双腿勾住白衣人腰身挂在身上的聂更阑又急又气地掰过他的脸, 哆哆嗦嗦地要亲他的唇。
一只有力的手钳制住他的小臂,阻拦了他的动作。
白衣人保持着被少年勾着腰身的姿势, 把人脸颊扳正了回去, 让他和自己对视,“知道自己到底如何发情的么?我好对症下药。”
聂更阑微微喘着气, 使出蛮力与掰着自己脸颊的手较劲,眸色既泛红又阴郁, “管他为什么。”
“我难受得紧。”
说话间, 他眼中泛起晶莹水雾,看似凶狠实则委屈地抿起唇,“帮帮我。”
“好不好, 哥哥?”
轰隆。
这二字一出,脑袋被发情热意迷蒙了的脑袋传来轰然崩塌的声音,连带着脸颊也“唰”地爆红。
聂更阑在绿苑时常听其他小倌在情事中迷糊时唤客人为“哥哥”、“好哥哥”,他们说过这是情趣,聂更阑过去不理解觉得恶俗。
没想到在发情期催化下,自己神昏意乱竟也叫出了口。
白衣人眸子微闪,“你叫我什么?”
“哥哥,”聂更阑意志混沌,顾不得其他,又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又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白衣人神色一难难尽,一双漆眸子飞快转动光芒闪烁,似乎在与什么较劲抵抗,几息后,一阵细密的欢愉自他内心深处翻涌而起。
末了,白衣人额角青筋抽动,掐着少年的腰将其从身上扒下来,让他整个人没入魔泉药池之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泡药池。”
说罢,他踩上浴池边缘的地砖,要去取甘露饮。
不料聂更阑“哗啦”一声从水中伸出手,一把拽住白衣人湿透了的衣袍一角,继而又顺着袍角攫住他的脚踝。
脚踝冰凉,他指尖来回摩挲着他的踝骨,邀请意味十足。
白衣人身形未动,“我去拿幻月花甘露。”
“你昨夜才结束双修,再来一遭恐会伤身。”
聂更阑嗓音已经转为柔细妩媚的声线,却又透着森冷,“帮我涂药不就好了。”
“我是说,你的内伤。”白衣人无奈地叹气。
聂更阑忽然发了狂,黑红魔气开始滋滋在眸中乱窜,“哥哥才赠了我罗刹莲,如今又不肯碰我了,莫非你要薄情寡义将我弃之不顾?”
白衣人终于转过身,慢慢蹲下,伸手揉了揉少年一头松散的青丝,“不是。”
“哗啦!”
又是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
聂更阑趁白衣人不备骤然将他拉入药池中,双手箍住对方坚实的腰身,嗓音绵细染上了颤抖,“别拿幻月花甘露了,哥哥。”
“我就要死了。”
白衣人被少年耽搁了这一会儿,自然明白已经来不及取甘露,叹息一声后,道,“我来吧。”
又一阵水花掀起,失去最后一丝力气的聂更阑被白衣人压到了池壁上。
为免伤到他,白衣人并未沉沦。
水波一阵又一阵荡漾。
聂更阑小腹泛起一阵又一阵密密麻麻的怪异感。
很快,水面一阵剧烈荡漾后,他喘气抓住白衣人的手。
媚眼如丝的双眸依旧充斥惊涛骇浪办的情欲。
“哥哥,只用手,不行。”
少年柔媚的视线在白衣人透湿衣袍下若隐若现的宽阔胸膛间扫视,喉结上下滚动。
“就一次,”他哑着嗓子恳求,“不会伤到我。”
“可以吗,哥哥?”
白衣人呼吸一滞,似乎又在与什么抗争,漆黑的双眸闭了又闭。
也因此,他清晰地看到少年眼中的黑红魔气在滋滋闪烁,暗明暗灭。
最后,他记起上次白狐如何渡过发情期的情景,蓦地掐住少年的月要身,缓缓顺着蝴蝶骨往下——
很快,空旷静谧的山洞传来一浪比一浪激烈的水声。
恍惚中,大脑被热意燃烧失去理智的聂更阑红唇颤抖着出声:“哥哥,很厉害。”
白衣人太阳穴青筋一阵一阵猛地跳动,双瞳疯狂转动,无奈又气,声音低沉斥他:“闭嘴。”
“哥哥……”
霎时,水声晃动更为剧烈。
***
灵音宗,玉髓峰。
寒池中的清鸿剑尊几百年来头一次生出了些微恼意。
这一次,除却清晰地接收到白衣人的触感外,他还感知到了对方强烈的情绪。
不过片刻,整个玉髓峰上方迅捷笼罩了一层主人寒凉冷冽的气息。
龙见状不妙,早已经结束疗伤从魂玉柱溜往大殿。
不妙,不妙,他哥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杀人。
白衣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放着正事不办,成日到勾栏地纵情笙歌去了?
***
在玉榻上拥着聂更阑醒来的第二日,白衣人头一次察觉自己失控了。
他低头,怔忪端详怀里沉睡的人。
丘宿鱼的意志力间接影响了他,以至于昨日他一次又一次失控。
可却并未产生恼意。
只是觉得这事如打坐修炼和呼吸一般自如,也似乎有一丝食髓知味的意味。
白衣人被冒出的念头弄得怔了怔,再次垂眸看向怀里沉静的睡容。
昨夜他硬是逼着聂更阑喝了三碗幻月花露才允许他睡过去。
谁知聂更阑却缠着让他喂才肯喝。
白衣人别无他法,只得端着玉碗到他嘴边。
在此之前,也都是这么喝的。
聂更阑却扒在他身上,仗着发情期余效刚退,眸子似是裹了微醺,半威胁半闹着要他喂。
“哥哥,是不是还未用嘴喂过我?”
于是,白衣人在“威胁”下含了甘露饮一口一口渡给聂更阑。
足足喝了三碗,少年也亲够了本,这才满意地沉沉睡去。
白衣人唇角微勾。
思及此,他松开身侧之人,悄然起身掀开聂更阑的锦被,又撩起他的中衣。
确实伤了。
是他失控造成的。
白衣人寻出一管仙灵药膏,打算给少年上药。
这几日他算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