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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点腿软,但也得意的笑起来:“瞧你眼都晕了的傻样!”

或许前半程是她占了上风,但羡泽没想到自己体力比以前弱了这么多,到葛朔能够找回主动权的时候,她也有点摁不动他了。

葛朔确实莽撞,或许因为他俩从小打到大,羡泽的触感虽然是软的,但她的强大成了他内心的刻板印象,所以当他将羡泽半抱起来的时候,几乎是有点没头没脑、不讲章法的弄。

羡泽指甲扣着他后背上的疤,感觉他几下撞出了魂魄和溪水。她甚至想骂,不懂事的人才会在长跑一开始就冲刺,但她没想到,葛朔体内有她三分之一的金丹,他真能就这么冲刺跑完全程——

他理所应当的觉得羡泽不高兴肯定会打他,然而他耳边只有羡泽那简直能沁入他后脑的喘息惊叫,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羡泽有一分不舒服,但望着葛朔傻眼大狗似的表情,她也有九十九分的奇异滋味。他对于她的臭毛病和习惯熟悉到了极点,但对于这种事和她的反应又极其陌生,半熟半生之间,经常把羡泽搞得又慵懒舒适,又惊讶刺激。

不过五百年的老处男,对于粗略幻想过的无数事情付诸实施,果然还是没撑太久——

羡泽松了口气,她听到葛朔从抱住她开始就一个字没说的嘴唇,只是终于不再紧抿着,咬牙发出几声令她心悦的粗哑低呼。

羡泽热化了的脑子里,努力构思着要嘲笑他的方式。

葛朔手撑在床沿,她还有些颤抖,他动一动,她缠着不愿意放。

葛朔低下头看她,她胳膊搭在脸上,眸中闪烁着点点金光,得意狡黠又满足的望着他大口呼吸的模样。

他能感觉到濡湿流淌。他们俩把年少时过夜的床铺弄得像潲雨。

仅仅意识到这件事,就让他再次……

羡泽的表情从含笑,忽然变得困惑,甚至是惊愕,她目光颤了颤目光往下看去。

葛朔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这样累不累。”

羡泽半天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她声音:“还行。你、你……”

她咽了下口水。一定是她金丹碎片起作用了。

葛朔咧嘴笑:“我也还行。”

羡泽躺卧下来,她毕竟还在逐渐升起的浪头半截,呼吸夹杂着暧昧的声音,她这方面一向不压抑自己,但却疑惑道:“呼、你怎么不叫?我想听你声音。”

葛朔百般不愿:“我要怎么叫?啊啊大喊那种吗?”

羡泽气笑了:“就是那种很自然的声音,也不用刻意——我刚刚听见你的声音了,我想听,你叫嘛。”

葛朔嘴一撇:“我不叫。”

她缠住他的腰,他闷哼一声,咬牙道:“我就是不爱叫啊!”

他没说出口的是……

葛朔隐约知道华粼这方面很会讨她欢心,他知道自己如果也这样做她可能会高兴,可他就是不想跟华粼一样。

羡泽扁扁嘴:“没劲。呃……你别这么、你再这样我要打你了!”

俩人并不是很同步,在葛朔第二次渐入佳境的时候,她手指忽然攀上了他脖颈,牙齿咬着他撑在床上的手臂,昂起头来半天,才软下来将脸贴在他汗津津又微凉的手背上。

葛朔惊讶的发现,她像是被梅雨浇打过,冒着热气,却浑身颤抖。

彼此交错的高峰也有乐趣,他们能在对方最脆弱的时候,牵引推促,观察着反应。

羡泽感觉自己确实弱了,等她恍惚回过神的时候,他们俩已经在靠着窗边的软榻上了,她以前挺喜欢在这里午睡,脸枕在窗台上,睁眼就能看到外头的郁郁葱葱。

此刻她的脸也枕在窗台边,葛朔手掌垫在她脸颊下头,二人还深连着彼此,他半抱着她,更像是想泡在她其内。

羡泽能感觉到他的一个个吻从脊背落下。

她的头发过腰,蜿蜒在软榻上,羡泽推开他垫着她脸颊的手,枕着自己的胳膊,懒懒道:“别把头发弄脏了……我不喜欢用涤尘诀洗头发。也不要压到我头发。”

她听到葛朔低哑温柔的声音:“好。”

羡泽望着夜色中细密落下的雨水,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一盏灯:“不止是因为你嘴巴被我咬坏了,雨这么大,真的走不了了。”

葛朔稍稍将她抱起来一些。

她其实很少这样背对着另一方,但如果是葛朔的话,她也很能愉快的接受。

葛朔动作也是慢吞吞的,仿佛都已经不那么追求愉悦,而只是想要这样彼此相依缠绵。

羡泽半眯着眼睛,感觉像是在温泉的水浪里,只是她忽然感觉到葛朔捧起了她的头发,将她被汗湿几分的乌发分开三股,随着水浪的细致入微的推打,他竟然耐心地为她编起了头发。

甚至拢住了她后颈鬓边蜿蜒贴着肌肤的碎发。

羡泽身子一抖,脸垂了下去。

他还在动,可不论是编发还是深入,他都温柔享受着。

……这太犯规了。

葛朔将发尾细致束好,却察觉到羡泽软下腰去,脸死死埋在臂弯里,耳朵红透。

葛朔吓了一跳,扶起她来:“怎么了?”

羡泽没有说话,脸颊的红流淌到锁骨下方,她眼里拢着一层水烟,表情凶狠的回头咬住他嘴唇:“……不许在这个时候给我编头发了!不许!”

第189章

然而此刻, 在蓬莱的月色中,窗边软榻,她斜靠在葛朔身上, 他还是为她编着头发。

羡泽如今成了金丹大盛的那一方, 她慵懒但眼睛还明亮,道:“真吓人,你受伤了还没恢复好, 反倒是比以前疯多了。你看你咬的, 要是别人敢这么咬我, 我早把他头卸下来了。”

葛朔给她编好头发, 看向她颈侧和肩上的浅浅齿痕。

他确实是昏了头。

葛朔之前躺在屋顶上的时候, 忽然察觉到自己身躯仿佛有看不见的灵力汇入,他从虚弱中恢复了不少。他想了半天, 忽然意识到羡泽说要去将画鳞关押起来。

很显然是她为了不让他太虚弱, 甚至给了画鳞灵力或者丹药。

她都说自己看到了画鳞的记忆, 知道了过去的事情, 恐怕是恨画鳞恨到了极点,但却因为他的缘故不能杀了画鳞……甚至还要强忍着恶心, 为了他而喂养画鳞。

葛朔捂着眼睛,只觉得恨自己。

他当时只想到决不能让画鳞追击失忆的羡泽, 绝不能让羡泽拼死一搏输掉。葛朔怎么都没预料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成了画鳞能苟活至今的唯一缘由。

他半晌才笑道:“是我昏了头了。你咬回来吧,你的牙更尖,说不定能拿牙给我背上要咬出个龙腾虎啸——”

羡泽仰头看他,葛朔还想开玩笑,却对上羡泽的金瞳,她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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