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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低声嗔怒,脖颈都?泛起了粉痕,恼得又唤他全名。

不敢信,他越发厚颜无耻了。

“没看完。”

他没有抬头,目光落在前方的美景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瞬,声音比平素更哑了几分。

粉嫩藏着的殷红早就沾上了露水,小小的一点,像是半绽的花骨朵儿?,可怜可爱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分明也没有太用力,现在都?还?红肿着,她实在太娇嫩了。

他抬起脸,眼底压抑着翻涌的迷乱,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没有擦药?”

孟婵音牵着裙子只能盖住一半,别扭地回他:“擦了。”

息扶藐莞尔,在她的目光中俯下身,侧首吻她的腿:“小骗子,骗人时像是只迷路的小鹿……”

湿润的鼻息温和地铺洒在她的肌肤上,她控制不住颤了颤,若非死?死?地咬住下唇,呻吟便会从唇边溢出。

青年不仅生得醉玉颓山,又生得尊贵,注定?是天生高人一等的矜贵人,被众人捧着,称赞着,艳羡着,他也从未将?人真正放在过眼底。

而如今这样的人,却以这样的姿势埋下脸,像是在虔诚地俯拜她。

一种古怪的感觉从心口蔓延,孟婵音撑在身后的手都?颤抖了,呼吸随着他越发往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压住,没了先前的慌乱,反而浮起隐蔽的心悸。

她应该阻止他,可唇瓣翕合,最后还?是闭上了。

息扶藐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埠美而颜色艳,沾着点晶莹的水色,宛如可口的桃花点心,不禁令人生出想要尝一尝的念头。

所以他试探着用舌尖碰了一下,还?没尝出什么,那一瞬间,前面的反应很剧烈,甚至连声音都?压不住了。

他抬眸看去。

少?女迷离地软下了身,侧着头小弧度地抽搐,乌黑的长发遮在泛红的脸颊上,又白又艳,吐纳的呼吸很是娇气。

他探究似地打量片刻,脸上逐渐露出恍然来。

“原来婵儿?喜欢这样的。”他对她弯眼浅笑,抬起手轻轻揭过,放到她面前时,骨瘦的指节上湿黏黏的。

孟婵音没料到他竟会真的做出这样的事。失神看他的眸子似含着朦胧的春水,勾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她些。

息扶藐垂下长睫,眼睑下那颗痣好似黑得越发的明显了,在她的目光下含住手指,吃下上面的黏丝。

孟婵音呆愣地看着,见他随着舔手指,颧骨泛起不正常的红,蓦然回神抬腿要下去。

他幽幽地睨她一眼,一掌按住她的双膝,埋下头如饥渴的旅人,渴望饮水般含住泉水吮吸,不够解渴便用舌去搅。

她受了刺激,纤细的腰弓起漂亮的弧度,双手胡乱往前伸,想要抓住些什么。

他头上的玉簪不慎被拽出来,掉在地上破碎成两截,仍旧似没听见般像是发了疯,喉结不停地滚动?,顾不得旁的,不断发出品砸吞咽的渍声。

比记忆里还?要紧,分明就被凿开过,现在还?一收一缩的,像是要将?他往里面拉。

她吐气如兰,眸色迷离,连骨头缝都?酥软了,意识模糊地记得不能发出动?静,所以用手背压住哆嗦的唇,防止声音溢出,整个人颤得不成样。

他越发痴迷地吞咽,像是要将?她吸干。

孟婵音压抑的喘渐渐含了些迷乱的娇气,眼前忽而闪过一片雾蒙蒙的景色,似惨白无颜色,又似看见了万紫千红。

过密的感觉一踵接着一踵而来,泛粉的白桃股垂下一道黏丝,在妆案上留下一小块痕迹。

月上枝头,朦胧的月光落在紧合的窗上,室内的烛光昏黄得暧昧。

她被松开时已经没有了力气,像是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美艳鲛人,红唇微启,神色迷蒙地仰望着上方,彻底丢了魂魄。

息扶藐伏在她的上方,用沾着晶莹的唇去吻她的对玉锁骨,扣住她的双手,十指强行?与她合在一起。

“婵儿?……”他呢喃。

他将?所有都?奉给她,只为了能在她心中多留下些位置。

孟婵音意识渐渐归拢,身子还?处在最敏感之际,没有看见他眼底洇红的偏执,下意识握住他的掌心。

息扶藐察觉到她无意识下的亲昵,心中蓦然柔下,将?她从打湿的妆案上抱起来,转身放在榻上。

“叫子藐哥哥。”他亲她的眼睫,低哄。

孟婵音睁开泛水汽的眸盯着他,似还?没有回神,酡红的小脸上呈现出懵懂的温和,气息不稳的带着点儿?微喘:“子…藐哥哥…”

没有男人能在此刻抵挡得了她这样的称呼。

息扶藐轻轻地吻她的鼻尖,声线沙哑中带着柔情:“我会轻些的。”

孟婵音松开勾住他的脖颈,脸侧至一旁,默认他的行?为。

他褪了外裳,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俯身将?她拥住,落下的唇细吻慢吻出缠绵的情愫。

某个时刻,两声熨烫声齐响,窗外渐渐也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伴随风雨拍打着窗扉,隐约湿软的春意。

第30章 院中小憩

连大人已经在此处修葺秀丽的精致别苑住了好?几?日,都不曾见到其间主人前?来。

他也不着急,用着此处的药养着身子,然后明暗地打?探是何人将他救了。

扬州四世家为首的息府,如今当家之主息扶藐。

息扶藐此人连大人早有耳闻,甚至连圣人时常会在他的面前?念叨,此子不入朝为官实为可惜了。

息扶藐如今掌管昆山与邻国通商命脉,而?他查的便是此事,被息扶藐救下,连大人心中暗自?有考量。

擎等着息扶藐主动来寻他。

又过了莫约三四日,连大人身上的上好?了不少?,能被人扶着下榻于院中转悠。

今日身边的侍女扶着他往前,

路过春杏林时,连大人的步伐骤然一顿,身边的侍女不解地柔声问:“大人,怎么了?”

连大人虚指前?方,“对面那可是你的主人?”

侍女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隔得甚远眺眼便看见坐在连曲池塘边的木长廊中,风姿冰冷的青年坐在台阶上,手中握着钓鱼杆,好?整以暇地散漫钓鱼。

侍女看了一眼便垂下目光,恭敬道:“回大人,是长公子。”

“好?。”连大人握拳咳嗽一声道:“你主子都钓鱼这么久了,鱼儿再不上钩恐怕也说不过去了。”

“扶我过去罢。”

侍女:“是。”

此别苑息扶藐甚少?来,但池中的鱼儿却都是千里?之外?运回扬州的,其珍贵、稀少?,所以专派人在此处喂养鱼儿,待他偶尔有空才会来一趟。

今日他心血来潮的起意前?来钓鱼,刚钓起一条白身红尾的鱼,身后便响起男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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