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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脸上落吻,轻笑道:“幸好,婵儿还有机会穿给我看,很适配你。”

孟婵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抬起手抹过被他亲过的地方。

哪怕是嫌弃的动作,在他的眼中也是分外可爱。

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颈抱在怀中,高大的身躯缓缓弯下,沉哑地笑出了声。

“别做出这般勾人的动作。”

在这里无人会打?扰,他能与?她做到天荒地老,做到死。

孟婵音无甚表情地蠕动唇瓣,又悄无声息地骂了一声。

疯子。

两人换完衣裳收拾整洁,外面侍者?送来了膳食。

孟婵音手脚皆无力,抵不过他的力道,无奈的被他抱在桌前,如同照顾不晓人事的稚童。

见她吃得迫不及待,唇瓣上都沾了一粒白米,息扶藐莞尔弯眼,顺势俯身舌尖卷过她的唇瓣,“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孟婵音见他如此动作,瞪大了眼,看他的眼神愈发古怪。

息扶藐头微倾地乜她,神情温和?得好似刚才做出变态举动的并非是他。

孟婵音无言地别过头,埋头沉默地用膳。

这次小心了不少,未曾让唇角沾任何的东西,给他有机可乘。

息扶藐似乎很忙,在她用晚饭后将她堵在榻角肆意地吻了许久,才餍足地放开她。

被松开的孟婵音瘫软在榻上无力地喘息,粉嫩的颊边晕着娇而?无力承欢的俏媚。

他意犹未尽啄吻她蒲扇的睫羽,指尖揭过微张的殷唇,又恢复成往日温柔贴心的兄长样,“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乱跑知?道了吗?我只会原谅你这一次,在又下次,这里……”

勾了勾她腿腕上的细小银链,铃铛碰撞出叮铃铃的悦耳声,如泉水滴落。

他含笑:“戴的可能就不是漂亮的脚链了,知?道吗?”

她似没有回神,脸上是无辜的纯粹。

息扶藐替她捻起被角,随后起身下榻,出了室门。

周遭再次陷入安静。

孟婵音躺在榻上许久,才坐起身,低头盯着皓白脚腕上的链子,无声地抿唇。

他根本就是个疯子,若再有下次,恐怕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如今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不会有人来救她,她若不出去?,只能一辈子成为?他的禁脔。

而?她不能真的被他一直囚在这里。

被息扶藐藏在此处,哪怕他不在,外面都是派人守着,想要逃出去?登天般难。

但孟婵音没有放弃,思?来作想,若是想要出去?,只能是息扶藐主动放手,或者?用些旁的方法。

较比前者?,后者?可行性更高,不过有极大的风险。

想了许久,她猜想到不算很好的法子,但逃出去?的机会更大。

东离对药物?把控并不严,当今天子追求长生之术,养了一大堆术士炼丹药,所?以连带民间也卷起一股风潮,那便是吃五石散。

曾经孟婵音见过无数瘾君子吸食过多的反应。

用量多者?会成瘾、产生幻觉、浑身无力、快活得痉挛,甚至是休克。

在东离最不缺的便是瘾君子。

而?用量少者?止疼、体寒散热,她以前总生病,少不得服用五石散来发热散体内寒气?。

想要出去?,需得要生病。

所?以在每次息扶藐离开时,她便会穿着单薄将桌上的凉水倒进后背,合着衣裳躺在床上,连被子也不盖。

待到息扶藐回来时,她后背的凉水已经半干,换身衣裳就越发难以发觉。

她本就身子虚弱,自然而?然此种方法才用几日,便开始发烧了。

夜里,她的身体滚烫,面色绯红,躺在他的身边四肢颤抖,嘴里念叨他的名字。

息扶藐抱紧她,脸颊相贴试探她的温度。

烫得惊人。

因?他将人藏在息府,想要寻看病,很容易会被其他人发觉。

息扶藐不想让别人这么快发现她还活着。

至少需得外面的人都以为?她彻底死去?,等他再迎娶一位与?往日‘继妹’面容相似的女子。

到时候最多也只会有人议论几句他居心叵测,存了不干净的心思?,所?有的污水皆在他身上,无人会去?议论她,那时候她才能出去?。

但眼下她需得尽快就医。

所?以息扶藐将她带出了息府,藏在府外的院子中。

当日便寻来大夫。

大夫诊脉看过后,道是受了寒凉气?,旧疾复发,须得将体内的寒气?散出去?,方无大碍。

如今温度适中,不热不凉,夜里她又是被他拥着入睡,不知?她是怎么忽然重病。

他以为?是每次欢好时不慎着了凉气?。

大夫离开后,他俯身贴在她的脸颊边,垂下眼睫,颤了颤。

“对不起,是我的错。”

面色热红的少女虚弱地躺着,雪白的脸颊透着病容,正陷入沉睡中,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习惯使然,她在昏睡中也下意识朝着他蹭了蹭。

息扶藐将她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她的眼睫。

醒来后孟婵音浑身虚软,身边是端着药等她醒来的息扶藐。

他扶起她,靠在床架上,两指探了药碗温度,不烫不凉的温度恰好。

“婵儿,来喝药。”他端着药喂她。

好不容易终于生病了,她不太愿意喝药,有心想要将小病拖延成大病。

可在他的眼皮底下,她无法抗拒喝药。

在每每喝药时,她都可怜地望着他:“好苦,不喝了。”

本就是小病,再喝下去?她很快便要好了。

息扶藐垂眸,温声安抚她:“婵儿乖。”

药汁递送至她的唇边,语气?不容置喙。

见他如此行为?,她心中不安,不知?他是否知?晓自己是故意生病不喝药。

孟婵音最后还是张口咽下苦涩的药,眼眶渐渐泛起水雾,似受不住如此苦涩的药。

喝完药,他便将她抱在怀中,吻住她的唇,抵开唇齿扫荡还没有淡去?的苦药味儿。

吻得她娇喘吁吁,原本就病弱西子容的脸庞,生生多出几分媚。

他贪婪地咽下她唇中的苦涩,品砸出甜味儿。

孟婵音自幼便体弱多病,是后来请神医千方百计用药养回来的。

每次她生病都犹如病例来如山倒。

这次亦是一样,喝了好几日的药不见好转,如此前大夫说散去?体内寒气?便能痊愈。

可实际她整日都面色惨白地躺在榻上,将自己裹得透不过气?,还是唤道冷。

少女的脸白得透明,尖尖的一截下颌抵在他的肩上,眼睛浸得水润润的,在他的耳边呢喃:“阿兄,好冷啊。”

息扶藐摸她的手是热的,但她却冷得发颤,汗水打?湿了长发,凌乱地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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