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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钱、淮山五钱、莲子?五钱……”

她认真地细数里面加了什么:“哦,阿兄喝完这蛊汤,这里还有一小?碗鹿血,适配着一起喝应该很有效。”

说着,她又?从底下端出一小?碗鹿血,摆在他的面前,丝毫没有看见面前的男人神色深沉地暗忖,如?何才能不喝她送来的这些。

若是?当着面不喝,她性子?敏感,想必面上不显,回?去定会多想。

他压下心中?想法,拿起一旁的书,“先放这罢,我晚些时候再喝。”

孟婵音见他看似很忙的模样,想到以前夫婿也是?如?此,料想他是?忌医,怕喝下后没有任何反应,觉得丢脸。

等下她只要一离开,他定然会将这些都倒了。

孟婵音满脸认真地点头,双手托腮,蒲扇卷翘的眼睫:“好?,我等阿兄忙完。”

她大有一副非得要看他喝完才会走的架势。

息扶藐拿书的手微顿,遂抬起手中?的书挡在她直勾勾的双眼上,脸上难得露出几缕无奈。

“好?,我先喝,一会儿你拿着空碗回?去可好??”

孟婵音唇角扬起,乖乖地点头:“好?。”

息扶藐在她的目光下,端起白瓷汤盅喝下汤,然后又?面不改色地咽下新鲜的鹿血。

刚咽下没过多久,一股热意从腹下涌来,他的瞳孔微颤,竭力压住那种感觉,继续拿着书看。

孟婵音一直留意他面上露出的神情,“阿兄怎么样?”

他眉心微扬,淡声道:“不如?何。”

也没有用?吗?

孟婵音见他神色如?常,眼中?不由得露出失望。

窗外已朦胧出暗色,她打算上前去将屋内的灯点亮,刚一起身,手腕忽然被炙热的掌心攥住。

掌心滚烫得她好?似要被灼伤了。

她忍不住瑟缩地抽出手:“阿兄?”

坐在椅上的青年望着她,喉结轻滚,语气难辨情绪:“不用?点灯。”

不知为何,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压抑,尤其是?他的目光,分明和平日一样,她却觉得他的体温传进了肌肤中?。

孟婵音心中?无端升起慌乱,悄然往后移了步,卷翘的眼睫蒲扇出怯弱:“那……阿兄,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忙得太晚了。”

“嗯。”他松开她的手。

几乎是?一瞬间,她如?同?受惊的小?白兔,捉起裙摆便往外跑去。

因为动作慌乱,所以没有看见身后的男人看她的神色,眼底翻涌压抑的黑雾,在门阖上那瞬间,他受不住的单手撑在桌案上,低垂着头,抿唇压住即将要出口?的喘息。

她以为他真的有病,所以用?量颇多,未了还加了一碗鹿血。

正常男人很难做到面不改色。

他撑在案上的手臂青筋鼓起,喉结不停滚动,眼底洇出一圈湿绯,周身的冷淡褪去,多了几分放纵的慾气。

他有些控制不住,脑中?全是?她方才的声音,还有昨夜单薄披风下朦胧的身段。

有时有感觉,是?只要想到她时时有感觉,所以他才时常去她曾经住过的院子?。

但她从来都不知道,将他当做兄长、亲人。

他倒在椅子?上,深邃俊朗的脸朝上方,呼吸沉沉,解开腰带的手微急迫。

握住那瞬间浑身兴奋出颤栗。

衣袍松懈散落在两?侧,随着手腕的起伏,只有余香的屋内渐渐蔓延出热潮。

他眉心似蹙非蹙,原本冷峻的面容浮起痴迷,克制地咬住下唇,不想要如?此不堪的声音泄出。

但她如?影随形。

阿兄——

阿兄,有感觉吗?

每一句柔柔的声音都像是?伏在耳边问的,鹿血在体内与那些药材一起发散,他近乎忘我,急喘如?登山之?人,快感不断堆积。

黑暗彻底笼罩了整个书房,只能看见朦胧的身影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不断捣出的黏腻地拍打声。

忽然,他睁开眼,侧首眺眼看向门口?。

门没有关紧,像被风吹了一下,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

头皮发麻的快意霎时蜂拥而?至,他临近紧要时刻,顾不上没有关紧的门,眼尾绯红地盯着那处,越来越快,最后低声沉吟出来。

屋内只剩下男子?尚未平息的呼吸,平添出怪异的暧昧。

门缝被阖上了。

他意犹未尽地收回?视线,在黑暗中?无声地勾起殷红的唇,眼底浮起一层怪异的笑。

第86章 喝牛鞭汤

华灯初上,小道上被雾黑笼罩,女?子急碎的脚步不停。

孟婵音脸颊薄粉,脑中全是方才不慎看见的画面。

张力、欲望。

男人浑身都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色情,和平日高不可攀的模样很不一样,是男人身上才有的情欲。

她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见这些,也从未想过竟是在兄长身上看见。

越是去想,她心口越是跳得古怪,甚至连呼吸都很艰难,像是被热潮出的气堵住了浑身所有毛孔,迫不及待想要得到?解救。

她一路小跑回去,直接跑去院中摆放的水缸面前?,一头扎进去,隔了好?半晌快要憋不住气了,这才气喘吁吁,满头湿漉漉地出来。

孟婵音无力地跌坐在水缸边,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

好?安静。

太安静了。

安静得她听见了自己紊乱的呼吸,杂乱无章的心跳。

每一声都好?似跳到?了嗓子眼,耳朵里都是嗡嗡的朦胧声音。

这一刻她忽然?很庆幸,她前?不久给春心放了假,让她回去与等她的青梅竹马成亲,所以院中没有人。

现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露出渴望,和对神?秘欲望的期待,那种空虚像是密密麻麻的蛛网,疯狂将?她紧紧地裹住,哪怕很难受也甘之如饴。

孟婵音撑着水缸,浑身湿漉地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进屋,游离着将?身上的衣裙褪下。

目光不经意稍至一旁的镜子。

她看见镜中的自己,脸颊未施粉黛却有艳色,雪色的娇躯恰到?好?处的曲线丰满,没有被人碰过,连她自己也没有。

她不禁想到?了兄长,兄长继承了祖母的异族血统,所以生得不似扬州男子那般羸弱,身量高大,肩宽窄腰,长腿,饶是寻常男子立在他的面前?,都会凭空多出几分弱气势,更遑论女?子这般娇小的身段。

他若是站在她的面前?,一定能将?她全全罩住。

孟婵音忍不住走向铜镜,眼睫垂出羞赧的弧度,伸手按在胸口,看着自己的手,莫名又想起?了兄长的手。

他的手宽大有力,刚才握她手腕时,有瞬间迸发出令她心惊肉颤的强势。

若是当?时他拉住她……

孟婵音倒吸一口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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