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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兄,轻些……”
他?含着她的唇,喉结滚动?,沙哑地问:“捏疼了吗?那我轻些。”
说罢真的放了力道,虎口卡在下方,从下往上爱抚,如同对待珍宝。
孟婵音舒服得产生惬意的满足,含泪的眼眸眯起,娇喘微弱。
其实?不是疼的,而是太舒服了,还什么也没做,她就?已?经感受到梦中才有那种快感。
心跳似跳至嗓眼,又?坠坠地落回去,由身心的满足让她陷入情慾之中无?法自拔。
“阿兄,这里也要……”她哭出了声?,唇边只溢出对他?的称呼,半张莹白的小脸透着绯糜的红痕,有放纵有克制,还渴望他?另外一只手?也做出同样的动?作。
不……不对,不是手?,而是渴望他?占据她,填满她。
她急迫的声?嗓音颤抖,近乎渴求地呻吟,娇喘吁吁地扯着嗓子?叫唤。
息扶藐眼中闪过猩红,松开手?揽着她的肩膀,倏然将人压在窄小得只能容纳一人的美人榻上。
他?伏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用那双漆黑的,裹着浓浓情慾的眼凝着她。
她躺在雪白的毛绒毯上,白得比好似一块泛着光泽的暖玉,眼尾透着勾人的妩媚。
他?重喘,抬手?取下她鬓边艳丽的海棠绢花,散开乌黑的青丝,然后俯身吻上她。
年轻的身躯压来,很重,她喘不过气,尤其是他?纠缠的吻,摧毁欲太浓了,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大腿抬起。
贴得更紧了,甚至还能感受到他?想要抵破单薄的布料,肆意侵占这具瘦弱柔软的娇躯。
因为他?鲁莽的亲吻,她脑中忽然闪过之前从门缝中曾见过场景。
被?握住那光涔涔之物,宛如窒息般被?粗暴抚摸得憋成紫青泛乌。
比她从风情店中买来的玉势还要大,根本就?吃不下,若是强行进来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弄坏……
她心中升起了恐惧,忍不住挣扎地蹬着双腿,泪眼婆娑地别过头躲避他?的吻。
“我?害怕……”
他?眼睑下全是赤红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慾望,没有听见她微弱含惧的声?音,单手?扯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当毫无?阻挡地抵陷进一寸,耳边便听见抽泣声?,“别……”
听见她的声?音,他?掀开眼皮,泛着湿红的墨黑色瞳珠看着她,全是对她的渴望。
她柔软的身子?以慷慨的姿势僵直面对他?,眼睫疯狂颤栗,嘴上说着别却含得很紧。
玉门粉白被?憋深颜色的玉尘欺虐,瑟缩吞吐着不像是抗拒,反倒似饿极了地邀请。
第92章 灵魂共鸣
趁他发怔时,孟婵音回过神抖着发软的腿,踩在他的耻骨上用力踢开。
息扶藐被她?踢到美?人榻的另一边,高大的身躯倚在窄小的榻上,衣裳半懈,露出恰到好处的健壮身躯,长腿半屈,尚未平息的还饥渴而立,整个人透出桃粉的风流意。
她?目光闪躲地看?着他的耻骨之中,吓得一面色一紧,吞咽了?下喉咙。
真的好可怖,尺寸比枕下藏起来的玉势都要夸张。
她?只看?一眼便移开了?眼,面色绯红地爬去角落,勾下身上的长袍遮住全身,眼睫扇下一抹嫣红:“我、我……”
他乜斜她?在角落的慌张,动了?动身。
孟婵音瞬间?如受惊的小兔子,睁着红彤彤的眼,双手抓住靠垫,看?他的眼睫上还坠着晶莹的泪珠,可怜得让人于心不忍。
他移去她?的身边将人圈在角落,漆黑的眸子覆着侵略的目光划过她?泛红的脸,浑身透出等?下要将她?弄坏的气?息。
孟婵音心猛地一颤,很意动,可刚才被撕裂的疼痛令她?生出惧怕。
不过才抵进半个头不到就已经?很撑了?,若是真进去了?,真的要被撕碎。
她?现在没有?任何?准备,而且她?还清醒了?。
不能这样?做。
孟婵音避开他的眼神,垂下脸颊,怯生生的语气?很小:“不、不……”
她?的拒绝很微弱,到了?后面已然成了?听不清的气?音。
虽然疼,但刚才的确尝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欢愉,这会儿再拒绝实在没有?底气?。
尤其是此刻他的鼻尖抵在额头上,湿唇停于她?颤抖的眼皮上,似触非触往下吻,口里?的拒绝便更说不出来了?。
“别怕。”他含住她?的唇珠,细舔慢舔地勾着她?、引诱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正朝向?她?的蛇首上,“你看?,它不吓人,很听话,只对妹妹点头。”
保养柔软的手连薄茧都没有?,每一下都令他的背脊产生酥麻的颤意,但这次他忍住了?。
孟婵音的手在发烫,连眼睛都不敢睁,不敢相信此刻自己在做什么?。
那可是……就这样?在她?的手里?,湿颤颤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妹妹你看?,和它熟悉了?就不吓人了?。”他呼吸凌乱,喉结急促地滚动,松开她?的手,难得丢失稳重的去握住她?的腿搭在后腰。
“嗯……”她?懵懂地睁开眼,脑子空空的,所有?的感知?都在掌心中,还没有?留意到他在做什么?。
“松开。”他吻在她?的唇角,轻声哄她?。
她?懵懂地松开,看?着他的手搦住纤细的腰一寸寸挤进。
刚进一半孟婵音才后知?后觉的又感受到了?痛,但这次被他早有?预料地拦住所有?退路,禁锢得死死的。
她?挣扎不开只能攀附似挺起身子,一双玉臂环住他青筋虬起的脖颈,慌张地抬起下巴去吻他的唇,想以此来压住内心的恐惧。
他温柔地安抚她?,唇舌与之纠缠,却毫无留情地送过去。
两相契合的灵魂发出共鸣的呻吟。
她?的神魂、理智,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填充后变得空白,耳边又什么?在嗡嗡作响。
没有?那一刻,她?在痛中找到了?并存,甚至是超过一切感知?的欢愉。
“阿兄……”她?神色涣散地呢喃,眼眶的泪珠滑入鬓角。
裙摆被随着她?被架起来的双腿堆砌在腰间?,被耸得像是翻腾的白雪,玉门大敞地迎合,被溅起的潋滟晶莹几慾落在他的眼皮上。
她?的一切都美?得过盛,尤其是时刻,听着用手背压唇,还是止不住泄出的呻吟,背脊迅速袭来难言的快意,在她?的一声‘阿兄’中忘却了?所有?。
轻重不一数百下后,他促狭地眯起眸,忍不住往前?压了?些,遂又想起什么?似地往后退。
但退避不及,被她?哆嗦地吮了?下,灭顶的快感迅速窜上脊椎,腰眼酥麻,那瞬间?仿若沸腾直达了?心口。
好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