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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御声音哑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带着滚烫的火星子,说:“腿就这样别动。等会我帮你调整一下手的姿势你就知道了。”
江凝烟其实不调整她也知道了!她也是上京大的脑子!
陆京御已经抓起她的手,手腕摁在虚拟的墙上,跟脚裸接近,处于同一平面。
她躺着,手脚被铐在同一面墙上。
她将在他面前完完全全地展现她的身体、她的……
陆京御摁着她的腿,眼神贪婪地注视着她。好似在让她记住这种感觉,烙进她的心底,“这样,几天几夜。”
江凝烟浑身起了阵战栗的鸡皮疙瘩,不敢置信地说:“你会这样?”
这……
这也太……
陆京御默不作声地把她的腿放下来并拢,身体依旧压在她身上,禁锢住她,说:“我也觉得我不可能这样对你。”
江凝烟居然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反正很混乱。
“但是。”
江凝烟又提了口气。
陆京御接着说:“我还梦见过顾御洲破产,后来他家真破产了。”
江凝烟倒吸一口气。
“这玩意真有点玄。”陆京御说,“这两天我越发觉得就你这表现,说不定真能把我惹成变.态。”
江凝烟眼镜睁得圆圆的。
大哥你玩这么刺激的吗?!!!
这有点太刺激了吧?!!!
这姿势她穿着内衣都觉得羞耻爆了。
江凝烟屏息,羽毛般的睫毛上上下下眨了好几下,审视他:“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想吓唬她,让她今晚放弃跟他做。
对对对,肯定是这样,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陆京御唇角勾起抹讳莫如深的笑,但江凝烟读懂了,他在笑她居然不信。笑她居然给了她机会还不停止惹是生非。
他捞起她的腿压住,低头在她耳边,声音很坏很哑地说:“试试就知道了。”
江凝烟肾上腺激素飙升,感觉晕晕乎乎得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怎么试?
陆京御撩了她一眼,眼神带钩子似的,又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说:“梦里你跟水龙头没区别。”
江凝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京御已经俯身。
江凝烟倒吸一口气,“!!!!!”
奇异感让她立刻抬起身来,但被他眼皮都不抬地摁倒。
她的心脏霎那间像是失控的卫星脱了轨,极速从太空坠落,在大气层撞出一团焚烧的火焰。
她看着他黑发的发心,瞬间连伸手去抓都没力气。
外面忽然下起了暴雨,啪嗒啪嗒连续拍打在地面上。
江凝烟蜷在床上,蔫哒哒地卷着被子,哪怕浑身黏糊糊的,又是汗又是水她也不肯松开被子。
陆京御靠了过来,她像条毛毛虫一样把他扭开,“你去漱口啊。干嘛还不漱口?”
陆京御挑了下湿哒哒的眉梢,睫毛上还挂着水,眨在眼周还有潮气。整个人湿得更昳丽俊美了。
江凝烟看见了,还没褪下去的红晕又升上来了,气呼呼地道:“脸,也去洗!”
陆京御凑过去,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声音像是含了砂铄,哑透了,“那梦感觉像是真的。你就像是被手指摁住的水龙头。”
江凝烟:“……”
这比喻。
她脸上的温度能煎鸡蛋,整个人都红温了。
那是他推了她好多好多次。
她真不知道原来是这种感觉。最后是濒死的爽感。过多,真的会承受不住。
陆京御浑身湿淋淋的,手臂上脖子上还在淌水,水都弄湿她裹的蚕丝被了,他视若无睹,正儿八经地分析,“能像水龙头的概率挺小的,所以,梦应该是真的。”
陆京御其实觉得她可爱得不得了,尤其刚才他对她那样了,看到了,吻到了,他心里软到像是铺满了棉花,他其实不想吓唬她,只想好好疼爱她。揉进怀里,告诉她他很喜欢她。
但他只能吓唬她,告诉她要是没打算喜欢他,该及时止损。
真甩了他,保不准他真发疯了。
他声音低下去,冷了几度,“梦里,我绑住你欺负你,把你弄到晕过去。”
江凝烟裹着被子眼神定住。
“烟烟,我从来没有很想要什么,却得不到。没开始也就罢了,如果开始了,你甩了我,说不定我真会大受刺激,我从来没有这种经历,会变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都没底。”
江凝烟眨了下眼。
“所以,别闹我了。”
-
陆京御拉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上。冷风吹上来,好久都没把他无处释放的激动的热情压下去。
他敞腿坐在阳台椅子上,靠着后背,身体还很燥热,却又湿得像是被水里捞出来的。
但他也不想进浴室清洗。
他不觉得脏,没清洗的必要。
他甚至有些贪恋,他此刻像是条鱼儿,连呼吸都需要这些水分。
他其实也很难受。
身体和心理双重难受。
他想到她被他手指捏红的腿部皮肤,想到她的战栗,想到她难得不跟他犟,乖顺又柔软。
本该温存的时候,跟她说那样的话,这样丢下她,自己跑到阳台上来,她是不是会不开心?
她就算不走心,他这种态度也挺扫兴的吧?
估计会惹她不开心。
应该不会再挺而走险再来撩拨了。
甚至可能会,生他气。
第19章 “我以后不会再闹你了。”
暴雨如注, 整座别墅笼罩在雨雾中。
陆京御越坐越觉得自己挺不好的。
说是想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让她别再招惹他,但是, 他眼前浮现的是娇娇嫩嫩的带水的粉色玫瑰花。
冰冷的雨气萦绕着他,但他好像还在刚才的玫瑰雨林里迷醉沉沦。
更难舍了。
分明在劝她,想好了再跟他在一起, 但此刻他已经不确定, 她想离婚他还愿不愿意放手。
十分不情愿。
以前他看顾御洲为了宋枝意要死要活的, 不能理解, 碰到江凝烟开始懂了。有些人就是上天派来让他们这种过得太好的人吃苦的。
他坐了半响, 起身。
转身拉开玻璃门, 看见床上已经没人了。
他瞳孔一缩,强烈地感受到自己心脏像是被刺了一刀,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冻住了。
真的生气了?
被他吓跑了?
陆京御忙不迭地走出房间,长腿交叠,疾步朝门外走去。
隔壁的屋子里也没有光透出来。他们家的车库在侧面, 她要是开车走了, 刚才他的角度他确实不一定能发现。
他打开手机, 看了眼监控。
发现车库监控里确实有红色法拉利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