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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过来背我。”
顾北言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背着。”苏棠指了指自己的腿:“累了,不想走。”
顾北言折身回来,在她身前躬下身子:“上来吧。”
苏棠趴到了他的背上,男人的手穿过她的腿弯,把人背了起来。
下楼的过程中苏棠的腿晃啊晃,心情十分愉悦。
顾北言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心底也跟着染上暖色,如果早知道表白可以让她这么开心,他应该早一点表白的。
苏阿姨吃完晚饭收拾完厨房就回去了,顾北言接了一通办公电话,苏棠一个人去了储物间,里面整齐的堆放着最近一段时间的快递。
苏棠找了个凳子坐下,把东西挨个拆开。
有几件是鹿凝寄过来的餐具,她现在已经留在了景镇,正和朱明仪一起创业,忙的热火朝天的。每次烧到漂亮的瓷器,都要寄给她。
苏棠惯例把餐具抱到餐桌上,找了角度拍照发朋友圈,夸夸鹿凝。
除了餐具以外,大部分快递都是她随手买的一些小玩意,苏棠拆完就随手放进了收纳箱里。
最后一个大件是乐高墙,她刚准备一个人把东西拖出去,想了一下又停住了,转身去书房找顾北言。
男人眉眼认真的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上去是在处文件。
苏棠走过去:“顾北言。”
男人看她:“怎么了?”
“有个很重很重很重的东西我搬不动。”苏棠走过去,俯身在他唇上啄了啄。
她用有些撒娇的语气晃了晃他的胳膊:“顾先生要不要放下你繁重无聊的工作,帮帮我的忙?”
喉结轻滚,顾北言面向电脑沉声一句:“剩下的会议林砚带着开,我有点急事。”
苏棠一愣,后知后觉的转身,开着的电脑屏幕上满满都是人头。
男人已经抬手扣上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但留给苏棠的震惊依旧在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
啊啊啊啊!
一次外向换来终身内向。
苏棠转身想跑,手腕却被顾北言拉住,男人把她按进怀里,眉眼温沉的看着她。
苏棠的脸因为窘迫红成一片:“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在开会?”
顾北言的关注点是:“刚刚是在跟我撒娇吗?”
这种情绪很少见,以至于顾北言的心尖此刻都是软的。
苏棠闭了闭眼:“很明显吗?”
“不明显。”顾北言的指尖在她下巴上轻柔摩挲:“所以我在确认。”
苏棠真受不了男人一本正经说情话的模样,哪怕这并不是多么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但她真的会被眉眼认真却嘴巴温软的顾北言蛊惑。
她按住男人的手,仰头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她喜欢啃他有胡茬感的下巴,那种凹凸感很上瘾。
顾北言微扬了扬头,喉结难耐的滚了滚。
“棠棠。”他按着苏棠腰身的手收了力道,嗓音裹着哑:“刚才那种撒娇多多益善。”
他一字一字的说:“我很受用。”
苏棠调整情绪,没忘趁机打劫:“有多受用?可以把你的家产全给我吗?”
“可以。”顾北言似是漫不经意的说:“要命都行。”
苏棠怔愣间,男人的薄唇已经压了下来,肆无忌惮又格外温柔。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男人很快止了动作,眸光沉沉的看她:“再亲下去很危险。”
苏棠秒懂他的意思,迅速从他身上站起来:“那就不要亲了。”
她拉住他的手:“出去拼乐高墙。”
顾北言被她拉着站起身,反手和她十指相扣,心底软成棉花糖。
……
十五分钟后乐高地板已经全部安装完成,顾北言又把其他零件全部倒入方便拿取的储物盒,随后立在吧台喝水,看着苏棠兴致勃勃的往上面安装零件。
手机传来震动,林砚发了本次的会议记录过来。
第一次,他不想处工作,似乎只是安静的看着苏棠,都比审阅那些文件更有意思。
他把手机扣在吧台,走过去在苏棠脑袋上揉了一把,嗓音低低的。
“我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君王不早朝了。”
苏棠抬眸看他:“你是在暗示我是祸国妖妃?”
顾北言思虑片刻,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昏君的概率更大。”
苏棠:“……”
哦豁,顾先生又喝假酒了嘿。
两人拼了会乐高墙,苏棠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顾北言自动自发的起身去拿,不经意瞥了一眼屏幕,来电人的备注是“师兄”,毫无疑问是个男性。
拿到手机的苏棠,眉眼弯起来:“喂,师兄。”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苏棠哇了一声,起身往客厅走:“那我肯定要去的,师兄的秀我什么时候缺席过,每次都受益匪浅。”
她在吧台旁的高脚凳上落了座,撑着下巴讲电话,看上去一副兴致盎然的模样。
“对,霜满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杭城的秀啊,跟师兄比肯定差远了……”
顾北言安静的听着苏棠和对面的人聊天,她们聊了也没多久,大概十分钟左右。
对顾北言而言,这是危险的信号。
他甚至很难找到和苏棠之间,超过十分钟的共同话题。
“好啊,下月初我和程锦一定准时莅临F国参加你的服装秀……就这么说定了……师兄再见。”
等她终于挂断电话,顾北言走过去:“要去看秀?”
苏棠正兴致勃勃的跟程锦分享好消息,闻言只敷衍的点了点头:“恩恩。”
下一秒她的手机被男人按住,苏棠抬头,视线撞入男人幽邃的眸子里。
沉默两秒,顾北言慢条斯的开了口:“我陪你去。”
……
周末的时候苏棠和顾北言一起回了趟老宅。
顾奶奶正在花房栽种草莓和西红柿苗,两人帮着一起忙了一会。
完成以后苏棠和顾奶奶在旁边喝茶,顾北言则拿着湿纸巾把花盆边缘沾染的泥土尽数擦干净,并端正的摆到了架子上。
苏棠托腮看着他忙活,男人白衫黑裤,姿态雅贵,动作慢条斯,一举一动都是那种泰然自若的架势。
苏棠觉得这是一种值得学习的品质。
不过她的神态看在顾奶奶眼里,就多出了一层含义。
等顾北言接了通电话离开花房,顾奶奶对苏棠说道:“阿言有点强迫症,你会不习惯吗?”
“我还好。”苏棠笑着说:“但他从来不承认自己有强迫症,这方面特别嘴硬。”
“是我告诉他的,让他不要认为自己有强迫症。”
顾奶奶喝了口讲起前因后果:“阿言的爷爷就有强迫症,比阿言严重多了,年轻的时候我们俩没少因为这事儿吵架,都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