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家?围门的?那?半个?月,足够了。
送回?谢家?,重新被爹娘哥哥庇护,哪里?安稳?她?心里?丝毫不安稳。
谢明裳觉得燥热,索性拉开帐子角,窗外灌进室内的?穿堂风吹动额发,她?觉得凉快多了。
“想不想听我一句心里?话?”
身侧的?目光果然即刻注视过来?。
对方专注的?视线里?,谢明裳撑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软的?唇瓣往上贴近耳边。
“嘘,听好了。我的?心里?话可只说一次。”
“前些日子还天天逼我练刀。跟我说,不能掌控自身的?人,只能依附。眼看要出事就把我往安稳的?地方送。殿下,你可真是门缝里?看人——把我瞧扁了。”
“我在你心里?,是个?废物?”
萧挽风:“……”
——
母亲递来?的?前线战报,被她?简短地讲述几句。
这次虎牢关大捷,并没有擒获贼首辽东王,只抓捕到两个?儿子,父亲还在领兵追击辽东王的?残兵。
萧挽风从头到尾未说一字,只听着?。
听完,问她?短短两个?字:“不走?”
谢明裳答得明确:“不走。”
“我已?知?会母亲了。河间王府接下去打算演什么戏本子?提前说说看。让我有个?准备。”
室内安静下去。萧挽风揽着?她?,有一阵没说话。
人体的?热度隔着?薄单衣传来?,耳边规律的?心跳忽地加快几分?。
砰砰,砰砰。
谢明裳侧耳听着?逐渐加快的?心跳。
嘴上言语能骗人,心跳骗不了人。
耳边听着?激烈的?心跳,不知?为什么,她?自己胸腔里?的?心跳也在加快,身上似乎更热了。
热得她?趴不住,腰肢细微地动了动,骤然碰着?下方不知?何时起势的?火热之处,磨过细嫩的?肌肤。惊地她?一下撑坐起身,就要跨去床里?。
才起身的?腰肢却被牢牢按住,往下拉。
她?原本好端端坐着?,不知?怎的?就上下颠倒,被压在身下,圈在手臂当中。
忍耐已?久的?吻落了下来?。
——
纠缠身影在黑暗垂落的?帐子里?翻滚。
这张女子闺阁中的?雕花床秀气。尺寸和贵妃榻差不多大小,两人挤挤挨挨的?,灼热呼吸喷在彼此的?脖颈间。
谢明裳喘息着?把人往外推:“今天是搬家?的?头一天。东西都没收拾好,在箱笼里?堆得乱糟糟。”
“所以?”
“所以,没香膏。”
“故意的??”
倒也不是故意的?。“十两金买回?的?贵价东西,没扔。”
谢明裳理直气壮地说,“找不着?有什么法子。”
“没扔,但也不用。藏着?不让我看见。”
“让你看见怎么着?了?”谢明裳索性耍赖了:
“实话告诉你,有一罐就收在妆奁盒里?。我不答应,就算香膏搁在床头你也用不上。”
说的?很有歪理。萧挽风长长地吐口气,翻身坐去床沿,抬手去掀帐子。
衣袖却从后方被扯住了。
“内院被你拆得只剩个?晴风院,你去哪里?睡。”
萧挽风:“外书房。”
谢明裳坐起身瞪他:“我跟你吵架了?你跑去外书房睡算什么。”
“现在不让我走,不怕我做出什么事来??”
谢明裳睨着?黑暗里?的?背影,想起越来?越快跳动的?心跳,掩饰在平淡言语下的?护她?安稳的?心思。
她?有点想笑,又忍着?笑。
手只管扯着?他的?衣袖不放。
“就不让你走。看你能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来??”
萧挽风坐在床沿不动。帐子已?经被他单手撩起,忽地又扯下。他回?身往床里?一滚,把嘴皮子惯惹事生非的?小娘子抱去怀里?。
蒲扇从床沿掉去地上。黑暗里?响起时断时续的?促喘,被堵住的?唇齿发不出声?响,只有含糊鼻音。
床里?响起了水声?。
第55章 (小修)好好的人不做,……
黑暗帐子里的小娘子化身成了摇摆的游鱼儿,又像捞出水的鱼儿在岸边蹦跶。她?身上只剩下个银粉色的肚兜了。
到处热得发慌,热里又带着潮湿。
人湿哒哒的。
谢明裳失神地攥着男人的肩头,手掌下的筋肉贲起。
他黑硬的发尾微卷,拂过她?的腰腹。
她?眼睛失焦,茫然?地望着头顶的纱帐。其实什么也没看见,眼前朦朦胧胧的,都是雾气。
怎能做出这种事来呢。
耳边的声音忽远忽近,带着忍耐问她?:“舒服?还是不舒服?”
“嗯……”她?长长地应了声。舒服地简直要融化了。
他放开她?颤抖的腰,居高凝视片刻,把她?抱在怀中。两人互相搂抱着亲吻。
她?的舌尖被吮吸得又痒又麻,人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完全不像从前看过的风月话本子里什么“轻怜蜜爱”,“小意温存”,倒像野外迎面浇下一场狂风骤雨。
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把她?浇了个透,喘不过气倒也不都是因为被压着。漫长黑夜助长无边放肆,她?几乎被舔化了,又被揉成了水。
带有茧子的指腹沾染潮湿水汽,至今还在抚弄她?的腰,细微碰触也能引发一阵敏感颤抖。
交错的呼吸带出更多忍耐,以至于越来越灼热。
刻不容缓的关头,谢明裳感觉到久违的危险,浑身一个激灵,当初在紫缎面贵妃榻上捱不住的疼痛记忆又回来了。
“……”她?本能地蜷缩起来,一边躲闪一边发力推身上压下的肩膀,拼命推几次,萧挽风察觉到她?的异样,动?作停下:
“还是不行?”
怀里的小娘子不吭声,把自己?蜷得更紧,仿佛一张绷紧的弓。以至于他有个错觉,只要稍微松开桎梏,她?即刻便会像弓箭离弦——夺路而走,狂奔出室外去?。
“……”撩了就跑?
他从她?身上翻下去?,自己?挪去?床边,深深地呼吸几次,帐子掀开,重新?捡起地上的蒲扇,缓缓地扇着风。
风又流动?在帐子里,吹去?灼热的空气。谢明裳把薄绸衣拉回肩头,面向床里,吐出一口积攒至今的长气,绷紧的肩胛逐渐放松下去?。
气息至今都是灼热的。心跳如鼓。
她?低估了他的危险。
被按倒得动?弹不得,激得游鱼般乱跳的时候,她?心里早后悔了。
但?嘴硬,就不说。
她?佯装无事人般,“河间王府当真危急了?”
身后道:“对着墙说话?你怕什么。”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