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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么着急着要你回去是要做什么?”

意大利黑手党的工作有这么多吗?

沢田拿起钢笔在羊皮纸上勾画,一边写下突袭的思路一边回答我:

“与你有关,之前刺伤你的人,艾斯托拉涅欧,他最近出现了。”

刺伤我的人?

就是他说的。计划了我的穿越的人?

我不自觉屏气凝神。

“从十年前开始,我们在追捕他,希望得知他到底在谋划什么阴谋,如今他终于漏出来马脚。”

他在文件上重重一点:

“我想着和你之前离开横滨泄露了风声有关。”

我好奇问:“你怎么知道我离开了?”

他眉梢一挑:

“我这里也有得到你的消息,所以我才会来横滨参加拍卖会。”

我没有想到:太宰治一直不让我离开横滨,竟然不是控制狂的杞人忧天。

我只是离开了横滨范围10km,消息就已经传到了意大利。

“他为什么出现了?他想要杀我吗?”

这种未知的敌人最让我感到急躁。

沢田纲吉坚定的声音平稳了我的心:

“这个问题我已经追问了自己十年了。”

他脸上虽然严肃,但并不凝重:“综合分析他之前的行为:他不想要杀你,也不想要杀我。”

“他费了那么大的劲要把你送到过去,又把你弄到未来,让你失忆……他做了这么多,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掉你,却没有。”

“同样,在附身你的时候,如果用你的身体要杀我不费事吹灰之力,可他就是没有这样做。”

“由此可见,在他的计划中我们俩都是不可或缺的一环,他非常想要掌控我们,而不能浪费我们的命。”

我不禁疑惑:“这个人到底是谁……”

沢田纲吉将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转过来对着我,给我看屏幕上面一个棕发男人的照片。

“八年前我救出你之后,被摧毁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唯一遗孤。”

他继续解释:“如果你恢复记忆了,或许会更熟悉一些,因为他就是第二个收留你的家族。”

“我想你们应该会有一些交集,毕竟他非常熟悉你的能力。”

脸上是懊悔的表情:

“可惜,艾斯托拉涅欧的高层都被他们自己人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我们很难找到关于雷切·艾斯托拉涅欧的资料。”

“这张照片是我们费尽心思获得的唯一正面照,他是棕色头发和眼睛,年纪与我们相仿,名字是……”

在他说下去之前,我脱口而出:

“雷切。”

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艾斯托拉涅欧家主长子,雷切·艾斯托拉涅欧。”

在沢田纲吉惊讶地眼神中,我轻声说着:

“他比我们大两岁,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长子。”

“之后的所有子嗣都被他杀光了,其他进行继承人争权的全都是旁系。”

“他擅长暗器,但也擅长正面战斗,最喜欢玩弄人心。”

沢田纲吉瞳孔地震地看着我:

“你想起来了?”

我的脑子里几乎没有任何人的记忆。

无论是太宰治、沢田纲吉、刚才的几个人,我都没有想起来。

可就在那个瞬间,当我看到他的脸的瞬间,所有的记忆都被激活了。

因为之前异能石的原因,我的脑子里已经被激发了这部分的回忆,只需要简单的语言提示,就全部苏醒。

无暇回应他,我捂住脑袋,巨大的压力下鼻血从鼻腔里流出来,身体麻木得几乎倒下,但疼痛令我意识情绪,继续说出想起的情报:

“……雷切没有固定的下属,他喜欢雇佣和购买杀手。”

“除了我之外,他还买过很多人,日本和欧洲都有,他既然要谋划这么大的计划,一定会购买很多人,可以去查黑市的记录看看有没有破绽。”

这是我在失忆后第一次苏醒了记忆。

对象不是太宰,是也不是沢田纲吉,而是这个传闻中给我上了项圈炸弹控制我多年的人渣。

“血?你怎么了!?”

沢田纲吉扶着我,用手帕接住我的鼻血,我眼角也一片猩红,只是愣愣地沉浸在回忆里。

“胡桃,你不要勉强!”

沢田慌忙地拿纸巾擦我的鼻血,他想要扶起我的下巴,但我却一动不动,让大脑在龙卷风般的刺激下苏醒。

海马体的某一部分激活,在失真的画面中,我全都想起来了:

在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时候,我和雷切的所有回忆。

血腥,泥泞,少年少女。

伤疤,炸弹,白色项圈。

是这么回事。

是他的话一定,原来他要这样。

摸了一把滴淌到下巴的鲜血,我用干净的手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掌: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雷切的形象逐渐像是浮出沙面一样显现出来,相对的,我的意识逐渐下沉。

巨大的记忆冲击下。

我晕死过去。

*

时刻半年,森胡桃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过去。

——那是第二个家族的事。

过去。

港口黑手党与艾斯托拉涅欧交易后。

集装箱的隐蔽封闭隔层里,森胡桃被双手绑在身后关在其中,双腿的脚踝处也被绑上了铁链。

嘴里插着软管,另一头是营养剂,保证不至于在漂洋过海的旅途中饿死。

跨国的人口贩卖相当麻烦。

在被运输到菲律宾之前,森胡桃先是被关押在行李箱里,因为去欧洲的边界控制和正规检查会更严格,在菲律宾的中转点,她再次被运到了更不容易被发现的集装箱里。

外表看只是普通的谷仓集装箱,但在夹层的秘密舱室中,不到10平方的地方,放下了其他几个被艾斯托拉涅欧买走的少年杀手,还有森胡桃、营养剂、处理二氧化碳的供氧器。

谷仓本身的货物运输声音掩盖了森胡桃的呼救,密闭的舱室只能从外部打开,在最后的几天里,孩子们只能张着嘴靠在供氧器边上,才不至于因为舱内的低氧气浓度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觉得自己快死去的时候,舱门被打开,清新的空气涌入。

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视野里一片猩红。

森胡桃睁着憔悴的眼,麻木地看向来人。

一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生走在身边,打量她的脸。

他就像摆弄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好奇地看森胡桃干涩的嘴唇,和被地板磨得满是灰尘的脸。

“诶,就是这家伙啊。”

他不知道在指使身后一起来的谁:

“我说你,拿刀在她身上划一刀试试,轻一点。”

另外一个陌生的声音不情愿地说:

“你不是刚买回来吗,干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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