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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视频的感觉,卿鸢尽力保持严肃,“我要你看着我。”

她好像听到诀君轻轻喘息了两声,然后屏幕他的脸庞在重新出现,一贯梳向脑后的银发,落下一撮,显得有点狼狈,但那缕发扫着深邃冷厉的眉眼,又有另一种魅力。

他觉得自己平复得差不多,用回复工作事宜的语气平静地说:“我在看着你,卿鸢向导,接下来,你想让我做什么?”

卿鸢放出小水珠,小水珠边吃边检查,反馈给她一个结果——诀君的伤口很深,身体上应该也有同步的伤害。

卿鸢之前说,诀君在她眼里是赤果的,不是在撒谎。

如果她想,是可以看到的,但她看到的是精神体再次投映出的狼王躯体,和真实的存在一定误差,需要校正。

校正之后,她才可以更好地同步治疗诀君精神体与身体的伤处。

当然,如果他在她身边,她也可以试一试晚上跟乌曜尝试的,徒手治疗。

条件不允许,只能选择第一种,进行校正,而校正的方法……

卿鸢放在腿上没入镜的手指握起来:“请把作战服脱掉。”

接受治疗的银狼已经难耐到了极点,它的主人亦是如此,可他在镜头里,在她的注视中。

只能将已经到达极限的弦一而再再而三地拧紧。

可向导偏偏还在这时,用这样的要求,在脆弱痛苦的弦上狠狠地压了一下。

他知道她只是在完成作为向导的任务,同样,作为保护平民的武器,他也有义务配合她,将破损的刀刃仔细检查,修补完整。

诀君静止在那里,卿鸢都要怀疑是不是卡了,终于听到他开口:“请等一下,我找一个方便的地方。”

第25章 升什么破级

浓密的眼睫, 高挺的眉弓与鼻梁,颜色淡淡的薄唇,哨兵的睡颜好像一副画, 安静养眼,只是他胸膛的起伏从平缓渐渐加深加重,终似忍不住什么一样, 慢慢睁开眼。

墨绿的兽瞳顿时将他阖眼时给人沉静乖顺的错觉狠狠打破, 危险阴狠的气息仿佛浓稠湿冷的泥沼, 能将每个靠近他的生物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那个贱骨头到底在做什么?

诀隐看着帐篷顶, 他的身上穿着整齐的作战服,还盖着一条薄被,却感觉这些布料在一件件脱离, 他的锁骨, 胸膛……像是宴会上,被侍者端上来的, 摆盘精致的餐点, 任人随意点评品鉴。

这还不算, 他好像还听到一道模糊遥远的声音在指挥:“请把镜头向下面一点。”

她以为她在跟谁说话……诀隐从未受到过这样的羞辱,恨不得把她从虚无中拽出来,用利齿咬碎,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是诀君那个贱人。

所以他阻止不了,常年隐蔽在作战服里, 从未被人看到的位置被对焦,特写, 放大。

还是同一盘餐点,被该死的侍者恭敬而严谨地用刀叉切开,向客人展示里面有什么馅料, 介绍哪里是最柔软多汁,入口即化的部分,应该佐以什么料汁进行享用。

他要杀了诀君那个家伙,诀隐慢慢攥起手,受伤的那只手本来就没有愈合,被他毫无顾忌地牵扯筋骨,鲜血的流速更快,马上就将手背上的纱布染红。

“诀君队长,你怎么了,还能坚持吗?”

诀隐一怔,狼耳转了转,仔细去听那个根本不存在于他身边的声音。

“诀君队长,请按照我说的姿势站好。”

狼耳松懈下来,不加任何警戒地陷进柔软洁白的枕头里,绿宝石耳坠反射出的冷光都显得柔和了许多。

是她,深绿色兽眼怔愣地看着上面,所以,一开始,带着她的气息,轻轻拥住他,抚过他的伤口,在他最沉迷放松的时候,又按进他的伤口,挤压出甜美的血液和痛感的,不是他的梦,是真实发生,但是发生在诀君身上的事情?

突然不一样了。

仍然是那盘任人打开展示的餐点。

可被凝视的羞耻中多了种隐秘又狂热的愉悦,叫他恨不得抢过死板保守的侍者手中的刀叉,自己来。

给她看他和他截然不同的地方。

他是疯癫粗鄙,但这样的点心也有他的好处。

他可以让她玩那些有道德,有风骨的家伙无法接受的,唾弃厌恶的一切。他可以陪着她在沼泽里狂欢,他比粘稠湿滑的泥水更脏,更不堪,所以她也不必对他有任何拘束保留,安心地把最残忍,最肮脏的想象施加在他身上。

不必像对那个家伙一样,提出要求时还要加个“请”。

那么客气干什么?诀隐的小臂没入被子,他用的是没受伤的手,没有任何血迹,可手上的湿意是哪来的呢?

她应该能看到吧?看到那个伪君子真贱人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有多兴奋。

是一滴一滴,还是一股一股,或者更糟糕?

诀隐勾起唇,取笑着可怜的家伙,目光却一顿,他去检查诀君情况的手竟然情不自禁地伸向传递着诀君所感的位置,指尖慢慢地下压,企图加深那不属于他的虚无感觉。

意识猛地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偷诀君那个贱骨头的快感吗?而诀君的快感还是因为那个连狗都愿意收留的向导而有的。

又想到刚刚他想为她做的那些事情,诀隐兽眼冷下来,面无表情地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翻身,闭上眼。

眼前陷入黑暗,可意识却没有。

它附着在与他流着一样血液的亲生手足身上,以旁观者的视角看他看到的,听他听到的,感受他感受的,它和他贴得越来越紧,可再紧,它也无法和他相融,无法切身感受。

他的意识好像掉进了一片翻涌的海里,得拼命挣扎,才能从水里露头,得到对诀君来说清晰无比的画面,声音,气味和触感,然后再沉溺在海水里,继续挣扎。

更可怜的是,他偷到的那一点短暂而又模糊的东西,就足够他的身体给出比诀君更下贱的反应。

诀隐睁开眼,随手扯过外套,大步走出帐篷,来到密林的湖水边,低头看了眼湖面自己的影子,狼耳享受地往后倒着,耳尖颤抖,怎么支棱都立不起来,和另一个地方正好相反。

校正工作结束,卿鸢感觉自己都要热炸了,不敢回想刚刚她都叫狼王做出了什么姿势,低下眼没看诀君穿衣服,默默叫小水珠可以开始治疗了。

晶莹的小水珠早就开始了,在银狼胸口处的伤口慢慢流过,穿衣服的狼王手指捏紧,却还是拿不住皮质的腰带,被镜头捕捉,投放在屏幕上的后背,深浅的肌肉线条都在缓缓起伏,当他深吸气,想要平复这些不应该显露出来的反应,却得到了适得其反的结果,微陷的中脊线和腰窝都更明显地向内收缩了一下,在他把控不住自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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