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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看了看,地上腥红的泥土如同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诅咒,让不死民和天空的迦楼罗都不敢跨入这片区域。

死寂但却意外的安全。

江渚也仅仅是想一想。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很久,甚至连椒江大叔都过来问,为何老鳖不走了。

江渚一愣,是啊,以前老鳖休息一会就会立马开拔,今天这是怎么了。

青铜棺里面那位玩游戏太晚起不来床?

江渚走向青铜棺,他不去问,椒江大叔他们是不敢靠近青铜棺的。

走到青铜棺旁边问了问,等了很久,都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突然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

“玄圃丘。”

江渚:“?”

“到了。”

江渚的精神都为之一震,他曾经问过青铜棺里面这位的目的地在哪里。

他记得这位冰冷地问答了一句玄圃丘。

江渚看向连绵不绝寸草不生的山丘,半响发不出声来。

有人,有无数人怀抱着这世间最美好的希望想要来到这里,江渚都无法想象当他们得到答案的时候,那种幻灭的毁灭性打击会有多巨大和难以承受。

或许,这里以前曾经鸟语花香古木参天,猎物遍地浆果满园,但至少现在它是一片枯竭死寂如同受到了诅咒鲜血染红的土地,除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死民和迦楼罗居然都没有进入这里,这里还不如外面的物资丰富。

椒江大叔有些焦急地向江渚招了招手。

江渚走了过去。

椒江大叔:“如何?”

江渚深呼吸了一口气:“那位估计暂时不走了。”

这世上最残忍的话,江渚还是没能说出来,因为椒江大叔说过,他的祖上他的祖祖辈辈一路走来,现在到了他这一辈才走到了这里,世世代代都没有停息。

江渚知道若是世世代代的希望瞬间泯灭,椒江大叔他们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而像椒江大叔他们这样的人这样的队伍还有很多很多。

因为太过沉重的期许,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接受现实的残酷。

江渚说完就离开了,他怕椒江大叔询问更仔细的问题。

江渚回到了老鳖背上,手上拿着半片金色的树叶,这是一种能治愈不死民抓伤咬伤感染的药材,听说叫黄金树的叶片,十分的珍贵。

当初青铜棺那位救他用了半片,剩下的半片就被他收藏了起来。

江渚又看了看手掌上的图案,已经十分清晰,银色大门,日月汇入其中,如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

不过到目前,也没弄清楚这样的变化到底有什么意义。

想着想着,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来,说起来他今天就喝了一碗水,那千年玉老汤也就够塞牙缝。

倒是身上的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汤的功效,居然结疤了,一撕下来露出后面完好白皙的皮肤。

当真神奇。

不过,还是太饿了,他得去问青铜棺里面那位换点肉干。

滑下老鳖,靠近青铜棺。

“今天教你个网络游戏,比俄罗斯方块更好玩。”

棺材里面的手伸了出来。

江渚嘴角一抽,游戏重度玩家。

正准备将手机递过去,才抬起手江渚就愣住了,因为他的手他的整个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就像……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

手掌上的图案热得像是一团火焰。

青铜棺震动了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归死寂。

“神藏。”冰冷的声音在虚空飘荡。

第5章 煎饼果子三个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江渚周围就变得漆黑。

刚才还是白天。

抬脚,似乎踩到什么,发出咔嚓的声音。

江渚赶紧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下一看,寒毛都立了起来。

是骨头,巨大的动物脊柱,或许年代太过久远钙化得有些开裂了。

周围都是这样的骨头。

恐惧在心间滋生,这里又是哪里?

借着光,有些慌乱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这里有些大,走了五六分钟才看到了一面墙壁,墙壁上有向上蜿蜒的阶梯。

一个巨大的坑?

江渚爬上阶梯向上走,有些深,等走完阶梯是一个平台,平台中有一黝黑石台。

神宫?

他怎么又到这样的地方了?

手机电筒的光有限,甚至看不清四周,但这里应该十分的巨大。

江渚按照记忆中的结构向平台外走去,走了好几分钟后是连接平台的狭小的通道,继续沿着狭小的通道往外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有光。

江渚脸上一喜,是出口。

洞口有散落的石块,江渚不由得愣了一下。

等走出山洞,外面是一个三面封闭的峡谷,很眼熟。

江渚张了张嘴,这不是他和纪严五人被枯尸追赶进入的那个峡谷吗?

抬头,天空中的大飞机正好从头顶经过,还能听到发动机独有的嗡鸣声。

妄想症还是庄周梦了蝶?

江渚疯狂地向峡谷外跑去。

密密麻麻的警戒线,景区的栈道,甚至远处的高速公路,钢筋铁骨的高楼大厦……

江渚迷茫了,仅仅是……做了一场梦?

到底什么才是真实?

这时衣摆有些晃动,低头一看,一只背着螺壳的小男孩正抓着他的袖子荡来荡去,伸出一个小脚脚一个劲朝江渚脸的方向踢。

江渚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梦魇抓进手掌,向栈道走去。

整个黄河绝壁景区都没有了游客,还能看到因为山崩滑落的一些石块,到处都是拉的警戒线。

栈道中有一景区的公共卫生间。

打开水龙头,对着镜子。

镜子里面的人脸上几道抓痕一样的伤疤,衣服上是被撕裂划破的痕迹,干涸的血迹已经看不清了,混合成了泥土,头发布满了灰尘。

枯尸造成的一身伤痕,坐在老鳖背上的穿山越林。

江渚将水泼在脸上,轻轻一抹,那些血迹结成的疤就掉落了,露出下面白皙的皮肤。

伤其实好了,剩下的是贴在皮肤上的污浊。

江渚好好的洗了洗,包括头发,还给脏兮兮的梦魇也冲了个澡。

手掌上的图案还带着余温,只是颜色变得很浅,就像他刚到那个世界的时候一样。

江渚:“……”

《易经》上讲万物负阴而抱阳,周而复始,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是一种永远无法停止的循环,天地大道如此。

江渚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若是这种循环无法停止,岂不是每循环一次他就得在两个世界来回的切换。

一个世界生活七天?

太荒谬了,但不知道为何江渚的脑海里面始终摆脱不了这个想法。

“无稽之谈的猜测罢了。”

甩了甩脑袋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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