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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不由得轻笑一声,揶揄道:“成日里净想着这些。”

“……”

宋吟愤然偏过头,彻底不理他了。

卫辞掀起被角钻了进去,汹涌火气使他周身散发出热意,宋吟可耻地拢紧双腿,扭身熊抱住他,不忘叹谓一声:“好舒服。”

“可还想更舒服些?”他故意贴着她敏感的耳廓低语,温温的鼻息将她蒸得滚烫。

幸而他无意为难,不必宋吟当真回答,便长指一挑,熟练地插入唇肉,寻到湿软舌尖,或轻或重地抽弄。

晶莹水意沾惹上如玉指节,藕断丝连,于灯下泛着光。偏生卫辞坏心眼的唤她去瞧,宋吟小脸通红,连眼皮都泛起淡粉颜色。

“可惜。”

卫辞邪邪一笑,“今日只能用这个满足你,待你好了,再、三天三夜,如何?”

宋吟已然神智昏昏,顾不得害臊,软声哀求:“快点嘛。”

将她伺候得眉目舒展,卫辞唤来米粥,自己去浴房草草解决,顺道换了身清爽衣物。宋吟病中这两日,一贯喜洁的他几乎寸步不离,脸也不曾洗过,实在难得。

吃饱喝足,宋吟支着下巴同卫辞商量:“公子,我最好的姐妹桃红跟了周大人,你能带我去瞧瞧她么。”

提及桃红,自然也难以避免地想到了李知应,她一阵恶寒,既是因那黏稠的目光,亦是因头一回亲临血腥现场。

卫辞爽快道:“明日让她来府里见你。”

“多谢公子。”宋吟解释,“我那日原是在同玉蕊学刺绣,结果有人往线筐里藏了张字条,写着桃红病重。我当时吓得脸都白了,便想去找公子商量一二,岂知中了李知应的圈套。”

她即便不提,卫辞也已查清了来龙去脉。

来锦州时只带了一位车夫,宋吟用的乃是后来于当地雇的,是以并非亲信。如今车夫身首异处,也算付出了代价,但卫辞无意说与她听。

宋吟亦忧心卫辞将来不好同李家人交待,却不敢贸然打听身份,于是支支吾吾地问:“李……李当真死了?”

“没有。”

佩剑原是对准了李知应的头颅,想着宋吟胆子小,往下偏了几寸。岂料她又噙着泪花求情,卫辞难得耐住火气,仅断了李知应一手。

但宋吟仍是吓得昏了过去,如今,在卫辞眼里,她称得上“胆小如鼠”。

要知道,高门深墙之中,女子为了稳固地位,谁人手上不曾沾过鲜血。

他胡乱想着,腿上蓦然一重,香香软软的身子又黏了上来。宋吟环上他的后颈,坏笑着问:“公子,车夫说我与旁人私奔的时候,你可信了?”

“……”

卫辞嘴硬,“你脾性这般大,且不知礼数,爱成日往府外跑,也就本公子能容得。”

虽说并非诳语,宋吟仍是气笑了:“好好好,我今日起便学着京中贵女,知礼数懂分寸,搬回我的小院去。”

见她十分熟稔地发作,卫辞一阵恍惚——初见时尚怯声怯气的小女子去了何处?

可转念又想,宋吟若当真胆怯,便也不会迎着他冷淡的目光自荐枕席。

他抬手掐住宋吟脸上的软肉,“嗤”一声:“我算是领教了,你就是个得寸进尺又喜爱窝里横的主儿。”

……

李知应高估了卫辞的品性,亦低估了宋吟在他心中的分量。

莫说卫家二小姐与卫辞并非一母同胞,便是嫡亲的,他也不在意婚约不婚约,着实是狂傲到了极点。

偏偏落得如此下场,李知应还需保持缄默,只因卫辞拔剑时放言,道是要即刻拟家书让卫母搅了这桩亲事,且日后回京若有风吹草动,他一概算到李知应头上。

于是棘手事情将告一段落。

宋吟这厢毕竟年岁轻,又成天喝着补药,不日便恢复了活蹦乱跳。她缠着卫辞问道:“为何桃红姐姐还未来府里见我?”

实则下人回禀过一次,卫辞忙着写奏折,忘了听。

对上宋吟软绵绵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扯谎:“石竹竟忘了回禀你?兴许在忙方家的事,这样,用完午膳我带你去钦差府。”

第13章 周府

虽说周环山在锦州也不过住了一月,家当却十分可观,其中多是当地富贵人家送来的“薄礼”,装了整整九辆马车,声势浩荡。

于人前,卫辞颇重规矩,略带警告地看宋吟一眼,她只好讪讪撤回手,由香叶搀着走下。

今日宋吟戴了面纱,单一双杏眼露在外头,倒是欲语还休,分外灵动。她小步跟上卫辞,轻声问:“京中不管官员行贿么?”

卫辞挑眉:“我瞧着你倒是爱管。”

她瘪了瘪嘴,识趣地止住话头。

周环山亲自将二人迎入正厅,规矩极了,连余光都不曾瞟向宋吟,语含尊敬:“公子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把你那个春红绿红的小妾叫来。”

“桃红?”周环山宦海浮沉几十年,不过两息,便明白卫辞是为了他恩宠正浓的外室而来,忙不迭唤了丫鬟,“去芳华阁。”

卫辞无意候在这里听女儿家闲谈,留了香叶与苍术,自己则同周环山去书房。

半刻钟后,桃红顶着一层厚重脂粉过来,乍看眉目精致,可眼尾的疲态却难以掩饰。

宋吟屏退丫鬟,打量的目光上下一扫,桃红知她心思敏锐,当即往后缩了缩。见状,宋吟轻轻“哼”一声:“做什么?”

桃红素来怕宋吟摆出这副样子——

明明生得娇俏,愠怒之下眼睑微阖,却无端生长出蓬勃气势,仿佛是睥睨天下的清冷仙子。

“好好好,我认输。”桃红耷拉着肩坐下,神情略微不自在,“咳,前两日你差人来寻我,那会儿身子没好利索,便回绝了。”

宋吟狐疑地转了转眼珠,见桃红丰腴的身形一如往昔,唯有面白如墙,离得近了,还能看清簌簌下落的细腻粉尘。

“你病了?可瞧过大夫?”

桃红偏过头,故作轻松道:“无碍,毕竟府里姬妾多得数不清,争争宠起点争执,又不会死人。”

“我不信。”宋吟说着要去够桃红的手,却被敏捷躲开。

“对了,大后日女眷便要先行启程。”

桃红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扯开话题,“你作何打算,将来可会去京城。”

宋吟否认,顺道将玉蕊的际遇提了一提,试探地问:“你当真想在后宅耗上一辈子?”

听闻玉蕊非但脱了奴籍,甚至自己做主挑了一门亲事,桃红瞳孔微震,缓了缓神才道:“她……她竟也舍得……”

“方二下了狱,纵是舍不得荣华富贵也要舍,总比丢了命要强。”

宋吟趁热打铁,“我同玉蕊有意盘个店铺,就自个儿做老板,虽说比不得跟着贵人们来得锦衣玉食,但胜在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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