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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外清洗一番,也不穿中衣,光着身子?压了上来,低沉磁性?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在?看什么?”

宋吟只觉后背一阵酥麻,语调颤颤:“看、看话本。”

大掌在?隆起的曲线之上揉搓几?下,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俏寡妇与?壮猎户?”

“……”宋吟急急解释,“不是你?想的那种书,里面讲了风俗人情?,还有寡妇如何?靠一己之力经营好女户,后来才千挑万选,选中了老实憨厚的猎户。”

卫辞意味深长地“哦”一声,成功将她臊得涨红了脸,粉面桃腮,比白?日经过的山花还娇艳几?分。

他兀自寻到缝隙抵了进去,小臂撑起上半身,免得压坏了宋吟,与?她交叠在?一处,带着些许倦意道:“读给我听?听?。”

宋吟语滞,心道卫辞好生前卫,竟已经掌握了有声书。

她拨开埋在?颈窝小狗一般拱来拱去的家伙,挑拣了几?节有趣的段落念与?他听?,顺道暗示:“瞧见了没,女子?若是生气,万不可说什么‘冷静’,你?得像猎户一样哄到她开心为止。”

“她是谁。”

卫辞故意曲解,状似不经意地擦过花心。

“你?——”

宋吟“啪”地阂上话本,愤愤转过脸,瞪他一眼,“这可是在?别人家,你?收敛些。”

“深山老林里,左右俱是树木,连侍从都守在?几?百米开外,怕什么。”

见她不悦地抿紧了唇,卫辞愈发想要逗弄,手?口并用地搓磨一阵,成功叫她破功,眼神迷蒙,仿佛能拉出?缠绵细丝儿。

卫辞含住她的唇,模糊不清地问:“后来呢,俏寡妇和壮猎户可有成婚?”

“那是自然。”宋吟被?吻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划出?诱人弧线,不忘暗示道,“非但成了婚,猎户还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好。”

好什么?

宋吟瞪他。

卫辞却恋恋不舍地从销魂窝起身,摊开从牧流云那里搜刮来的藏书,大剌剌地展示着昂扬,神情?却再?正经不过地翻阅起来。

宋吟被?挑起一股子?邪火,难耐地跪坐起,凑近去瞧,瞥见满页坦诚相待的小人儿,还悉数绘了颜色,惟妙惟肖。

平心而论,印刷技艺上自是比不得后世,可于古人而言已是精装、巨制、重工。

卫辞看得饶有趣味,见她挨过来,顺势将人揽入怀中,指着其中之一道:“今夜我们这般如何??”

“……”宋吟轻轻吐息,残存的理智迫使她摇了摇头,“总不好在?别人家做客,晨起了还忙活着熬避子?汤,多羞人呐。”

“也是。”

他遂又往下翻了两页,寻到更恰当?的,观摩过细节,平躺至榻上。

往日里覆着冰霜的眼眸,此刻跳动着幽深火焰,直勾勾地盯向发愣的宋吟,曲指点?了点?薄唇,喑哑着声,“坐上来。”

第34章 长女

夏夜雨后的山庄,带着一股难以描摹的潮湿之意,空气愈渐稀薄,周身轻易沁出绵密细汗。

少女的身影被烛火映照于纸窗,看不真切。一阵风卷来,吹得火芯摇曳,倒影也随之晃动、破碎。

她眼圈通红,一手紧紧捂着唇,不泄出半点声音,另一手死死抓着床梁,试图稳固住坐姿。瓷白肌肤在夜里惹眼得紧,有?黑幕作衬托,甚至莹润生光,好似仙女误入了凡尘。

卫辞不舍得眨眼,尤其是,自己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掌控了她的神色,莫名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他想起曾到访过干旱之地,人们张启着唇仰望苍穹,等待天降甘霖。走?兽亦如此,若是渴极了,每一滴花心或草叶之上的朝露,通通要被吞噬。

更有?甚者,将茎叶碾磨,捣弄出水分。

虽是杯水车薪,但鼻间?嗅到夹杂着自然?气息的清香,一颗燥热的心竟奇迹般地被抚慰。

所幸岚河之地,夜雨从?来是一阵方停一阵又起,无需精打细算,也无需藏着省着。

果?然?,飓风吞没?了火芯,拍打至门窗,发?出形同抽噎的声响。

“嗤——”

前所未有?的暴雨倾泻而下。

宋吟卸了力,酸软着趴伏在卫辞身上,似是餍足的猫儿?,塌腰撅臀,懒洋洋地舒展。

两息,意识到不大雅观,触电般地自高挺鼻梁间?挪开?。见少年唇角、锁骨皆沾染了水渍,面色潮红,眼神暗含一丝邪性,像极了魅惑丛生的狐妖。

他不甚在意地揩去一脸潮湿,坐近了些,自然?地抬指,轻拨她紧贴在鬓角的发?丝。尾音上扬,勾着浓浓笑意:“可还喜欢?”

宋吟尚未顺过气,不得不启唇大口大口呼吸,断断续续道:“你、怎么办。”

她喘得可怜,不施粉黛,眼尾却因情?热晕开?淡淡的红。然?而到了这个节骨眼,仍记挂着自己,卫辞心头?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

“张开?些,让我看着。”

他不舍得再折腾宋吟,双眼落向一株粉调马蹄莲。分神地想,纵使百花盛放也不及这一抹颜色来得摄人心魄。

额角渗出热汗,融化了脸上清清冷冷的神色,乌黑眸中?有?痴迷之意,正愈发?地浓烈。

但终究不比两情?相悦来得爽快,卫辞草草收手,揽过昏昏欲睡的宋吟,入浴房清理一番。

吹了风,她醒过神,含着鼻音骂道:“你和牧流云便是达成了这样的交易?害不害臊。”

“这有?什么,寻常男子十?三岁开?始张罗通房,我如今都十?七了,哪里轮得到我害臊。”

卫辞不以为耻,反倒带了些许自傲,“方才抖成那般,还洒了我一身,啧,还嘴硬什么?”

他说得活灵活现,宋吟登时恼羞成怒地埋起脸:“我乏了!”

该死的家?伙,技术一日比一日行,花样也一日比一日多?,试图以男色攻克她薄弱的心理防线。

她决定?了,明儿?一早便寻几卷经书来念。

实则,翌日醒来,

宋吟已将豪言壮语抛之脑后。

“……”

舟车劳顿的疲乏消解得差不多?,腿心被马鞍磨破的两处也粘上了清凉药膏,许是卫辞临走?前抹的,甚至不懂得推匀,但聊胜于无。

香茗伺候她起身穿衣,一边道:“原是定?了晌午启程,听?闻王妃与世子已经快马加鞭往回赶,遂又推迟一日。”

“我知道了。”宋吟余光瞥见铜镜前的华美?玉佩,捻起来一瞧,“是何人落在这里的?”

她与卫辞朝夕相处,对他的衣裳佩饰如数家?珍,不曾见过这一枚,是以只当山庄先前的住客遗落在此。

香茗抿唇笑笑,真心实意地贺一声:“恭喜吟主子,这可是咱们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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