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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牌, 甚至没有看清牌面,仿佛早就知道自己的手牌是什么,便从宍户亮手中抽走一张。是红桃2, 与他手中的黑桃2组成一对。他没急着丢, 观察着其他人的情况。

一轮又一轮过去,许多人手中的牌只剩一两张, 太宰治手里还有四张牌。

再轮到丸井文太,他手里只剩一张牌,看都没看, 随手从太宰治手牌里摸走一张。视线划过花色,他起初没在意,但当脑子反应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他刚想重新看一眼, 便听到噼里啪啦丢弃手牌的声音。

牌堆还有几张牌,太宰治果断从牌堆抽出一张, 是一张方片4。他丢出两张2, 两张4,成为了这盘游戏第一个出完手牌的人。

赢家都已经诞生了, 但鬼牌在谁手里,其他人还没找到苗头,这局玩得一头雾水。

幸村精市在丸井文太旁边,是最后一个抽牌的人。他本来决定这次从牌堆里拿牌,但他现在有些怀疑,鬼牌是不是藏在牌堆里。

很快轮到幸村精市抽牌,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从丸井文太手里拿牌。

看清牌面的那刻,毫无防备的幸村精市动作一顿。鬼牌已经落在他手里了。

看到幸村精市的表现,其他人或多或少猜到鬼牌的去处。等所有人将牌抽完,鬼牌仍然在幸村精市手中。

作为赢家,太宰治十分宽和:“输了就贴张纸条好了。”

刚开始第一局,脸颊上就挂了张纸条,幸村精市心情有点复杂。

延续之前的办法,第二局默认由太宰治发牌。

拾掇起背对自己的第一张牌,幸村精市将牌面放到一个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角度。还没从复盘中缓过来,他蓦然发现,鬼牌又一次来到他手里。

游戏进行得飞快,众人的表情从最初的轻松变成凝重。明明最开始是他们私下定好了要让太宰治输一次,然而无论他们怎样努力,太宰治都不会是最后拿到鬼牌的人。

后来,他们不再让太宰治负责发牌,情况依然没有多少好转。

一个多小时过去,幸村精市的脸上已经贴满纸条。

整个游戏过程,除了太宰治和幸村精市,其他人的体验皆宛如铁窗泪。

虽然不太能提起劲,但太宰治玩这类游戏游刃有余,只在引导谁输上花了点心思。幸村精市作为被针对的对象,一直在尝试挣扎逃狱,偶尔把鬼牌给到别人,就感到一种带着淡淡悲伤的成就感。

“我说,换个游戏玩吧?”在又一局游戏结束后,毛利寿三郎忍无可忍。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并迅速将牌收起来。抽鬼牌他们还能指望运气,玩拿破仑之类可以算牌的东西,他们不用开始都能看到结果了。

幸村精市暗暗思考。凡是能掺入智力因素的游戏,他都不指望能让太宰治输了。但假如分阵营,他们这里这么多人,就算是太宰治,拖着一群队友也有概率翻车。

在图书角找了一圈,众人翻出人狼游戏的盒子,决定接下来就玩这个。

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大家经过眼神交流,一致决定,哪怕连带着自己出局,这局也非要太宰治输掉不可。

都来针对他,这就有点没意思了。得让大家有点为自身奋斗的紧迫感,才会有参与感嘛。太宰治唇角微扬,轻飘飘道:“我说,这次的惩罚定点有意义的吧。加训怎么样?”

幸村精市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想怎么加呢?”

“输了就围着球场跑二十圈。”太宰治摆弄着手指,神色混不经意,“不算过分吧?”

一圈是一百米出头,相比一盘比赛的运动量,二十圈不算什么,但在原本训练量的基础上再加这二十圈,就有点艰难了。

幸村精市稍稍停顿,若是这样,大家为了规避惩罚,便不可能如预想中那样团结一致。不过,加强训练也不算坏事,他还是应下:“好。如果大家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说罢,幸村精市又补充道:“你就算了。到时候给你特别定制一个怎么样?”

太宰治未置可否。

不同人狼游戏的规则大同小异,但这些小小的差异会极大影响游戏体验。

在正式开始前,作为最了解这个游戏的人,丸井文太被选为主持人,介绍并划定相关规则。

“游戏分为村民、狼人和妖狐三种阵营。这局设置三个狼人阵营、五个市民阵营。狼人阵营中有一个狂人,查验时显示为人类。市民中包括三个神职,分别是占卜师、骑士和猎人。”

“市民阵营胜利条件为狼人全灭。狼人阵营胜利条件为人类数量小于或等于狼人数量。”

“死者无发言、投票权,被票出局的人身份会被公开。”

太宰治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很认真地听了规则,在脑中尝试推测这个游戏的基本玩法,若有所悟。

“规则都听懂了吗?有什么问题?”见许多人眼含茫然,丸井文太摆了摆手,洗牌分发,“先玩一局就明白了。”

拿到自己的牌,宍户亮脑袋向后仰,悄摸看着上面的字。是张市民牌,他不由得有点失望,无能力注定了市民的可玩性不会太高。

游戏正式开始,丸井文太宣布夜晚来临,所有玩家闭上眼睛。

第一夜狼人不能行动,占卜师可查验一位玩家,得知该玩家是否是狼人。而后,所有人睁开眼,开始第一个白天。

白天是自由讨论,没有发言顺序,但第一天没多少信息,宍户亮只能茫然四望。大家面面相觑,一时无人发言。

毛利寿三郎提醒道:“有视野的站出来一下呗?”

太宰治注意着其余人的表情,摸了摸下巴,以一种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自言自语道:“都不说话,我当一下占卜师好了。”

田中明微不可查地挑眉,很快便收敛了表情。

毛利寿三郎汗:“什么叫当一下?你悍跳就不装一下?”

“这不是装着呢么。”太宰治平静地说,随后望向其他人,“诸位,我昨天晚上查了毛利君,他是狼人。”

说罢,没有任何说明性的语言,太宰治就这么停止了发言。虽然睡了一天,但刚才玩了那么多局扑克,一直在算牌,他已经有点累了。

“你这是随便揪一个就泼脏水啊?”毛利寿三郎看了太宰治几秒,眼中带着震撼与不解。

“真的是毛利前辈?”柳莲二问着,语气却不像质疑,反而像是为了确认而多问一次。

太宰治眼神诚挚,以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你不相信我的判断吗?”

宍户亮忍不住反问:“怎么是判断了?你不是说你是查出来的吗!”

“嗯嗯。”太宰治很敷衍地应声,摆出一副清者自清的姿态。

场上又安静了下来,众人互相看来看去,一阵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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